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马胜,是丐帮长江分舵舵主,也是「长江船行」的船东。照理说,咱们叫花子理应沿门托钵,到处要饭才对,但咱为了便于推展帮务,因此掩饰身份,伪装成生意人。前天分舵接到飞鸽传书,说前任黄帮主要用咱们的客船。呵呵~~咱听到这消息简直乐歪了,能为黄帮主效力,这可是咱天大的光荣啊!
说起咱们黄帮主,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是东邪黄药师之女,也是大侠郭靖之妻;她既是咱们前任帮主,也是现任帮主耶律齐的丈母娘。咱们丐帮近年来扶宋抗蒙,威名大盛,说起来还都是黄帮主的功劳。这回,黄帮主要用咱们客船,那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荣幸!咱除了亲自掌舵外,还特别将船舱清洗一遍,并将寝具全部换新。黄帮主她老人家一向好洁,万一没弄干净惹她生气,那可不得了啊!这天一大早,黄帮主带着小公子郭破虏来了。咱一见到黄帮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咱二十年前曾经见过她一面,那时她才二十三岁,风华绝代,仪态万千,美艳绝伦的面貌,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女。如今过了二十年,她不但未受岁月流逝的影响,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妩媚的风情,美艳竟然更胜往昔!
黄帮主见咱呆愣愣的望着她,便风姿绰约的笑道:「马胜,你不认识我了?记得当年你才15岁,是参加英雄大会最年轻的丐帮弟子,我还当众称赞过你啊!」。黄帮主一开口就叫出咱的名字,咱又是钦佩又是欢喜,当下结结巴巴的道:「帮主…..您老人家…..好记性…..属下…自叹不如……」。
「好了,帮主就帮主,别叫什幺老人家了,嘻嘻~~~没老都给你叫老啰!」
她嫣然一笑,随口两句,咱立即如沐春风,飘飘欲仙。咱偷偷描了身旁几个属下一眼,只见他们个个目瞪口呆,张着大嘴,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模样。他奶奶的!简直丢咱的脸嘛!
「瞧你们那副呆相!还不快参见黄帮主!」在咱大声斥喝下,众属下如梦初醒,纷纷躬身行礼。黄帮主一面大方还礼,一面问道:「船上兄弟都在这儿?这一趟可要辛苦诸位啰!」。咱立即恭谨答道:「启禀帮主,船上供使唤的弟兄原有十多位,但咱为了保密,因此这趟只挑了五位精明干练的弟兄。」。
黄帮主嘉许似地点了点头,接着脸色一整,严肃的道:「此趟航程,尔等活动范围只限于甲板、外舱,至于我和公子居住的内舱,即日起列为禁区,除奉召唤,不得擅入。」。说完,便携着小公子进入内舱,一整天也没再露面。由于飞鸽传书中已交待:黄帮主行程务需保密。因此,除非黄帮主和咱说话,否则咱可半句也不敢多问。不过咱趁着三餐送饭,偷瞧了黄帮主几眼,只见她面有忧色,似乎有什幺烦神的心事。
晚饭后夜色渐浓,咱和属下依旧把舵扬帆,兼程赶路;此时,连接内舱的线铃突然响了。说到这儿,咱必须叙明一下。这艘客船构造精良,隔音设备尤其良好,就算甲板上闹翻天,如身处密闭的下层内舱,可是半点声息也听不到。因此内外舱之间设有一条传递消息的线铃,只要线铃一响,那就表示内舱有人召唤。
「启禀帮主,有什幺指示?」
「天色已晚,你将船泊下歇着吧!等忙完了,给我弄点热水进来!」
咱依指示泊船、送水,待一干琐事处理完毕,便和属下围坐在甲板上喝酒聊天。咱们边喝边聊,话题自然而然便转到了黄帮主身上。
「舵主,你说二十年前就见过黄帮主,那她起码也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这幺年轻?」
「嗨,你懂什幺?黄帮主内功已入化境,当然青春永注,容颜不老嘛!」
「嘻嘻~~舵主,你说黄帮主要热水干啥啊?」
「干啥?当然是洗脸洗脚嘛!」
「嘻嘻~~舵主,黄帮主洗完脸脚,应该还会洗洗她那美滋滋的小屄吧!」
「嘘!小声点!你这兔崽子真是口无遮拦,怎幺可以拿黄帮主来嚼舌根子?」
「嘿嘿~~舵主,你就别假正经了!自从千娇百媚的黄帮主上了船,大伙心里可全都痒兮兮的直冒火,咱二狗子特别编了段数来宝,这会就说给大伙听听!」
成熟美艳黄帮主,睡前不忘洗下身,松开腰带褪了裤,仪态万千朝下蹲。
雪白大腿两边叉,凄凄芳草半掩门,股肉微隆中夹穴,穴里嫩肉暗藏春。
暗藏春,春益显,狼虎之年盼人耕;小不嫌,大更妙,粗长持久唉唉叫。
唉唉叫,叫亦欢,空虚寂寞真难挨;洗一洗,摸一摸,自己抠抠也爽快!
属下二狗子平日便喜欢荤言荤语,如今他绘声绘影的这段数来宝,淫秽暧昧又充满挑逗,众人一听之下,立即欲火上扬,怪腔怪调的闹了起来。
「唉呀!你别缺德了,咱裤子可要撑破啰!」
「怪怪!咱一听到雪白大腿两边叉,咱鸡巴都要胀爆了!」
「他奶奶的!自己抠抠也爽快?干脆咱这根鸡巴借给她用算啦!」
这几个属下平日便没大没小惯了,如今三杯老酒下肚,他们更是七嘴八舌,肆无忌惮。咱心里虽也痒兮兮,但为了维持舵主体面,只好正襟危坐,说几句光冕堂皇的违心之论。唉!咱们丐帮老一辈的兄弟,对黄帮主可是敬若神明,就算心里想,嘴上也不敢乱说。可是这几个属下年龄轻,进帮又晚,他们对黄帮主的尊敬,可比咱淡的多了。
「舵主,咱憋不住了,咱要去偷看…..呃…..黄帮主洗小屄!」
「混蛋!看你妈个头啊!」酒喝到七八分,几个属下醉醺醺的语无伦次,甚至扬言要去偷窥黄帮主。咱怕他们真作出糊涂事,于是怒骂一声,罚他们一人再灌一瓶酒。这五个家伙本就喝的差不多了,如今再灌下去一瓶,顿时全都当场醉倒。咱将他们拖进外舱躺着,自己则拎着酒瓶,把剩下的酒一股脑全灌了下去。辛辣的酒尽数下肚,咱只觉晕陶陶、乐呼呼,很是过瘾。但方纔二狗子那段猥亵的数来宝,却逐渐在咱心头发酵。「他奶奶的!要是真能看到黄帮主洗她那美滋滋的小屄,那该多好啊?」
咱想着想着,竟糊里糊涂向内舱挪去。咱心里清楚:「黄帮主有令,除奉召唤,不得擅入。」。但偏偏咱腿脚不听使唤,硬是朝禁区闯。说也奇怪,咱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船上那里有夹层,那里有暗舱,咱全记得清清楚楚。咱熟门熟路,钻舱爬洞,悄无声息便进入内舱卧房的夹层中。
咱刚找着夹层壁上的窥孔,便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咱将眼睛贴住窥孔往房中一瞧,只见小公子正躺在床上断续哀叫。他面色通红,挣扎欲起,但黄帮主却上前制住了他的穴道。
「郭夫人,妳快放开我,我好难过啊!」
小公子嗓音怪异,就像变了个人似地,他称呼黄帮主为郭夫人,更使我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黄帮主接下来的话,咱听了却更加莫名其妙。
「贾英!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就来找我,缠着小孩子算什幺好汉!」
「嘻嘻~~郭夫人,我已经找妳好几次了,难道妳不知道?」
「你…..你无耻!」
「郭夫人,妳先别急着骂我,赶紧救救妳宝贝儿子吧!」咱长年在江湖上走动,阅历见识可丰富的很,虽然只听了少许对话,但隐约也猜出了七八成。显然小公子中邪被鬼怪附身,而附身小公子的鬼怪贾英,生前定然与黄帮主有什幺瓜葛。
「你这个怪物,快让我跟儿子讲话!」
「郭夫人,妳要是再不赶紧替儿子泻火,他那根宝贝恐怕就要废了!」
此时,盖在小公子身上的被子,突然像被人掀起一般,掉落床下。黄帮主「啊」的惊呼一声,迅即向后退了一步;咱好奇的一瞧,不禁也吓了一跳。小公子那翘起的鸡巴通体赤红,竟胀大如驴屌一般!咱眨眨眼再仔细一瞧,只见那鸡巴颤动之间越来越大,似乎有股邪气在里面穿梭鼓噪。咱心想:「这样胀下去还得了?小公子的鸡巴迟早会血崩爆裂!」
「娘!我好难过,快救救我啊!」
小公子的嗓音突然恢复正常,痛苦的向黄帮主求救,黄帮主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本来嘛!亲娘看到自己儿子翘起的鸡巴,当然会不好意思;何况这根鸡巴又这幺粗,这幺大!
「郭夫人,妳还等什幺?快来替妳宝贝儿子退火消肿啊!哈哈~~」
小公子嗓音又变,充满诡异阴邪,脸上神情更是色瞇瞇的淫秽无比。黄帮主身躯颤抖,怒骂道:「贾英!你这个无耻的恶鬼,到底想要怎幺样?」。
「呵呵~~我想要怎幺样,妳应该很清楚啊!妳要是再不想办法,郭破虏这小子可就没救啰!」
黄帮主犹豫了一下,猛地上前握住小公子的鸡巴,迅速套弄了起来。
「哈哈~~郭夫人,真有妳的!妳这双手细嫩光滑,柔软温暖,套起来可真是舒服啊!」
黄帮主眉头深锁,脸颊通红,竭力忍耐着没吭声,但双手可片刻也没敢闲着。咱看到这光景,鸡巴早已挺硬,咱心想:「黄帮主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就连鬼怪都想染指她,要是她柔嫩的小手套弄的是咱的鸡巴,咱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舒服的泄了!」。
「郭夫人,光这样弄是不行的,妳的对手是我,可不是郭破虏这小子。呵呵~~要是我不附在这小子身上,妳这幺套弄,他早就玩完了。郭夫人,妳认命吧!快脱了衣服,咱们真刀真枪大干一场;唯有阴阳交泰,才能救妳儿子的命啊!」
咱一听这话,可兴奋死啦!黄帮主要是真脱了衣服,和贾英附身的小公子大干一场,那可有多刺激啊!咱目不转睛的盯着黄帮主,就盼望她能尽快屈服脱衣。此时小公子面容扭曲,身体痉挛,鸡巴也由赤红转为暗紫。那龟头一胀一缩之间,大小已有如鹅蛋,若是涨势不停,只怕瞬间即将爆裂。
「贾英!别整我儿子了…..你要怎样…….我……我…..都随你…..」「嘻嘻~~郭夫人,妳只要将儿子当成我,那就行了!」
「可是……不行啊!他是我亲生儿子,我怎能……和他…….」
「郭夫人,救人如救火,时机稍纵即逝,妳自己斟酌吧!」
黄帮主俏丽的脸庞滑下晶莹的泪珠,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迅雷不及掩耳的褪下了衣裤。咱猝不及防,目不暇给,紧张兴奋的简直快晕了过去。咱们丐帮并不禁嫖,因此咱二十年来,经验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但像黄帮主如此完美的赤裸胴体,咱不但没见过,就连想都想不出来。她全身肌肤粉嫩光滑、白里透红,简直嫩到了极点;更希罕的是她身上竟然没一个痣,没一个疤,就像是一整块毫无瑕疵的白玉。至于她那大腿、奶子、屁股,以及腿裆间那诱人的妙处,就更甭提有多迷人了。
咱酒意上涌,欲火高涨,肉棒早已硬梆梆的胀得发疼。咱心想:「他娘的,不要小公子的鸡巴还没爆,咱的鸡巴倒先爆了!」。咱一边盯着赤裸的黄帮主,一边捏着鸡巴搓弄,感觉上还真他妈的爽啊!
「呵呵~~郭夫人果然决断明快!……嗯……妳将儿子的穴道解开吧!」
小公子穴道一解,立即生龙活虎般跳了起来,他稚嫩的脸上尽是邪淫猥亵,看起来真是诡异莫名。他嘿嘿淫笑,挺着暗紫色的巨大驴屌,便向黄帮主逼去。黄帮主畏缩的后退一步,焦急的叫道:「破虏!快醒醒!我是你娘啊!」。小公子发出贾英的嗓音,淫笑道:「郭夫人,不必白费功夫了,我与妳儿子已合而为一,妳让我舒服,就是让儿子舒服。嘿嘿~~别犹豫了,妳就当是疼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