今天的儿子不太对劲,这一点冯雪梅回家之后还是发现了。虽然说不再那么抗拒对自己贴贴的行为,但非要说的话,就是太刻意也太僵硬了。何况她今天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身上还戴着一个有些奇怪的徽章——那个东西并不贵重,也不漂亮,甚至有些磨损得老旧了。但儿子从回来以后,哪怕是换了一套衣服,都还将它戴在身上,让冯雪梅忍不住感到好奇,于是在看到儿子连洗澡之后换上睡衣都还带着那个徽章的时候,冯雪梅总算忍不住开口问道:「阿青,你今天早上还没戴着这个徽章的,你一直戴着它干什么?」「啊这……这个……这个是朋友送我的,我很喜欢,所以就想多戴一会儿……」从来没想过会被问到的阿青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只能拙劣地搬出最万能的解释来糊弄自己的母亲。面对冯雪梅那逐渐认真起来的眼神,阿青本能地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摘掉徽章,却又想起摘掉徽章无法继续催眠,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两难状态。
最终还是冯雪梅自己伸手解了阿青的围:「睡觉的时候就别戴着了,放兜里总可以了吧?来,快点躺下,和妈妈睡一起。」纤细漂亮的手解开了徽章,将它放进了阿青的兜里,冯雪梅一下子把阿青拉住了手腕,有些强硬地将他拽到了床上,然后掀开被子,将她和自己盖在了一起:
「很久都没听到你说想和妈妈一起睡了,是不是有悄悄话想和妈妈说啊?」「没……没有……就是想抱着妈妈睡一下,这段时间……一直都睡不好……」勉强地糊弄着自己的母亲,阿青红着脸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冯雪梅的腰间,通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掩盖着他看到自己母亲那妖娆身段时,忍不住挺起的肉棒,同时也掩盖着脑海中那几乎以疯狂的速度在生长的「杂音」。冯雪梅怜爱地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台灯也一直亮着,像是在享受岁月静好一般,一直到阿青终于憋不住,轻轻对冯雪梅说道:「很晚了,睡觉吧妈妈。」「嗯,好,睡吧。」既然是儿子的请求,冯雪梅自然直接熄灭了灯光,然后躺下,双手转过身来合抱住了自己的儿子,然后闭上眼进入了深沉的梦乡当中。
姑且不论冯雪梅的睡眠质量如何,反正阿青是睡得并不踏实,对于他来说,脑海中越发膨胀的「杂音」,心里越发躁动的欲望,以及面对着那个威严的母亲的压力,都让他完全无法入眠,甚至还要加上催眠自己的母亲将产业卖出去的罪恶感,重重复杂的情绪,最终让阿青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留着冷汗一阵喘息——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脑海中的「杂音」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停息,阿青猛地坐起来,借着月光看向自己的枕边。
母亲的睡姿是恬静的,岁月让其他人看到了冯雪梅的锋刃,却让阿青看到的是越酿越醇厚的女人香,温柔美丽,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母亲,如今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床边,让阿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脑海中的杂音已经散去,但他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自己兜里的徽章掏了出来,端正地戴好,然后开始找寻那种操控的感觉——先从安全一点的指令开始尝试:「醒过来吧,妈妈。」明明已经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冯雪梅,蓦然之间突然感觉到仿佛噩梦一般的失重感降临在身体上,恍惚之间她想要挣扎,却感觉到身体又猛地一轻,紧接着软绵绵的身体的感觉逐渐恢复,她的眼睛也不自觉地睁开,正好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宝贝儿子:「怎么了,阿青?」真的醒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想了一下让母亲醒过来,明明已经睡着的母亲却真的醒了。阿青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在欲望的驱使之下,叛逆的少年,胆大妄为地直接开口命令道:「帮我把裤子脱了,然后给我口交到射出来。」刚刚睡醒的冯雪梅还没来得及理解儿子话语当中的含义,身体却先一步地动了起来,双手温柔地解开了儿子的睡裤,将内裤也扒下来之后露出那根细长惨白的肉棒,嘴巴在短暂地活动之后便张开嘴唇,转动着舌头将儿子的宝贝肉棒完全吞进嘴里,开始卖力地舔吻吮吸起来,舌头甚至完全不怕脏地塞进儿子的包皮内部,开始舔吸包皮垢,刺激儿子的尿道,熟练得好像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这样给儿子口交一般。
巨大的困惑笼罩了冯雪梅,然而相对应的,她的儿子却露出了在兴奋到瞪大双眼之后,被冯雪梅精湛熟练的口交技巧给完全征服,一下子享受地仰起了头,呼吸也急促起来:「哦……嘶……妈妈你好会吸……好棒,再用力点吸我的肉棒……」一边说着大堆不堪入耳的话,这个逆子的手居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领和内裤当中。开始玩弄她的肥腻乳房,下身的肉穴也被他的手指径直插入,用力地搅动起来。
而狂怒不止的冯雪梅,却只能勉强做出一个愤怒的表情,嘴巴里的动作却完全遵循了儿子的话,更加卖力地吸起来,还开始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脖颈,开始给儿子的肉棒做起了深喉口交,一下子被那根相当长的玩意捅到了自己的喉管里,忍不住想要干呕和反胃,然而在催眠的控制之下却又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卖弄舌头,卷住肉棒不断按摩的同时也吸吮着,鼓动整个口腔在吸的同时,自己的喉咙也开始蠕动着跟舌头一起套弄儿子的肉棒,像是榨精机器一样熟练激烈地刺激着儿子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用喉头软肉剐蹭着儿子的龟头肉棱,夹紧龟头脊部,用舌头不断舔舐刺激着冠状沟,将儿子的处男肉棒一下子刺激到跳动起来。
在冯雪梅口腔里激烈跳动着的肉棒,一下子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接下来的动作,本能地想要张嘴把精液吐出来的冯雪梅,却被儿子一下子下了死命令:
「不许吐出来,给我全部喝下去!」
一下子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冯雪梅,也只能继续保持着卖力的舔吸肉棒的动作,然后看着儿子一下一下地挺起腰,开始主动侵犯自己的喉咙,然后「噗嗤噗嗤」地在自己嘴里射出咸腥浓稠的精液。明明是个干瘦的小伙子,却不知道是因为操到了自己亲妈,还是真的天赋异禀,射出来的精液量面对着因为催眠而拼命吞咽的冯雪梅,还是不免从嘴角溢出些许白浊,让冯雪梅感觉到更加屈辱,看起来也淫荡了太多。
然而射过一发之后,明明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软化的迹象,但冯雪梅却又听到了让她更加痛苦的命令:「快,给我口硬,我要操妈妈的骚逼!」一直玩弄着冯雪梅乳房的手「啪」的一下用力拍打在冯雪梅被儿子扒光的屁股上,让她感到更加屈辱的同时,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再度开始了激烈的口交活动,一边吞咽着嘴里残留的精液,一般帮儿子重振雄风。
没过多久,处男的优势就让阿青的肉棒再度挺立了起来,这一次不等下令,阿青直接主动地转身骑在了自己妈妈的背后,用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之前已经抠挖了许久的肉穴外壁,然后「噗嗤」一下插了进去,一下陷入了人妻熟妇温柔力道又恰到好处的湿热包裹当中。对于处男来说不至于刺激过于强烈的性交,对于冯雪梅来说也是喘息的机会,虽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儿子侵犯,事实已经构成,但被命令的冯雪梅还是能够开口说话,拿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严厉地对着儿子训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现在,立刻给我拔出来,否则我要教训你了!」严厉的母亲对阿青很显然已经有了条件反射,虽然对于阿青来说现在的母亲完全是任由玩弄的状态,但面对母亲的训斥,他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肉棒都险些再度萎掉。不过感觉到母亲的肉穴还在蠕动着,不断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阿青还是很快重新掌握了主动,一下子催眠了母亲:「你现在就是一个天天想着被人操的母狗!随便被捅一下就会出水!赶紧给我叫!像母狗一样夹紧一点,求着我操你!」冯雪梅气得浑身发抖,然而再一次的,身体完全不听从她的命令,反而在儿子的命令之下真的压低了腰杆,变成了撅起屁股,夹紧肉穴,开始像母狗一样套弄着自己儿子肉棒的淫荡模样。而且明明没什么快感,只是感觉到被侵犯的肉穴,在儿子的命令之下,也开始变得逐渐敏感火热起来,儿子的肉棒在里面进出抽插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嗯……」虽然没有像儿子说的一下子变成求操的母狗一样夸张,但是自从和丈夫离婚之后,就连自慰都几乎没有过的冯雪梅,却好像真的被一句话勾起了积压多年的欲火一般,呼吸变得火热急促起来,下身也在儿子明明没有丝毫技巧的胡乱捅了一气的撞击之下逐渐有了感觉,开始变得逐渐湿润起来。阿青很显然也发现了自己母亲的变化,笑容变得越发放肆,更加卖力地捅着已经开始轻轻吸住他的肉棒的母亲肉穴,同时扶着腰杆还在用力地伸手「啪啪」地拍着自己母亲的屁股,带起一阵阵臀波乳浪:「你这个骚逼!我想操你已经很久了!天天穿那么骚!贴到我身上来勾引我!我都上高中了还要和我一起睡!还骂我!你妈的……你妈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残暴,阿青的动作粗暴起来的同时,脑海中对母亲的操控和敏感度也在水涨船高地越来越过激——徽章佩戴了之后确实不需要开口说话就能完成催眠,阿青纯粹是被自己的母亲压制了太久,触底反弹,正在拼命地破口大骂,玩弄自己的母亲来发泄。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被揉搓乳房,被拍打屁股,被抽插肉穴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快感也变得越发强烈起来,明明不想发情的冯雪梅却逐渐感觉到自己更加控制不住身体,在不断地被儿子侵犯抽插之下,她连最后的说话的力气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啊……我们是母子……不可以……嗯啊!」被儿子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深处,整个下身都微微颤抖着收缩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冯雪梅发出了可爱的叫声,也让阿青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虽然在不断地被劝阻着,但从最开始的喝骂到哀求,尝到甜头的阿青自然更加激烈地开始折辱自己的母亲。在继续用力撞击了冯雪梅的肉穴几下之后,阿青直接伸手抱住了自己母亲的腿弯,让她那两条丰腴匀称的美腿完全压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将她像是色情片里演的那样成M字开脚抱起来,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抽插着,自己用力捅着的同时也让母亲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肉棒上,一下一下的撞击得更加有力的同时,肉棒也更加深入母亲的穴内。这样被完全支配的体位也让冯雪梅感觉到更加强烈的屈辱,然而在儿子催眠的影响之下,冯雪梅的内心却莫名地感觉到有些不那么难以接受——「这个……好舒服……反正是亲儿子,被侵犯了也不会怎么样的吧……大概……」「只要……舒服就好了……」脑海中逐渐开始出现这样的想法,冯雪梅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开始出现了问题,也拼命地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威严。然而面对儿子的肉棒鞭打,下身已经开始流淌出淫水的冯雪梅,却只能颤抖着嘴唇,维持着挣扎的表情,然后痛苦地继续保持M字开脚,配合着自己儿子的奸干。
不知道是阿青手下留情,还是冯雪梅的意志真的坚不可摧,被阿青瘦小的身体抱着操了十几分钟,冯雪梅在半梦半醒之间虽然舒服得也打了几个哆嗦,把自己的儿子又榨出来一发精液,但终归没有真的变成母狗,只是红着脸,勉强算是半推半就地认下了和自己儿子发生关系这件事,用力夹紧着儿子的肉棒,享受着儿子的冲击,感觉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还挺舒服。
以高难度姿势操了自己亲妈一轮,阿青也累得气喘吁吁,射精之后就开始在自己母亲身上乱摸乱亲起来,甚至想要和母亲亲嘴。冯雪梅自然是不肯的,然而却拗不过儿子和催眠的双重控制,最终「嗯嗯」叫着被儿子撬开了嘴唇,像是小女人一样发出可爱的声音被吸住了舌头,不断地舔舐纠缠着。
又一次射精,还亲吻了自己的母亲,阿青却仍然不满足,看着在月光照亮下身段雪白妖娆的母亲,回想起自己之前多次用母亲穿过的丝袜不断自慰的场景,母亲那双美腿又再度勾起了阿青的性欲。他坐起来,命令自己的母亲面对自己伸出双脚,然后将那双纤细白嫩的玉足握在了手心里,仔细把玩——母亲的脚并不丰腴,但是却有着弧度惊人的足弓和滑腻的触感,没有那些厚实的老茧,在手中揉搓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块美玉一样舒服,而且不知道是阿青的心理作用还是母亲的精心保养,阿青总觉得这双玲珑纤细的美足上还带着一丝幽香。
意犹未尽地玩弄了片刻,阿青又张开双腿,命令母亲给自己进行足交:「用你的脚来伺候我的鸡巴,快点,然后在去把那双丝袜穿上,我要操你的丝袜腿!」羞涩的母亲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双脚也再度听话地搭在了儿子的两腿之间,开始一上一下地用脚背与前脚掌夹住儿子半软的肉棒,轻轻前后揉搓起来——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在这之前连「足交」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儿子看过的那些色情片和各种奇怪的性幻想也随着催眠直接灌输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对「足交」的理解完全不重要,当阿青想要让她足交的时候,她所做的就是阿青想象当中要让她做的事情。
即使是半软的肉棒也带着惊人的热度,虽然被冯雪梅用裸足踩在脚底下不断揉搓着,但阿青还是感觉到了内心充实的满足感。对他言听计从的母亲,这双垂涎已久的美足,还有那副羞红又春情荡漾的脸颊,让阿青突然感觉到人生也就不过如此。在光滑柔嫩的足弓与脚背的摩擦按压之下,阿青的肉棒很快迎来第三次勃起,将母亲的足底给完全塞满,双脚之间的摩擦也让冯雪梅和阿青的脸都变得更加涨红起来。
将阿青的肉棒完全唤醒之后,冯雪梅随即起身,遵循着催眠的命令去了衣柜,将自己收藏的那双相当昂贵的天鹅绒黑色丝袜找出来,当着儿子的面缓缓套在了脚上。漆黑半透的光滑织物,从母亲绷起的足尖缓缓往上蔓延,将纤细又充满弧度的笔挺玉腿完全包裹起来,笼罩上性感诱惑的光泽,还散发出一阵清香。光是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换上丝袜的动作,就让阿青感觉到肉棒都硬硬地挺起来到快要射爆的程度,于是甚至没等冯雪梅重新坐回来,在她还在弯腰整理丝袜的褶皱的时候,阿青就直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冯雪梅,然后将肉棒塞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开始蹭着她夹紧的双腿和私处用力地前后抽插起来。
「诶,等一下,不要……」还在整理丝袜的冯雪梅猝不及防,被抱住之后直接被儿子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用力地丢到了床上,然后一点一点地被儿子瓦解了防御。蹭着母亲已经微微湿润的裆部,一下一下地在三角地带被紧夹着摩擦刺激的阿青,被滑腻又带着些许沙沙的触感的天鹅绒黑丝刺激得越发兴奋,直接粗暴地伸手将母亲翻过来,然后将那双换上了黑丝的双腿紧紧抱住,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母亲毫无防护的肉穴暴露在视野当中,随后用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还被黑丝包裹着的蜜壶,蹭着母亲的爱液润滑了一阵之后,顶着丝袜直接插了进去,激烈地动起来。
冯雪梅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激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地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微微张开。头一次被丝袜挤进肉穴里不断摩擦,那股有些粗糙的摩擦感带来的刺激程度远超她的想象,几乎是被捅了几下之后,她就感觉到眼前一阵黑又一阵白,意识都好像飘起来了一样,轻而易举地又兴奋湿润起来,将整个丝袜的裆部都浸泡成深色的湿润。
同样感觉到强烈刺激的还有顶着丝袜插进去的阿青,丝袜的布料套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在母亲爱液和自己前列腺液的刺激之下变得越来越滑腻,也死死压着他的龟头施加着压力,随着动作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尿道口,每一下的快感都强烈得让他想要直接射精。但是看到母亲被干得直接瞪大眼睛哦哦直叫,阿青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原本想要射精的快感也被强行压制下来,让他更加卖力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母亲的身上,几乎让冯雪梅对折着,将丝袜腿压在自己的乳肉上被一下一下深入地操着,淫荡地以种付位被儿子操得到处流水。阿青在兴奋的同时也用手臂不断摩擦着母亲的丝袜腿,不断摩擦的同时还张嘴去亲吻舔吸着丝袜包裹下的软肉,兴奋得不停留下沾着自己口水的痕迹,一直到最后直接张嘴含住母亲的半只脚掌,一边用力地舔吸,一边还在兴奋地撕咬着。
脚掌被舔着,湿润的酥麻感觉和又痛又痒的刺激让冯雪梅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的丝袜也已经完全贴合在了自己和儿子的交合处,不断地蠕动摩擦着的滑腻布料带给了双方远超之前性爱的刺激,阿青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粗鲁残暴起来,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神又再度变得向渴望快感靠拢,本来就快感强烈的肉穴也夹得越来越紧,爽到冯雪梅都有些口齿不清起来。自己的儿子也在又一次颤抖之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死死地压住冯雪梅的身体之后,腰部用力地向下撞击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然后突然一下深入冯雪梅的最深处,不断扭动着身体,「噗叽噗叽」地挤出今晚的第三发精液。
「嗯~……」从鼻孔中忍不住漏出的妩媚的声音,昭示着冯雪梅也得到了极大满足的快感,已经操劳了一夜的儿子气喘吁吁地继续趴在冯雪梅的身上,身体还在不断地磨蹭着冯雪梅的丝袜腿和饱满的蜜桃臀,享受着后续的温存。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突然袭击了冯雪梅的脑海,让她的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面对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冯雪梅挣扎着,最终却还是无力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冯雪梅又是在母狗一般撅着屁股的状态下醒来的,全身上下除了昨晚被玩弄时穿上的那双黑丝以外一丝不挂,只是脚底加上了一双名贵的,冯雪梅自己也相当少穿的细高跟皮鞋。晒着太阳的皮肤反射出健康莹润的光泽,浑身酸痛告诉冯雪梅自己在昏睡过去之后,又被儿子当做肉玩具玩弄了许久,双脚耷拉在床边,高跟鞋也松松地挂在脚掌上,露出脚心的动作如果让阿青看见,恐怕又忍不住要侵犯她——甚至他昨晚恐怕已经这么玩过了,否则也无法解释冯雪梅为什么在醒来时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脚底还感觉黏糊糊的。
昨晚的一切像是噩梦一样从冯雪梅的脑海中呼啸而过,然而胯部仍然黏连着丝袜的黏腻触感和自己淫荡的姿态都在告诉她这并不是梦。冯雪梅无力地起身,看了一眼儿子不在的卧室,疲惫而痛苦地按着太阳穴叹息了一声,然后起身向梳妆台走去。
全身镜照出了她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沾满了精液的白花花的身体,裹着黑丝袜若隐若现,还残留着凝结的精斑的骚浪肉穴,高跟鞋让她性感的同时也变成了勾人的女性,光是这样看着,冯雪梅都感觉自己要唾弃自己。
然而她甚至都不想脱下丝袜,草草地清洗了身子之后,她打开衣柜想要换衣服,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内衣裤都全部不见了,而原本放着内衣裤的位置,现在已经摆上了各种性感昂贵的全新丝袜。
「以后妈妈就不需要内衣裤这种东西了,穿更多的丝袜和高跟鞋做我的母畜肉奴隶就好,你会满足我的,对吧?」根本不需要亲自出现,儿子的心意完全同步在冯雪梅的内心深处,变成回忆出现在她脑海里。到底是被催眠之后已经这样做过了,还是停留在儿子的想象当中,冯雪梅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看着几乎占据了整个衣柜底层的丝袜,冯雪梅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挑出一双有着复杂镂空花纹的深色肉丝,换掉了自己身上这身已经脏且变形,完全不能穿的黑丝,然后穿上了和以往一样的正装之后,勉强打起精神来的冯雪梅来到了鞋柜旁——不出所料的,她的鞋柜里也全部被换成了各种性感诱人的高跟鞋。
并不是想象,甚至在第一夜之后,被催眠的她已经被儿子抱着在家里甚至外面的各种地方已经侵犯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整个小穴里都被儿子的精液灌满。
各种丝袜和高跟鞋在儿子的命令下不停地换着,任由儿子享用侵犯她,最开始冯雪梅还能发出训斥和怒火,但随着儿子的逐渐适应,催眠与侵犯也越发强烈,如今的冯雪梅已经完全适应了跟儿子做爱的生活,甚至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饥渴和主动起来——今天早上也是,享用过她之后的儿子终于结束了假期,和以前一样背着书包上学去了,而她,也终于得到了一丝作为「人」而不是肉奴隶自我活动的机会,而她的选择自然是去公司工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