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26皇道三绝(完)
(推荐《商业三国》在我看来算是一本思想巨着。希望各位都能去看看。
王语嫣的里衣上也留下了一条血痕,反正已经不能穿了,杨过直接伸出手向两边一扯,顿时将里衣撕了开来,露出那白色绣花的肚兜。
“嗯。”
王语嫣羞涩地嗯了一声,红着的脸转向一边,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着,胸前挺立的两对小饱满也在她有些急地呼吸中一挺一缩的,洁白的肚兜上不经意间留下她小小奶头的痕迹。
“杨大哥,解开吧,没关系的。”
王语嫣见杨过停了下来,低声吟道。
杨过的手伸到王语嫣的玉颈间,能感觉到她轻轻地颤抖,玉颈如雪,触如凝脂,解开那结,双乳顿时向上挺了二分。
王语嫣嗯了一声,羞红着脸造闭眼靠在杨过的怀里,心嘭嘭直跳,眼眸时而微启,偷偷看向杨过,似有什么闪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过轻轻拉起她的肚兜,扯动了伤口,王语嫣顿时轻轻皱眉。
杨过小心地脱下王语嫣的白色绣花肚兜,玉肤渐露,嫩乳渐出,玉乳圆挺,乳珠红润可爱地翘立着,随着王语嫣的呼吸轻轻颤抖,像是在呼唤着杨过低头吮吸。
可是那对白嫩玉乳间却猛现一道血痕,顿时让人生怜,却又任凭一股凄美的诱惑。
杨过手指轻抚那伤口外的嫩肤,手掌却是已贴到那柔软而坚挺着玉乳,划过,不禁动作为之一滞,王语嫣的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微微沉醉,杨过缩回了手,道:“还疼吗?我给你上药。”
“嗯。”
王语嫣轻嗯一声,却是不多说话,眼睛偷偷看了看杨过,随即又闭了起来。
杨过小心地拿出伤药小心地涂抹在王语嫣的伤口上。
王语嫣感觉着伤口上的点点清凉,特别的舒服,还有一点的痒,也感觉到了杨过的温柔,不禁睁眼偷偷看向杨过,眼中闪过点点感动,似有羞意,转瞬间却又逝去。
杨过慢慢地将药抹在王语嫣的伤口上,可是伤口只有那么点大,一会儿便抹完了,手却是有些不舍那嫩滑的玉肌,还有那不时摩擦过手掌的嫩乳。
杨过眼睛看着那翘立的粉嫩的奶头,手还是慢慢地向上抬起。
王语嫣这时却是一把抓着杨过的手,按在了自己一只丰满的嫩乳上,一手搂在杨过的颈间,并没有一抬吻住了杨过的嘴,丁香吐出。
杨过微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手揉捏起了王语嫣的嫩乳,吮吸着她的红唇,大舌头盘卷而出,吮吸着她的玉液香津。
吻了一会儿,王语嫣微微喘息,满脸娇羞地看着杨过低声道:“杨哥哥,一定要怜惜语嫣。”
王语嫣说完,不待杨过回答,头一低又吻起了杨过,手解开杨过的腰带,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
杨过这时也不再多语,也不管王语嫣为什么要这样,吻着她的柔唇,手小心地揉捏着她的嫩肉,怕扯动伤口,一只手掀起王语嫣的衣服,抚摸着纤纤细腰,向下一探,挤进那裤子里,摸过那股沟,揉捏着那浑圆的翘臀。
王语嫣在喉间低吟着,迎合着杨过。
杨过搂起王语嫣,脱下了她的裤子,手掌前探,按在了她柔嫩饱满的肉丘上。
王语嫣感觉身下一凉,虽然早有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身体在杨过的按摩下轻轻颤抖着,时而紧紧地夹紧,时而却又松开。
杨过低下身体,吻上了王语嫣的嫩乳,舌头**着翘立的奶头,点点乳香味。
“啊。”
王语嫣轻轻抱着杨过的头,低吟着,扭动着身体,“杨大哥,记得轻一点。”
“嗯。”
杨过吐出奶头,看着王语嫣双腿根处那丛浅草,肉丘饱满,一条嫩红的缝隙向外吐着乳白的液体,好诱人。
“不要看。”
王语嫣娇羞地呻吟道。
杨过吻吻王语嫣的唇,温柔道:“别怕,我会温柔的。”
杨过脱下裤子,那火热早已是硬立而起。
王语嫣低头偷看,顿时惊得啊了一声,好大啊,自己那里那么小,能放进去吗?她顿时不禁有些害怕,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杨过的肩上,低声吟道:“我怕疼。”
杨过微微分开王语嫣的双腿,将那火热凑上前去,抵在那湿润的柔软肉丘上轻轻摩擦着,慢慢挤入。
“嗯。”
王语嫣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挤开,有些痛,却也咬牙忍着,忽地心底一狠,长痛不如短痛,猛地一咬牙向下一坐,顿时如被撕裂般痛呼出声,身体软软地靠在杨过身上。
杨过想不到王语嫣竟会这样,想必很是疼痛,手托着她的翘臀,手指分开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分开的肉唇,稍微退去一点疼痛,吻着她的香肩,低声安慰着,吻着她的耳朵。
王语嫣听着杨过的安慰,心中也甚是高兴,过了片刻,疼痛渐去,羞涩地低声呼道:“杨哥哥,你可以动一动了,”
杨过吻吻她的红唇,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抱起跨在腰间,慢慢地挺动起来。
“嗯,啊……”
王语嫣搂着杨过的脖子呻吟着,痛感渐去,阵阵快感袭来,她禁不住也迎合了起来,不时咬住嘴唇,在喉间低吟着。
一曲一浪,一进一出,水花飞乱,也不知王语嫣几次高潮过后,杨过终于喷发而出,两相拥。
杨过温柔地抚慰着高潮刚过的王语嫣,低声耳语。
王语嫣心中也满是甜蜜,不时低声几句。
休息片刻,杨过为王语嫣伤处上了药,两人穿上了衣物。
杨过搂着王语嫣,警惕地听着四处的动静,道:“还好刚才那飞天虎没有来,不然还不知会慌成什么样呢,你也真够大胆的。”
“才不是呢,你坏。”
王语嫣撒娇道,“人家要不是爱上你怎么会那样,害得人家现在动作不便。”
杨过笑笑,吻了一下王语嫣道:“别怕,我保护你。”
“嗯。”
王语嫣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道,“我们走吧,看看能不能遇到同伴,那样也好有个照应。”
“那走吧。抱紧我。”
杨过搂着王语嫣,寻了个方向飞掠而去。
一会儿后,杨过猛然听到轰隆之声,又见前面烟尘飞扬,顿时一喜。
王语嫣开心地道:“杨哥哥,我们快过去,看看是谁?”
杨过嗯了一声,一手提刀飞掠而去,恍眼间看见一只飞天虎正与刀恨杰夫妇斗得正欢,心中一喜,这下正好可杀了这畜牲。
杨过刚一喜,却猛觉身旁劲风袭来,来物不小,怕是又一只飞天虎,刀往旁斩出,人速退。
巨力击在刀身上,杨过猛地飞退,下面而对,提刀而防,只见那却不是飞天虎,竟是一头顶独角的巨蛇,已是将要化蛟成龙,怕是比那飞天虎更是利害。
王语嫣知自己帮不上忙,但也不愿成为累赘,推推杨过道:“杨哥哥,你放开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杨过紧紧地盯着那蛟,放开了王语嫣道:“自己小心一点。”
杨过双手握刀与蛟相对,暗中蓄力,蛟智不低,猛扑过来,一路倒树扬尘,好有气势。
杨过不能多退,也不愿放先机,脚下猛地一蹬,大喝道:“退后。”
似对王语嫣说,又似在对那蛟说。
杨过身形轻摆,使出了破浪斩,一斩一蓄力。
刀斩在蛟身上,如中金玉,铮铮有声,留下条条白印。
那蛟似也感觉到杨过气势渐升,怒吼一声,声浪震四野,林林簌簌,尘土飞扬,竟是瞧出了什么,顶角一撞。
轰地一声巨响,一触即分,沙土飞扬,竟是看不清,王语嫣一旁担心,却猛听沙尘中传来杨过的声音“速退。”
王语嫣顿时一滞,难道败了,心里顿时一慌,竟真的转身就跑。
沙尘未散,却又传来密集的金铁撞击声,尘土激扬,竟是又猛地斗了起来。
王语嫣一路奔逃,危机渐去,心中恍然,渐自清醒过来,却是心中一痛,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次怎么能退,想想自己上次就先跑了,可是杨过却来救自己,伤重又怕自己成为累赘使了美人计,不过心中却是真的有那意思,不然又岂会轻易将自己的身子给了杨过。
可是现在呢,又跑吗?
王语嫣想着杨过的好,想着这危险丛生的地方,若杨过真的出了什么事,仅凭自己,怕也是活不下来的,倒不如死在一起。
王语嫣眼中含泪,猛地一咬牙,转身回去。
杨过与那蛟斗得激烈,一片片树木倒下,在那劲风中被撕得粉碎,大地上遍布一个个的深坑。
“相公,我来助你。”
王语嫣竟也是疯狂,提剑而起,剑气吞吐间飞掠而来,直向蛟颈刺去。
蛟尾一摆,向王语嫣扫去,独角向杨过撞去。
被王语嫣这一喊,力弱两分,却又怕她被蛟所伤,力顿时又多加了几分,自己承受得力多了,她自然就承受得少了。
王语嫣剑锋一转,斩上蛟尾,女子力弱,虽然修内功,可是王语嫣战得少,力强而技弱,不能更好地发挥全力,顿时吐血飞跌而退。
杨过被这一分神,力顿时一弱,被蛟头直接而出,跌到地上,尘土飞扬,顿时将他的身影淹没,尘外漂着他吐出的血雾。
“杨哥哥。”
王语嫣躺在地上,面带凄色,看向杨过跌下的地方,痛呼着,眼眶泛泪。
蛟正欲前扑,却又停住,更加谨慎地盯着杨过落处,如临大敌。
王语嫣只见忽然从飞扬的灰尘中飞出一个小瓷瓶,落在了自己的面前,是药,杨过没事,顿时心中一喜,拿出药吃了一粒。
闻到药香,蛟却仍是不敢看去,紧紧地盯着杨过落处。
只见风一起,沙尘瞬间尽去,一巨大血蝎当中立,血眼瞪着蛟,微微晃动着那对巨鳌,蝎尾高扬,尾针发蓝。杨过正当中立在血蝎背上,提刀怒瞪蛟,威武如神。
王语嫣顿时欢喜,泪终始流,开心地静静地坐在那里,眼中痴痴地望着杨过。
“杀。”
杨过大喝一声,顿时血芒暴长,血蝎猛地向蛟扑去,尘木飞扬。
蛟不甘示弱,也是扑了过来。
“杀。”
杨过大喝一声,双手握刀,飞跃而起,直斩蛟头。
蛟独角撞来,头微低紧紧地盯着血蝎,蛟尾如劲风扫落叶般地横扫血蝎。
血蝎猛地向前一扑,巨大双鳌顿时将那巨尾牢牢夹住,尾针一动,顿时扎在了蛟的七寸之上。
蛟身顿时一颤,头微偏,杨过刀芒耀耀,猛地斩出,蛟头一落,血如柱喷射十数米远。
蛟身还欲挣扎,血蝎一扑,脚踏嘴咬,竟是吃了起来。
杨过浴血落地,刀插身旁,遥遥看向王语嫣,道:“你没事吧?”
王语嫣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剑也不要,站起向杨过奔来,“杨哥哥。”
杨过低声安慰几句,道:“好了,我们去助大哥。”
“嗯。”
王语嫣抬起头来,四周景色已变,哪还有什么树,四处金光闪耀,比之皇宫大殿更是恢宏,堂堂之地,让人感觉好渺小,心中顿欲一拜。
“这是什么地方?”
王语嫣忍不住问。
杨过看着前方,十几米处有一台,上面放着一盒子,不知何物,旁挺一金剑,沉吟片刻,道:“那把剑应该就是轩辕了。”
“啊。”
王语嫣惊讶地看着,拉着杨过的手,脚下不禁向前走去。
杨过也随身旁,向前走出,猛地却是一醒,刀扬起,铮地一声,抱着王语嫣顿时后退,只觉虎口发麻,看那马身,竟是有一道浅浅地剑痕。
“怎么回事?”
王语嫣这才回过神来,细看大殿周围,这才发现那金光中竟有数十道金色剑芒在飞舞着,背上顿时吓出一层冷汗,要不是杨过相救,怕是已命丧于此。
王语嫣看向杨过,微笑道:“杨哥哥,我在这等你。”
杨过微微愣了一下,这才微笑着吻了一下王语嫣。
“小心一点。”
杨过点点头,谨慎地挥刀而出,快速地向前飞掠而去。
只见剑芒飞舞,杨过手中刀影,一路而去。
王语嫣禁不住有些担心,轻咬着嘴唇,怕自己惊呼出声,打扰了杨过。
几息之间,杨过也过剑阵,回头向王语嫣笑笑,转头看向那台上盒子,也未注意那是何物所制,所有目光都看向盒上四字‘皇道三绝’。
杨过片刻后回过神来,仔细观察后这才伸手去拿盒子,右手握刀,随时可以挡将出的机关。
盒子已拿起,却没什么机关启动,杨过却也不敢放松警惕,小心揭开盒子一看,一本金书,《皇道三绝》心中顿时一喜,翻开一看,上书仁道二字,眼往下看,顿时眼难再移,心神为之一聚,细看下来。
王语嫣静静地看着杨过,知他正在看那秘籍,却是不语,心中欢喜,也有些紧张,担心。
好一会儿,杨过仍是低头未动,看着那秘籍,王语嫣几次启唇,终于还是喊道:“杨哥哥,是真的吗?”
嗯,杨过这才回过神来,仁道篇看了一部分,转身看向王语嫣道:“是真的。”
就在这时,杨过忽然感觉身体一麻,竟无法动弹,耳中似听到吱吱电声,眼睛似看见身上有电流流动,眼前的王语嫣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未变,怎么回事?
杨过的心微微有些慌乱,忽然全身巨痛,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第二部1梦醒
杨过瞪眼细看,只见王语嫣的身影忽然模糊,眼前猛地一黑,全身如中闪电,刺痛不已难道这就是要死了的感觉,顿时诸女的身影浮上心头,难掩心中的伤感。
忽地杨过眼前又是一亮,却见高楼大厦,汽车行人,耳中似乎听见谁在呼喊。杨过的脑海中忽然多了许多东西,意识顿时模糊起来,身上的感觉也渐渐减弱,眼睛最后模糊看见一漂亮的穿着校服的女孩眼中有泪,正悲痛地呼喊“爸爸”要奔过来,却是被人拉住了。
这时四周已经围满了人,看着晕阙的钟梦瑶,难掩脸上有些伤感的神情。
被汽车撞进路边高压危险的小屋中的杨过浑身乱窜着道道电流,外表已成一片焦黑之色,人应该是活不了LIAO了,心中都忍不住叹息。
杨过片刻后便再无知觉,或许是不愿相信这事实吧!
那一切都是梦吗,或者这才一是梦吧。
睡吧,醒来后一切就都会好的。
当杨过朦胧间有感觉时,迎来的却是阵阵疼痛,深入骨髓,让人一动不敢动,却还是那般痛,脑海中忽然的多了许多东西,顿时弄得本就精神不震的杨过又晕了过去。
病床边,那美丽的校服女孩,正靠在一个与她长得相似的年长的女人怀里,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满怀期待地问:“妈妈,爸爸不会有事吧?”
说着女孩转头看看一身绷带躺在床上的杨过却又哭了起来,“都怪我。”
还想说什么,却是哽咽得开不了口。
钟玲听着女儿已经哭得嘶哑的声音,看着床上被包成一个木乃伊,浑身插满线管的男人,自己名意上的丈夫,这些年一直不曾说几句话,好似愚笨,却没想到竟会舍命救梦瑶,心中甚是感动。
钟玲吸了口气,忍着眼中的泪,轻拍着钟梦瑶的背道:“放心吧,爸爸不全有事的。刚才医生不是说过了吗,爸爸只是外伤很重,多休息一些日子就会没事的。以后上学你可要小心一些,别再急急忙忙地往前走,也不看路,下次可不会再有人这样来救你了。”
钟梦瑶哼了一声,怒道:“都怪那个开车的,明明是红灯,开车还到处晃,不然也不会有事的。”
“别哭了,吵着爸爸休息。那件事妈妈会处理好的。”
钟梦瑶靠在钟玲地怀里低声道:“对不起,妈妈。”
“傻孩子。”
钟玲咬咬嘴唇,眼中的泪渗出点点,感激地看向杨过,只不知那泪是为何流?
杨过依然躺在床上,没有醒转的迹象。
病床边静静地守着一个胸口工作牌上写着陈青青三字的女护士,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翻看着,不时地扫向杨过。眉头微微有些皱着,她也听说了这男子受伤的原因,真心地希望他能好起来,可是已经几天了,医生说他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可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活着毕竟还是好的。
陈青青微微叹息一声,低头继续翻着书,也不知看进了多少?
杨过的意识此时却是早已经醒来,能感知外界的一切,只是不能表达什么,或者他情愿一直睡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原来那纵横神雕不过是春梦一场,杨过在这世界已经寡言少语地活了近十年,青春匆匆过,自己还剩下些什么?
要不是钟玲要为女儿找个父亲,又正好找上杨过,恐怕现在他还不知道会在哪里。
不过还好的是杨过这些年虽然无所是事,却是看了不少专业方面的书,至于有没有用,杨过现在也没心思去想。
唉,杨过深深地叹息,万分地可惜那种种奇功异法,一字一句都还记得那么清晰,可惜那都是梦中的东西,虽然还都记得,可是却更让人难受,曾经的所有,就这样去了,由峰顶忽然跌到谷底,只剩下颓废的心,情愿就这样一点点地死去,也不愿再去面对现实,曾经地心境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享受过了高高在上的俯视天下,一切在握的感觉,杨过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不求上进,过那种平静的生活,心中的欲望渐起,越燃越烈。
既然还记得那些功法口诀,就算没有希望杨过也要试试,他默默地念起了《慈悲清心咒》慢慢地使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
只感觉一阵凉意,还有阵阵的酥麻,功法竟真的能练,效果好似竟比梦中更好,杨过刚刚稳定的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想要大声呼喊出来,可是却张不开嘴。
现在还不是激动的时候,杨过告诫着自己,他不断地念着《慈悲清心咒》保持着稳定的心神,内视着残破的身体,很快便看到了身体中储存地电能,虽然量不大,可是以此为引导定能更快地有所小成。
杨过引导着那微弱的电流流动,修练起了《易筋经》好修补受损严重的身体,却是没有注意到一些奇怪地地方。
本与杨过关系融洽的钟梦瑶,经此一事后与杨过更是亲近了,一放学便来陪着杨过说话,像以前一样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杨过不时地也停下来听着钟梦瑶说心里的小秘密,渐渐地感觉有这么一个女儿也不错,每天也多了几分期待,武功进境竟是比想像中还要快了几分。
可是身体损伤得实在是太重了,再过一些日子就能修复.杨过也不急,每天期待着钟梦瑶的到来,听着她静静地诉说,体会着那单纯的幸福,心中渐渐起了保护好钟梦瑶的想法.轻轻地,门被推开,钟梦瑶小心地进来,向抬起头的陈青青道:“陈姐姐。”
陈青青嗯了一声,起身轻轻地走了出去。
钟梦瑶歉意地笑笑,掩上门,静静地走到杨过的床边坐下,看着杨过重伤沉睡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眼眶还能看见有一点泛红,显然是刚哭过不久。
随即她却又笑道:“爸爸,我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是每天我还是好担心你。”
钟梦瑶眼中闪着泪花光,嘴角却倔强地翘起,微笑着道:“爸爸,你知道吗?我好怀念小时候的日子,虽然爸爸很少说话,可是那时我过得真的好开心。”
钟梦瑶呵呵地笑着,握着杨过的手柔声道:“还记得爸爸每天都接送我上下学,同学们都好羡慕我有一个好爸爸,”
“不过为什么爸爸你总是不说话呢?”
钟梦瑶一脸地疑惑,看着杨过继续低声道,“我不是故意淘气,远远地走在你前面的。可是每次有同学问你问题的时候你却都只是微笑,后来就听人说你不能说话。当时我真的好生气,可又不知道是谁说的。当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后,你还是只是笑笑,一路上同学们对我指指点点的,真的觉得好丢脸。”
钟梦瑶吸了吸小琼鼻,用手擦擦眼角的泪笑道:“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不管爸爸你说不说话,你都是我的好爸爸。”
钟梦瑶哽咽着趴在床上,把脸靠在杨过的手上,道:“爸爸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现在我一个人上下学,真的好怀念有爸爸在身边的日子。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故意惹你生气了,就算你不说话,能看见你的笑也很好。”
杨过默默地听着钟梦瑶的细语,心里暖暖的,想告诉她自己没事,每天又可以接送她上下学了。可是稍微一想,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的自己虽然不是雄心万丈,可是也不可能平凡的每天接送女儿上下学,以前到底是谁在替我过?
一想到这,杨过的思绪顿时混乱了起来,一些信息涌了进来,顿时感觉一阵剧烈的头痛,片刻便昏了过去。
当杨过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妖卓”他是谁?
杨过心里忽然涌起庄周梦蝶的感觉,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却也让人不自觉的去深思。
可是除了妖卓这个名字,再也没有相关的信息。
这妖卓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定是功力高绝之辈,自己现在定然还不是对手。
想了片刻,杨过便不再去理会,继续修炼了起来,还是功力要紧,明天就可以完全炼化体内的那股电力,身体大概能有梦中三分的强度,那时也不用太担心遇事无力,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汽车撞了,不过也幸好有人撞了我,不然我还会一直在梦中到死,那样真可惜了这么多的奇功异法了。
就起来我还得感谢那开车的人呢,不过到时候若找到那人,钱还是要赔的,谁让我连本钱都没有呢?
几番打探,钟玲总算知道开车撞人逃逸的人是金凯有限集团的少东金瑞齐。金瑞齐正在追求林月兰,钟铃也见过几次,印像还不错。
钟玲轻轻叹息一声,想想杨过这些年一直无所是事,微微有些失望,能为他索来一大笔赔偿也不错,或许他以后会用到。
钟玲调整一下情绪,打电话给林月兰说了杨过的事,希望她帮忙把金瑞齐约出来。
咖啡厅中,金瑞齐一见到林月兰,脸上满是笑容地道:“月兰,没想到今天你竟会该去约我,真是让人有点受宠若惊。”
金瑞齐身旁跟着的那个倨傲男子,看到钟玲两女,眼中顿时一亮。
林月兰听了金瑞齐的话,眉头顿时一皱,随即道:“我中不想约你,不过玲姐有事找你,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吧?”
“啊。”
金瑞齐愣了一下,笑了笑,也来不急介绍身旁的朋友,看向钟玲道:“玲姐,有什么事还请你直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金总,不知道6月12号那天,在华越中学不远处开车撞到人的是不是你?”
钟玲也不拐弯抹脚,直接开口问道。
金瑞齐顿时一愣,一脸歉意地道:“那人不会你认识吧。很报歉,那天我陪林大哥喝醉了,隐约记得是有那么回事,可是记得不太清楚,那人没事吧。放心,医药费我全付。”
林月兰这时忽然想起那天好像是自己叫哥哥把金瑞齐灌醉的,有些报歉地对钟玲道:“玲姐,你老公没事吧,呆会儿我们过去看看。”
一听是钟玲的老公被自己撞了,金瑞齐立刻把支票改成了二百万,递给钟玲道:“玲姐,真是不好意思,这是二百万,不够你再来找我。”
“师弟。”
倨傲男子这时忽然开口道。
金瑞齐这才想起这个师兄来,笑着对林月兰二人介绍道:“这是我师兄夏杰名,可是个高手。”
谁知夏杰名却对金瑞齐道:“师弟,人都没有看到,你怎么知道伤得是轻是重,再说那人也可能不是你撞的,还是去看看再说,可不要被人骗了。”
夏杰名这一说,顿时把气氛弄得尴尬无比。
本就对他印像不好,听了这话,钟玲顿时一怒,站了起来大声道:“现在就去看看,人伤得重不重。”
说着把手中的支票扔向夏杰名,提起手提包,气匆匆地走了。
林月兰瞪了金瑞齐一眼,也跟着走了。
金瑞齐郁闷地看向夏杰名,道:“师兄,我确实是把人撞了。唉,我们也去看看吧。”
“那,走吧。”
夏杰名也知道不应该那样说,可是说都说了,他是不会认错的。
林月兰快步追上钟玲,拉着她的手道:“玲姐,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走,先去买点东西,去看看你那便宜老公好了没有。”
林月兰忽然有些感慨道,“看你老公平时话没一句,真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勇敢,救了梦瑶,其实有这样一个老公也不错。”
钟玲一笑,看向林月兰道:“怎么啦,动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现在梦瑶也长大了,你真想要的话就让给你好了。现在他可不止不会说话,连动也不能动了。”
想起杨过的过往,钟玲不禁埋怨道:“这样一个无所是事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林月兰奇怪地看了一眼钟玲,却是没有说什么。
“玲姐,你来了。”
陈青青见钟玲带了三个人来,微微一笑,招呼一声,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一看到被弄成木乃伊似的杨过,钟玲顿时转头瞪着夏杰名道:“你看看伤得重不重,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金瑞齐一脸吃惊地指着杨过道:“不会吧,伤得这么重。”
猛得觉得主错了话,金瑞齐忙向瞪眼看着他的钟玲解释道,“对不起玲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我会请人来照顾他的,这二百万你收着。”
夏杰名万分震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杨过,感受着从那身体里向外传出的沉重压力,竟似犹胜五煞门掌门,这是哪派高手,竟是从未听说过。
夏杰名盯着杨过仔细看着,这明明就是在修炼极为高深的内功,哪是受伤半死的样子,他为什么要这般?
夏杰名瞥了金瑞齐一眼,难道还能图他什么东西不成?
夏杰名忽然一惊,背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难道他图的是我五煞门?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夏杰名眼里闪过一丝狠色,稳定心神,故作平静道:“他真的是被汽车撞成这样的,全身上下都被撞了,我要把把他的脉。”
钟玲冷哼一声,没有理他,自然也不会告诉他杨过是被电成这样的。
而金瑞齐喝醉了酒,撞了人后心头一慌,开车逃逸了,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事,心中也疑惑杨过怎么会被撞成这样,不过也不想多问,赔点钱了事。
夏杰名一脸警惕地看着毫无反应的杨过,小心地向前迈出一步,见杨过仍无丝毫反应,心中有些兴奋,迈了两步却还是小心地停了停。
钟玲见夏杰名畏畏缩缩的样子,一脸厌恶道:“停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要把把脉吗?”
夏杰名见杨过没什反应,又听钟玲这般讽刺,硬气地走到床边,见杨过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心中顿时一喜,嘴角上翘,眼中再次闪过狠色,看来他真的是在修练,想不到胆子这么大,也不找处密室闭关,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夏杰名伸手就要搭上杨过的脉门,脸上的笑意更浓,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心中幻想着在师门倍受亲睐的风光。
钟玲一脸不耐烦地看着。
金瑞齐脸色也有些难看,自己可是在追求林月兰,师兄这不是故意丢人现眼吗,最多也就赔个几百万,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金瑞齐可不敢说,五煞门可是他老子金凯好不容易才攀上关系的,得罪不得,只能在一旁尴尬地看着。
夏杰名还在美好的幻想中,却只见杨过的手忽然一番,指尖在夏杰名的手腕上一点,手掌向前一探,劲风汹涌,却是猛地一缓,一掌印在了夏杰名的胸口。
夏杰名想不到杨过竟是这么能装,不露丝毫声色,心腕一麻,顿时无力垂下,心头一惊,想逃,却只感觉胸口一痛,一口热血顿时涌了上来,人已经向后跌飞出去,嘭地一声撞在了墙上,随着吐出一口血来,人也摊在了地上。
杨过一声冷哼,吓得金瑞齐浑身一颤,他可是知道师兄的利害,没想现在却是如此不堪一击,听闻江湖中人下手极狠,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自己,越想身体颤抖得越是利害。
杨过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冷意,瞥了昏过去的夏杰名一眼,要不是自己功力未复梦中的百分之一,这凭夏杰名那股杀意,这一掌就取了他性命,以后若是不再来惹我,就放他一条生路,不过没几个月他也好不了。
这些日子杨过修的可不是单纯的易筋经,而是集易筋经与炼日心经为一体,融入诸多妙法的修真功法,水势弱而久久不绝,故取名《日月轮回诀》外炼体,内修神。
钟玲目瞪口呆地看着医生说的植物人杨过,自顾自一扯下身上插的线管,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玲叹息一声,低下了头。
第二部2强大的的精神力
林月兰见杨过扯掉身上的绷带,结实的肌肉上满是蓝白相间的花纹,就像一条条闪电流过,恍惚间似乎真有光彩闪过。
杨过拿过床边放着的衣服穿上,也不管身后还有人,直接下床背对着他们穿上了裤子。
“喂喂。”
林月兰推推钟玲道,“玲姐,你老公身材好棒喔。”
金瑞齐见杨过向他看来,想跑可是却又迈不开脚,一脸担心地站在那里,摇着昏过去的夏杰名道:“师兄,师兄,你怎么样了,快点醒过来啊,他来了。”
夏杰名咳出一口血,总算是醒了过来,金瑞齐这下算是找到了主心骨,还没等他壮起胆子却听夏杰名道:“快带我走,找师父。”
“啊,喔。”
金瑞齐直接对望杨过道,“我先走了,你不用送了。”
刚一说完金瑞齐脸上汗水直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转身开门就要走。
杨过一手把门推来关上,穿着拖鞋,光亮的脑袋上蓝白相间的花纹,连脸上也有不少,却是凭添了几许威严,一脸笑意地看着金瑞齐道:“怎么,这就想走,你撞了我还没感谢你呢?”
“啊。”
金瑞齐手上一软,夏杰名顿时嘭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又吐出了几口血,一脸的苍白难看,却是说不出话来,想是在咒骂着自己倒霉。
“我付钱,我付钱,不要打我。”
金瑞齐双脚剧烈地颤抖着,就差没软倒在地,慌乱地掏出支票,直接写上了500万,一扯却是撕成了两半,顿时语带哭啌道,“我再写,我再写。”
金瑞齐好不容易才写好一张,赶紧递给杨过,求道,“我可以走了吗?”
“嗯。”
杨过得意地一笑,弹了一下支票,点了点头。
金瑞齐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跑。
“你忘了带你师兄一起走了?”
“啊,对不起。”
金瑞齐赶紧扶起夏杰名闪人了。
杨过把支票放进兜里,有些诧异自己的精神力居然这么强悍,收起搜魂术,顿了顿,这才转身对钟玲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道:“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了,我也没事了。”
钟玲奇怪地看着杨过,这才是真正的他吗,张了张嘴,似有很多话要说,出口的却是,“不用谢,你也帮我照顾了这么久的女儿。”
杨过动了动嘴唇,还是没再说什么,笑笑,转身离开了,关上门,隔开了两个人,拖鞋的吧嗒声越走越远。
钟玲脸色有些黯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忽然有些空空,仿佛失去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似的。
林月兰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对钟玲道:“玲姐,没想到你老公这么酷,竟然把金瑞齐吓成那样。”
钟玲叹息一声,也没理林月兰,径直向外走去。
“喂,你怎么了?”
林月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言自语道,“她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居然现在才发现他的一点点秘密。”
林月兰轻哼一声,听脚步声渐远,赶紧追了出去。
杨过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挺喜欢钟梦瑶的,当然再继续跟钟玲一起生活下去却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些年多亏了她自己才能活下来,可是帮她带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这次更是舍命相救,该还的也还了,等功力再恢复一点就出去闯荡,看看这世界藏着多少秘密。
再好好陪陪梦瑶,而且也得把那个门派的事解决了。
杨过抬头向前一看,竟是去钟梦瑶学校的那条路,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不过自己大概太显眼了。
离放学没多久了,校门外不远处,杨过戴着一顶帽子,提着几袋串烧等在那里,自顾自地吃着,举目四顾,不时地往校门口看看。
“叮呤,叮呤……”
安静的校园顿时喧闹了起来,一个个楼梯口不断有人冲出来。
杨过吃掉手中的那串串烧,扔掉竹签,一脸笑意地望向校门口不断涌出的学生。
钟梦瑶和一个长得颇为美丽的女孩拉着手相伴走出校门。
美丽的女孩安慰道:“梦瑶,别担心了。叔叔那么好的人,不会有事的,休息一两个月就能好的,看你现在都瘦了,到时候叔叔可是要心疼的。”
钟梦瑶勉强笑笑道:“飞燕,你就别竟说好听的了,那天医生和妈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也不知道爸爸还能不能醒过来。”
赵飞燕狡黠地一笑道:“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奇迹存在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生在你的身边。”
“希望吧。”
钟梦瑶满脸期待,却也是有些不相信。
“咦。”
赵飞燕心有所感,向杨过方向看去,见他满脸纹身,眼睛色色地盯着钟梦瑶看,冷哼一声,瞪了杨过一眼,拉拉钟梦瑶道,“我们走,有个色狼在看你。要是他敢过来我一定狠狠地扁他一顿。”
“是谁啊?”
钟梦瑶一边被赵飞燕拉着走,一边回头看去,却只见一个戴着快盖到鼻子,脸上有着许多花纹的男子正向自己看来,样子好熟悉,心情忽地一动,却是没想起来,好温暖的笑,就像爸爸一样。
嗯,钟梦瑶猛地一惊,愣了一下,赶紧转头看去,那满是笑意的脸,几许花纹凭添了几分神秘与亲切,本来黯淡了许多的双眼顿时明亮了起来,喃喃道:“奇迹真的出现了,来得好快。”
杨过见钟梦瑶看见了他,顿时一笑,抬起头,一脸微笑地看着她,把帽子抬起一些,举起右手挥了挥。
“飞燕,快放开我。”
钟梦瑶没等赵飞燕回答,直接挣开了她的手,向杨过飞奔而去,一脸灿烂的笑容,眼眶顿时红红的,里面含着泪水,莹莹如玉般闪烁着。
“爸爸。”
钟梦瑶飞扑进了杨过的怀里,脑袋紧紧地靠在杨过的胸膛上,哭了出来,这些日子的担心与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赵飞燕正要呵斥杨过,可听到钟梦瑶的呼喊,这才细看杨过,还真是有些像,只是脸上多了许多花纹,应该是高压电流留下的痕迹吧。
赵飞燕开心地站在一旁,轻轻地拍着钟梦瑶的背。
“好了,梦瑶。别哭了,好多人正看着呢?”
杨过轻轻道。
“啊。”
钟梦瑶抬起头,脸上红红的,又赶紧躲进去,在杨过衣服上擦去泪,这才抬起头看着杨过,不敢相信地问,“爸爸,你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不用担心了,现在我不知道有多好。”
杨过向一旁的赵飞燕笑道,“你是梦瑶的同学吧,谢谢你这些天陪着她。”
赵飞燕温柔地一笑道:“这是我应该的,怎么说我和梦瑶也是朋友吗。叔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下梦瑶不会再向前些日子那样心不在焉了。”
“哪有?”
钟梦瑶红着小脸,开心地挽着杨过的手臂。
“走,今天爸爸请客,梦瑶你想吃些什么?”
杨过带着二女向前走着,渐渐远离学校。“对了。”
杨过举起手中的袋子道,“这里还有串烧,来,要不要尝尝。”
“嗯。”
钟梦瑶与赵飞燕开心地吃着,一边谈论着去哪里吃饭。
杨过看着开心的两女,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老了,猎艳的心似乎也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杨过轻叹一声,看向远方的天边,什么也没有,静宜无色。
“爸爸,怎么了?”
钟梦瑶随着杨过的目光看去,除了一片明亮的天,什么也没有。
杨过笑笑道:“梦瑶,我是不是老了?”
杨过似在问别人,却又似在自言自语,显得有些空旷与沧桑。
“怎么会呢?”
钟梦瑶笑着摇摇杨过的手道,“爸爸现在正年轻,正是好时光,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创出一番事业。”
钟梦瑶举着一根串烧放到杨过的嘴边道,“爸爸试试,这个味道很不错呢。”
一架飞机忽然将那宁静打破,带着几朵云彩而来,遮住了那片天空。
树欲静而风不止,庄生梦蝶,蝶梦庄生,那又有何区别;不知对与错,不知梦与真,去努力了就无悔,与其让别人制定规则,到不如自己也参与其中,免得太过受人摆布,身不由已。
杨过搂着钟梦瑶,笑道:“我知道了。”
一笑雾散,阳光似乎也忽然明亮了许多。
赵飞燕似心有所感,望了望天,又诧异地看了看杨过,心中惊讶万分,心情竟能影响到天气,却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高手?
见杨过那温和的笑,虽然觉得有什么变了,可是钟梦瑶还是很开心,以后爸爸又可以一直陪着自己了。
三人愉快地吃过晚饭,杨过送走赵飞燕后,与钟梦瑶慢慢地向家里走着,正好饭后有利于消化。
虽然钟玲有过电话来,却也不急着回去。
“爸爸。”
钟梦瑶跳到杨过的身前忽然喊道,“明天送我上学好不好?”
“嗯。”
杨过笑着点点头道,“好啊。”
杨过摸摸钟梦瑶的头慢慢地道:“现在你也长大了。”
听到这话,钟梦瑶的脸色顿时暗了一些下去,我就知道已经不一样了,不过爸爸也要有他的生活,钟梦瑶有些勉强地朝杨过笑笑。
杨过微笑着接着道:“很多事你要学会自己做,我也不可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当然。我也不可能一直出去就不回来,有什么事你也可以找爸爸。”
杨过拿出刚买的电话扬了扬道,“别忘了还有这个,随时你都可以打过来的。”
“嗯。”
钟梦瑶总算是笑了起来,“爸爸的号码是多少?”
“叮呤”的电话声中,两人走进了电梯。
钟玲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电视的声音响着,她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前面,今天没人做饭真的让人有些不习惯。
他变聪明了,他要走了吗?
自己要不要留下他?
他走了梦瑶怎么办,会很伤心吗?
钟玲烦躁地胡乱按着摇控器,思绪也顿时混乱了几分。咔嚓的开门声把她惊醒了过来,这才放下摇控器,装作入神地看着那什么也不是的电视节目。
“我回来了。”
钟梦瑶高兴地脱掉鞋子,跑到钟玲身边坐下,拉着她道,“妈妈,吃过晚饭了吗?”
钟玲微笑道:“还没,今天有些不想吃。”
钟玲说着却是看向杨过,不知想表达什么。
杨过却是故作没看见,向钟梦瑶道:“梦瑶,晚上早点睡,我出去走走。”
说完,杨过转身出去,拉上了门,也不理钟玲那气呼呼地表情。
“妈妈,你是不是跟爸爸吵架了啊?”
钟梦瑶小心地看着钟玲问。
“没有,别胡思乱想了。”
钟玲推推钟梦瑶道,“早点去睡,明天还要上学呢?”
“哦。”
钟梦瑶看了看那关上的门,起身回房了。
杨过静静地走在街上,有些昏暗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散发着一种下一步似乎就会走出凡尘的飘渺气息。
嘎吱,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杨过的身边,一个头戴红色假发的女孩探出头来喊道:“叔叔,怎么一个人?”
杨过转头一看,却是刚刚吃过饭分手的赵飞燕,微微有些惊讶,仔细看了看才道:“还是刚才的你好看一些。”
杨过看向赵飞燕道,“你要去飙车?”
赵飞燕呵呵笑笑道:“嗯,叔叔会开车吗,要不要一起去?”
“也好,反正没事,去看看。”
杨过坐了进去,靠在椅背上道,“每天那里的人会很多吗?”
“很热闹,只是不知道叔叔你会不会喜欢?”
赵飞燕看了杨过一眼道,“叔叔,呆会儿到了那里我可不可以叫你哥哥啊。叫叔叔怪丢脸的。”
“嗯,可以。你每天都会去吗?”
杨过渐渐看到前面的一片阔地上站满了人,中间停了不少车,一阵阵喧嚣传来。
不远处安静的夜,点点灯光,不知在为什么而努力。
这里的世界只有喧闹,一群兴奋地人,一群暂时忘记了烦恼的人。
杨过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仿佛在另一面天地里看着这群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一天的白纸打一个点也是一天,而且谁也说不清画下的到底是什么?
看着那一辆辆飞弛而过的汽车,耀眼的灯光扫过,躁动的跳跃欢呼地人群,杨过笑笑,静静地向安静地地方走去,走进那暗淡的灯光中,走进那已经寂静的夜。
半夜了吧,路边还有着一些小摊,有些冷清地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