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的花无缺,却也是看着铁心兰的身影,她还痴痴地站在那里。花无缺
静静地坐在马上,也没有催她,因为他想多看着她身材的展�啊�
她背对着花无缺,花无缺欣赏着她苗条的身子,和那乌黑的、长长披落在肩
头的柔发。她心头似有许多心事,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凉风轻抚着她的发
丝,她的头发像缎子般光滑。
铁心兰幽幽长叹了一声,感性地喃喃道:「花开花落,顷刻化泥,人生又何
尝不是如此?」
花无缺本不想惊动她,也不忍惊动她,又想悄悄转身走出去,但此刻却也不
禁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过了半晌,花无缺心中纵有许多心事,面上却只是淡淡笑道:「你还好么?」
在这一瞬间,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来说。又有谁知道他在这一句淡淡的问候
里,含蕴着多少情意。
铁心兰也似不知该说什么,只有轻轻点了点头,缓缓上了马车,拉开车门看
见花无缺已坐在马上等她,她心中的欲火仍然在燃点着。
花无缺本是为了要让铁心兰散散心,才劝她出城走走的,但此刻之沉默,两
人心里却是隐藏着一份欲念,两人都知道,如他们继续走下去的话,便是一条不
归之路。
铁心兰不停地将车窗上的竹卷起来,又放下去,城郊外虽然夜色如画,但她
的心情却是在热潮如拥。
前面一丛花树,千千万万朵不知名的山花,开得正盛,一道小溪流过花林,
溪水在盛夏的月光下闪闪发光。
远处虫鸣阵阵,花香扑鼻,地上的泥土,软得像毯子。
花无缺下了马,站在一间茅屋旁,又出起神来,微风吹动着他雪白的长衫。
铁心兰轻轻拉开了车门,走在柔软的泥土上,看着花无缺的背影,也痴痴地
出了会神。
铁心兰似是有点着急,但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花无缺行到她身旁,自低枝上摘下了一朵小花,轻轻的插了在她的头上。
铁心兰突然回过头,面对着他,道:「无缺,你为何不说话?」
花无缺淡淡一笑,终于缓缓道:「你真美……沉默,有时岂非比什么话都好?」
铁心兰霍然身子一震,道:「无缺,随你以外,我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遇
过一个令我心动的男人。」
花无缺轻轻拨着她脖子后随风飘动的发丝,柔情地看着铁心兰,没有开口。
铁心兰想起与孙蝶在河中缠绵的情景,轻叹着接道:「我这一生中,也从没
有遇上一个令我那么心动的女人,但是我……我也不知为了什么,一看见她,就
没了主意。」
花无缺闭起了眼睛,他也想起了在湖畔自慰的孙蝶,道:「心兰,这些话,
你本来不必对我说的。」
铁心兰肩头不住颤抖,道:「我也知道这话不该说的,但若不对你说个明白,
我心里更难受,更觉得对不起你。」
花无缺柔声道:「心兰,这怎能怪你?你又有什么对我不起呢?」
铁心兰脸泛红的说:「小蝶是我一生中第一个女人;无缺,你可愿意做我一
生中第一个男人吗?」
「移花宫」冷峻的教养,虽己使花无缺的血渐渐变冷了,但由于铁心兰这句
话,他心内爱的火焰,却又沸腾了它!
夜已深,湖边的一座茅屋子没有燃灯火,而屋子里燃烧着的,却是另一种欲
火。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黑暗里。
他们彼此在轻抚着彼此的脸,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柔情,互诉心情。
铁心兰由于忍无可忍了,便拉着花无缺与她到了这一间无人的屋子里偷欢。
在黑暗中,花无缺和铁心兰都为对方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缚,铁心兰摸到花无
缺下身的肉棒时,肉棒经已硬了起来,铁心兰拿着它在自己的阴户上濡动着,弄
得阴户内的淫水都流出来了。
铁心兰呻吟道:「无缺,拥着我,吻着我吧!」
铁心兰见花无缺还在犹豫不动的,她心中很想等着花无缺主动的来,拥着她,
吻着她;但她内心的欲望在不停地提升着,她便忍不住主动地拥吻着花无缺。
当铁心兰的乳头触及到花无缺的胸膛时,她却发现花无缺身上,除了拥有一
根男子的捧子外,还有一对女人才有的乳房。
铁心兰本来就是与孙蝶有相同的性倾向,双性恋,即是她又喜欢男人,也喜
欢女人。
此时,她感到花无缺竟有男人的阳具,同时间他又有女人的乳房,她心里实
在兴奋极了,那种兴奋是来自两种剌激,也可以说是一种双重享受了。
第一种剌激,就是乳头互相磨擦,铁心兰以自己的乳尖来打转,在花无缺娇
嫩的乳晕上,轻轻地柔转着;同一时间,铁心兰的乳晕也受到同样的刺激,她的
乳尖渐渐地挺硬起来了。
第二种剌激,就是铁心兰的阴户,被受花无缺的肉棒所刺激着,铁心兰捉着
那硬硬的南傍国磨在自己的阴核上,弄得阴户内流出大量的淫水来。
铁心兰认定了花无缺是她的情人,不管他是男人也好,是个女人也好,是个
又男又女的人也好。
世上又还有什么事比情人在黑暗中拥抱爱抚更甜蜜幸福的呢?
他们的幸福直到现在才真正开始。
只可惜开始往往就是结束。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在偷欢吗?」
「砰」的,窗户忽然同时被撞开。
一道强烈的光柱从窗外照进来,集中在床上。
是孔明灯的灯光。
只能看到灯光,却看不到灯在哪里,也看不到人在哪里。
眩目的灯光亮得人眼睛都张不开。
铁心兰用手挡住了眼睛,棉被从她身上慢慢的往下滑,渐渐露出了她的脚,
她的一双修长,浑圆的腿自床沿垂下,她并没有打算穿回衣物,她的长腿在朦胧
中看来更白得耀眼。
花无缺咬着牙,将衣服摔过去,厉声道:「穿起来。」
铁心兰眼波流转,忽然笑了,道:「为什么?你难道认为我的身体见不得人
吗?」
她已完全赤裸,又在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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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本想立刻起来,但又怕被人看到他的身体。
外面的那个人又笑了,这次笑声是从门外传进来的:「难道她有露体的癖好,
没有男人看她,她反而会觉得不舒服。」
又是「砰」的一声大裂,厚木板做成的门突然被打得粉碎。
木屑纷飞,那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
手上缠着根绳,绳子在他手中不停的转动着。
铁心兰却还在笑着,笑得更媚,道:「原来是向松向舵主到了,失迎失迎。
阁下的金绳银索在」兵器谱「中排名十九.」
向松手里的金绳银索不停的轻轻摇摆着,他的人却稳如泰山。
铁心兰道:「向舵主这次来,是奉了上官金虹之命来找我的么?」
向松道:「你猜错了。」
铁心兰叹了口气,道:「想不到还有人急着要我的人。」
向松道:「天下的大美人,帮主就得要。」
铁心兰道:「你猜错了,你们的帮主已有了李仙儿,他并不是要我的美色吧!」
向松道:「哦?」
铁心兰道:「我猜,他要我,只不过为了得到我的武功,而并非要我的美色。」
向松冷冷道:「你又猜错了!不是上官帮主命我来的,不过,我也用不着解
释,只执行便是。」
铁心兰看了花无缺一眼,道:「你们敢来到这里来捉我,想必是认为他不能
保护我吗?」
向松道:「他不妨试试。」
铁心兰道:「哦?」
向松道:「你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自然也知道他已不能保护你了,既然大
家都知道,又何必试?」
铁心兰又笑了笑道:「不错,他的确不会来保护我了,因为他要自保,只不
过……」
铁心兰慢慢的站起来,赤裸裸的站在灯光下,慢慢的接着道:「你认为我自
己不能保护自己吗?」
铁心兰胸膛骄傲的挺立,腿笔直,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看来就像是奶油色的缎
子。
这身材的确值得她骄傲。
她的乳头因暴露在人前,兴奋而尖廷,下身的淫水,也一滴滴的沿着大腿内
侧滑落。
铁心兰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轻抚,柔声道:「你来捉我吧,我在等着你呀!」
向松吞下一口水,缓缓道:「有些女人拿自己的身子来付帐,付脂粉的帐,
付绸缎的帐,无论对谁都从不小气,但你却不同。」
铁心兰笑道:「我当然不同。」
向松色迷迷的道:「你比她们更大方,你用你自己的身子付小费,甚至连替
你开门的店小二,只要你高兴,你都会让他满意吧!」
铁心兰媚笑道:「你是不是也想问我要小费?」
向松看着铁心兰胸膛上的,那对像是大灯笼的乳房,却没有回应。
铁心兰慢慢的走过去,道:「你来拿吧,我付的小费,任何人都不会嫌多的。」
向松木立。
铁心兰走到他面前,本想向他突袭。
怎料,向松忽然出手,金绳银索果然是捉拿人的好工具。
铁心兰本也有了防备,但那副裸露的身躯,竟在杀那之间已被缠住了!
向松头上的竹笠落了在地上,露出了他的脸。
一张苍白的脸,满是皱纹,没有胡子,一根胡子都没有。
铁心兰惊慌了起来,道:「你……你想怎么样?」
向松冷冷的盯着她全身上上下下,面上露出了贪婪的表情。
过了很久,他目光才转向花无缺,一字字道:「你最好出去。」
花无缺道:「出去?」
向松道:「难道你还想强出头?」
花无缺的手渐渐垂落,他不敢站起来。
向松道:「所以你最好出去,我干她的时候,你最好莫要在旁边看着。」
花无缺道:「你敢?」
向松终于笑了出来,是狞笑,道:「哈哈哈!好吧!你就在旁边看着,老夫
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花无缺沉默了,垂下了头,原来他每次紧张时,功力便会暂时消失去了。
就在这时,花无缺已出手!
花无缺的本能还未消失。他选择的确实是最好的机会。只可惜他出手太慢,
功力已衰。
向松一掌打出去,木屑纷飞,花无缺手里的凳子脚已被击得粉碎。
向松冷笑道:「我奉命来捉拿她,不是杀你,我从不愿多事,所以你还活着。」
花无缺紧握着两截已被打断了的木脚,无可奈何。
向松冷笑道:「看你这样子,不男不女,你最好在我面前消失吧!」
花无缺心中十分难过,他本有一身武功,现在眼见一个他想守护的人,落入
了一个恶人之手中,自己却不能出手相救,真是悲从中来。
花无缺突然放声大哭,裸奔了出屋外时,突然被人点了穴道。
茅屋中的铁心兰,被金绳银索缠绕着,就如一只小羊儿,随时会给那一只大
色狼吞噬。
铁心兰惊惶之际,一个女人的身影突然由向松身后出现,行了上来,给她点
了穴道,这人就是水天姬。
于是,花无缺及铁心兰都给水天姬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