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寂寂,孤灯独坐,百无聊赖,四周寂静,夜半无伴,冷衾思往,面目全非,我独坐在双人床上,和热恋情人阿忠同居,才不足一年,他已经移情别恋,在外另筑新巢,感到鸳鸯枕冷,常常泪容满面。
对镜自顾,自觉姿色虽非国色天香,但也算得上清秀端庄,为什么受到阿忠嫌弃,好像旧鞋一样弃之不顾?甚至连家用月给,都没照应,必须再度再入职场谋生,百思不得其解。
但夜半孤灯,往往心头火上来,有时也是偶而出现在脑海人物之一,往往难以入眠。
我这里是一户租来的乡下房屋,虽然不大只有廿坪(约六十平米),但却交通便利,公车班次蛮多的,而且近邻亲切往来,鸡犬相闻,安全可靠。
今夜,窗外明月如镜,万里无云,又一定是一个无眠的凉夜。窗外虫鸣不已,远处偶传来几声犬吠,我靠在枕头上,闭目沈思,才要进入梦乡,却听到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来,我猛然惊醒,我单身独居,每天临睡都会检点门窗,不可能有宵小入侵,忙睁眼观看,却看到有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壮硕的青年,微笑地站在床边看我,我一惊非同小可,欲起床责问,他却轻轻地用手捂住我的嘴吧,
轻轻地说:「慧芬,不要怕,我不是坏人,只是一个仰慕妳已久的邻居,我姓周,名字叫黑豹,今天看到妳夜户未锁,觉得是天赐良机,才不揣冒昧来访,请不要大声呼叫,惊动四邻,好吗」?
我愣住了,第一、我从来没见过你,更不要谈认识你,第二、就算我认识你,你也不可以半夜闯入我家来,第三、我确定我明明睡前有上锁,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一定是非盗即奸。
想到非盗即奸,我心中一动,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年青人,身高约170cm,个子壮壮的可能有70kg,留一头短发,下颌有一些短髭,面孔到还算清秀,上身穿一件Adeda的T衫,颈上围着一个颌圈,圈上挂了一面黑色牌牌,下身着一条运动短裤,两条壮硕大腿满满都是汗乇。被他吓住了叫不出声,只能呆呆瞪着他,奸吗?一会儿,我下身感到有些异样。
他在床沿坐下,轻轻地钻进了我的被窝,一手扶住了我的背,另一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左手,我不知所措。
他说:「慧芬,不要怕,我决不会伤害妳,你看我空手而来,没有带任何凶器,只要妳大声一叫惊动四邻,我就逃走无路身败名裂,请妳千万不要叫,妳如果不肯,妳只要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离开,好吗?」
我左右为难,说不好么,我今夜会失身在这个陌生男人手中,说好么,我很久没有接受男人的,现在也有一些动情,也很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做一场久旱的爱。
我闷不啃声。
他伸手摸我的纤乳,好痒,我的乳头立即变硬,我浑身僵硬,不能动弹,想讲话却出不了声,他靠近我,伸舌头吻了我,我开始吻回了他,但身体仍感僵硬,但情绪稍有放松,他妈的,本姑娘早就不是了,跟谁操不是操,只要我看对眼,操吧!我辖出去了。
他手愈伸愈下,摸到我得,喔!不好下面桃源洞口春水汎动,在等武陵渔人,咦!,,,,,,怎么不来?
他坐了起来,褪去了衣裤,露出一支通红、通红的,长得跟我的那个死鬼阿忠很不相同,现在这个,他不但大而且有阿忠二倍那样长。不知它进入到我的花心,会有什么不同的勾魂感受。他爬进了我二支大腿之间,两手擒住我的腰,对准我的的洞口,正要进入我身体,我闭住了呼吸,期待等他的下一步。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鸡啼,他竟然消失无踪,惊醒来原是春梦一场。
摸了摸一下,己经很湿了。
我感到真的好寂寞,很久没人跟我做过爱了,胸中有一些渴望的冲动。
当初不该听阿忠的话,离家跟他私奔到这里,现在死鬼溜了不见踪影,进退不能,只有在现在公司做事,孤灯独坐,只有小狗喜宝相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