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内深藏的奸情

当前位置:首页> 郭府内深藏的奸情 发布:2024-05-24 15:21:14
作者:18禁
「小坏蛋?就爱缠着人家,整天都腻在娘身上,成何体统?嗯嗯?坏蛋,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湿了,被裖也弄污了,你还要再胡闹多久才满足?」低垂的幔帐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绝色美妇压在床上,两人的身体亲密相接,美妇娇媚的话语虽似欲拒,实则还迎,腔调也是又甜又腻,春意中人欲醉。
此时,二人上身虽仍衣冠整齐,下身却早已一丝不褂。床上一张薄薄的丝被遮盖着二人赤裸的下身,两双交缠互叠的小腿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妇人的肌肤白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丝松弛,纤纤的玉足也是可爱的盈盈一握、小巧玲珑。少年却像是处于极紧张的心情,露出的脚踝挺得笔直,脚趾也正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妇凝视着少年的俊脸,看到他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爱。她的一对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颈项,慢慢地凑过樱唇将他额上一颗颗的汗洙吮吻下来。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后如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边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一边娇媚地说道:「小坏蛋?我们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万分不该。若是旁人知道你我这般?如此亲密,此事必为世所不容。娘已经如此为你,你还要如何方知满足?」美妇的娇媚细语虽带着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动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头找寻她的香唇,却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虽已是一帮之主,也是有妇之夫,但这个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妇,真的是令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少年爱慕少妇已久,终是不敢强求欢爱。两人虽已半身赤裸,在床上亲密互拥,却竟仍未行那苟且之事。
原来,那美妇可怜此血气方刚的少年跟他妻子数月不和,是以决意用自身相诱,望能解少年于情欲煎熬。此时三更已过,美妇用她丰盈滑嫩的大腿轻柔地夹着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处前放肆挺动。他俩关系大不寻常,虽不是如夫妻般交欢温存,但如此香艳的亲密程度,实已是和真的沟合相差不远。二人已经亲热良久,美妇尽力挑逗讨好,望能快快结束此尴尬处境,但她双腿间的阳物灼热坚挺,在少妇腿间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实令她又羞又惊。美人虽已为人妇久矣,但从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与丈夫每天在襄阳城府俗务繁多,房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两人合欢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丈夫就已丢精弃甲,软扒扒了,那有少年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纠缠已达两个多时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坚硬如初,在美妇的双腿间挺得笔直。更令美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卖弄,美妇的体内竟也感到一阵难言的情动。
此时,美妇人也不楚气娞的想:「难道真的别无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谋见称,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们如此?这般?已有两个多时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这儍子竟还是像牛一样?难道?难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这里,妇人不禁羞得满脸桃红,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头感到惭愧。
数月来自己坚持用手或双腿令少年的情欲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来还没有越过道德伦理的最后抵线,美妇的贞洁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着无穷的精力,粗大的阳具顽固地在少妇的大腿间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
美妇本来拚命克制着不敢想的念头,突然霸占了整个脑海。迷迷糊糊间,她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项的胴体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缠绵、肆意温存?
当时宋代礼教甚严,美妇又何尝不知自己与少年的关系大讳伦常,必为世人所不齿?但少妇的父亲是个非汤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濡之下,少妇自小对礼教之念甚浅。更何况二人本就关系亲密,少年不但是她嫡传的徒儿,更是她视若亲儿的女婿。少年与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为美妇的女儿素来娇横任性,不懂得体贴夫郞所致。美妇自是心中怜爱之余,更带着浓浓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鬓斯磨已久,美妇深信少年敦厚老实,在没有她的允许下,他是绝不会强求欢爱,她的贞洁也就得以保全。但两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搂抱缠绵,少年坚挺火热的下身就夹在少妇粉嫩雪白的大腿间、离阴唇前不过寸许的地方上下插弄。少妇乃是久矿之身,房事上又与夫君什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少妇自己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不知不觉间,那久未被滋润和满足的成熟肉体实已被挑逗得情欲暗生。
此时,少年涨红粗壮的阴茎,就在绝色美妇滑嫩的大腿间来回摩擦。在欲情的蔓延下,那饱受孤寂的如花娇躯对陌生的男根发出万分的欢迎。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尽根打湿,即使二人并非真正地交合,一阵阵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还是从两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响起。「噗滋?噗滋?」如婴儿吃奶般,那淫靡的声音只把少妇羞得满脸通红。可能是因为对性欲的自然追求,少年不断地尝试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妇的大腿顶端,追寻着少妇胯下的销魂阴穴。初时二人的性器还有寸余的空间,但少年不断地挪动身躯,在不自不觉间把他的下身渐向上拸。距离由寸余慢慢缩短,籍着两人泄出的淫液,此时少年坚挺的肉棒已毫不费劲地抵在少妇的阴唇前,只差那最终的一推一送,二人就会堕入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热气腾腾的玉柱再无阻隔地印在妇人的私处,那快要失陷的贞洁娇躯首次真实地感到少年骄人的阳物就如势不可挡的大军,把美妇的心防及肉体打得节节败退。早已春潮泛滥的玉门,像是一张濡动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动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湿印。每一次热烈的抽动,那如香菇般的大龟头,都必先撞上了少妇敏感的玉珠、擦过掟开的花唇,最终浅浅的勾上了娇嫩的菊门。这重复的暧昧动作,毫无间断地在美妇的身体上折腾着、引诱着。饱受空虚寂寞的女体也似在奋力回报,粉嫩的阴唇如鲜花盛放,在反复磨擦的肉棒上涂抹上珍贵花蜜,让少年激烈的抽插更为畅顺。
少年的阳物此时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过门都不得而入,其苦恼烦躁不问可知。他虽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娇媚软肉,乃是自己结发妻子的亲生母亲,也是自己尊敬万分的受业恩师,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其实,她们师徒二人肉帛相见、放纵温存已非此一日。数月以来,妇人用她那成熟丰满的胴体,母代女职,极尽风流相诱。少年也在美艳的岳母身上,尝到了情欲宣泄之乐,享尽了诸般温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这段孽缘,少年的岳父和美妇的女儿都对夫妻行房之乐甚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怜地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此时,少年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闯入妇人的玉门关里。什么伦理道德都已不顾,竟不知廉耻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儿,从了孩儿这一回吧。我很想进去?很想?要你的?身体?」他的声音因激情而沙哑,他的脸也因情欲而通红。如果胯下的少妇不是自己素来敬仰的岳母恩师,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淫欲了。
美妇又何尝不知少年此时已是如箭在弦,两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为交欢作了准备:在美妇的双腿间,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妇的玉门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此时有人闯入,也誓必以为两人正在合体交欢,放浪偷情。而且,妇人此刻也是饱受着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滥。那虎伏在阴门前的阳具虽不是属于她夫君的,但饥渴已久的娇媚软肉似是耸勇着她把坚挺棒儿纳入渴求的体内。
「下身?很痒?为什么我身体会那么渴望他?他侵占我?他?
那里?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长的,如果?如果他真的占有我?
啊!我实在太不知羞耻了!」深閠怨寂的少妇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脑海里越是浮现出少年健项结实的身体和自己畅快交合淫欢的画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一辈有余,而且更是我女儿的夫婿,为什么我对他竟还有?非份之想?
难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帘耻地在咱夫妻俩的床上失身与他?夫郞对我情深意重、此生不弃,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负?」少妇心内正邪交战,一方面想与少年放纵欢淫,另一方面又想为夫郎坚贞守节。她素来坚决果断,不论军国决策、帮务职责、家府琐事,诸般大小都处理得爽快明确。但在面临情欲诱惑、自身的贞操大节时,少妇竟犹豫不决,无法如常作出正确的选择。
少年见佳人一直沉默不语,既没有严正拒绝、也没有暗示接纳,不禁暗喜身下美艳的岳母也并不像是会排斥二人真的乱伦沟合。少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妇人敏感妖娆的娇躯,一边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阴门前卖力抽弄,一边在少妇俏丽的耳旁细语道:「娘,您曾经承诺过,只要孩儿不再留恋青楼、召妓泄欲,您?
您就会尽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应承孩儿,从了我吧?」美妇幽幽的叹了口气,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实是不想这个自己寄以重任的年轻女婿,终日堕落于下贱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贪图一时风流快活,从污蔑淫秽的青楼妓女处染上什么疾病,不单是少年受罪,美妇自己的爱女也誓必惨受灾害。既然爱女又刁横任性,不但不给女婿半分夫妻间应有的敦伦之乐,竟还无理地离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当初是妇人亲自选的女婿,她自己也深知女儿草包一个,能嫁与如此英雄少年,实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宝贝女儿先负少年,又教美妇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缘竟破碎至此,妇人自是深感内疚。
她不愿意看到这个年轻有为的女婿终日留连青楼泄欲,若让他娶了妾侍又怕女儿回来时不高兴,若让他随意选一个丫头又恐泄露风声。思前想后,美妇竟用了一个极荒唐、极香艳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初时他俩约法三章:其一,二人亲密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其二,若妇人的女儿真的无恙归来,少年就不可再度纠缠;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少年不能再召妓泄欲、也不能再进出青楼。如果少年能应承此三项要求,身为岳母的她就会尽心服待,如妻子一样为他泄欲。当然,开始时美妇只是用手来替少年泄欲。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温顺綩约地侍侯着他,少年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常常在美妇绝色容颜和玉手撸动配合下,少年往往能飞快地喷射出阳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满足与此,软硬兼施地索求着更逾越的关系。对于少年更亲密越轨的要求,美妇人虽感到为难羞愧,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离他而去,害少年饱受相思情欲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绝?她尽力地迁就着少年、尽心地满足于他,而不知不觉间,她竟也渐渐地迷失在此违背伦常的关系中。今天晚上身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紧夹着女婿的肉棒,让他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为,二人的亲昵行径不但可称为「离经叛道」,也已是当初的她意想不到的进展。
此时,少年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美妇心知自己再难如从前般靠双手和腿令少年泄精,少妇有点儿气馁地想:「难道这三个多月来自己努力尝试躲避的事终要发生了?我?竟要和他真的合体交欢?」但少妇被灌输的传统观念,仍是令她尝试着作出垂死挣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声轻语道:「儍儿,娘已经是半老之身,你却正当盛年,丐帮的兴亡、襄阳的守备、还有我女儿的幸福,全系于你身。我们若?若是把持不住,竟?竟行此苟且乱伦之事,实是天地不容?」二人的关系殊不寻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机智闻名的女侠,也是旁人眼中的贤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后辈少年英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帮的继任帮主。两人都是身负重任、万民所托,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们誓必身败名裂,一生英名付诸留水。此间筒中厉害,美妇自是深知。
少年狂热地回应着美妇的吻,喘声说道:「娘?如果没有您,丐帮和襄阳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我从不贪图丐帮帮主的权力、若果不是能常常与您朝夕相处、独处一室,我也不会毛遂自荐去当什么帮主。我就是想看您传授打狗棒法时的英姿、想听您讲解丐帮帮务?」他的吻如雨点般凌落在她的脸上,美妇像是消受不了般拧着头,一边躲避着他的唇,一边嗔道:「原来?原来你早已对我存有私心你这坏蛋?
枉我一向这么疼你?」虽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对自己深藏歪念,美妇竟仍不觉恼怒,话语里满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娇挑情一般。
少年见岳母不加阻拦,于是又接着道:「襄阳虽然重要,但又怎能与您相比?
襄阳也只不过是一座城池,蒙古鞑子攻破了,城还是会在的。但人生苦短,若您始终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于此乱世?我?」妇人伸手温柔地捂着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够了?齐儿。
我不能?不能再听你说下去?」她那如弯月般的鳯目微眨着泪光,她已被少年的情话深深地打动。
国难当前,如此贪图情爱私欲,实不是侠之所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炽热爱意,却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妇心知自己丈夫虽乃人中龙凤,是受万人敬仰的大侠,但夫妇俩人总是聚少离多。夫君为人木纳,也从不对自己倾诉爱意。少妇自己也伤感地知道:爱妻与国事,夫君必然已国事为重。但此刻,这个比自已小一辈的少年,竟然毫无保留地欣说爱慕,愿意舍江山而爱美人,怎不令少妇心动不已?
「自入您家门,娘就待我关怀备至,我?」少年突然拉过美妇那盖着他嘴巴上的素手,引导着她抚在自己的阳具上,坚定地接着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娘,你摸摸看,您的齐儿是不是长大了?」此时,美艳如花的少妇被半强迫地触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阳具,只觉唇干舌燥,恼人的情火像蒸笼一样把禁欲多年的她烧得昏昏沉沉。虽她已不是第一次爱抚少年的肉棒,之前为了满足他的情欲,美妇也是用她的纤纤素手为他解决。但如今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阳具,就暧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阴门前,手上的触感不只是那杀气腾腾的阴茎,还有少妇自己淫糜泄出的滑液。一阵羞耻的淫念涌上了心头:
「齐儿是真的长大了?他的下身还是这样?粗壮凶猛!我?我竟然被他弄得这么狼狈?下面都湿了,都是我的?那些水。真羞人?」少妇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轨的下身间停留,只怕久旷的胴体会不听使唤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娇躯里。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妇的抵抗正在逐渐微弱,她的手既没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没有推开二人早已亲密无间的股臀。
少年再次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这次直接地把红通通的龟头擢顶在美妇的玉门前。
他继续软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别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一个能给予您?快乐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不是我的岳母、师父。不管世人怎样看待我们,齐儿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宾,纵是身败名裂,也虽死无憾?」美妇双手温柔的抚着少年的脸颊,四目深情对望。在摇动的烛火下,美妇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漂过:和自己夫君是怎样从相识、相爱到生疏、冷淡,少妇真的感到又甜又苦。当初决意追随夫郎远离家乡,来到襄阳为国尽忠,又有谁想到这座围城竟是他夫妻俩爱情的坟墓?她不禁略带悲哀的想:
「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样,对人家更体贴细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别人的情爱?我的身体如此热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来冷落所致?」她又想:「或许在别人眼里,我如此与他在床上假凤虚凰地戏耍,实已和出墙红杏相差无几。
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错其实早已铸成,我又何必坚守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美妇再次献上香艳的红唇,这一次更加的放纵投入,香舌略带羞涩的伸入少年的口中,舔弄着、挑逗着。高廷的?鼻喷着诱人的气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着最甜美的冰糖葫芦,温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盖包围。少年又何曾尝过此等风流手段?心中想回应对方的激情,无奈他靑涩的吻实在不能与成熟妇人相比。更何况怒挺的阳具只想直探入美妇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尽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挺的想破门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妇忍俊不禁,心想:「毕竟是年轻呀!唉!当年夫君在洞房之时也不就是这样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纤纤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声道:「齐儿,你又何须性急?难道?难道我?
我还能跑了去么?人家应承过,我女儿没有给你的,娘都愿意给你?娘又?
又怎会反口食言?」说罢一阵迷人的红晕泛上了那绝色的容颜。美妇虽已打算履行当初的承诺,但如此欣说心声还是令她娇羞不禁。她轻轻的搓揉着少年的阳具,把那耸起的龟头置在自己的阴门前,羞涩细语道:「我只求?你待会儿温柔一点人家?也是久未云雨?只怕不?不堪你的?
折腾?你要慢慢地动?不可弄痛人家?」少年每天念?在?就是与此绝色美人合体交欢,数月来的美梦终也成真,教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间,口齿也不清楚,断断续续道:「真?真的吗?
真的可以吗?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带着满腔的澎湃欲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妇的朱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耸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热情的反应,似也感染了美妇;她的纤腰微挺,承受着少年在她双乳上的揉搓;她的丁香轻吐,挑拨着少年在她樱唇上的舌头。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欲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样,把两人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美妇迷乱地拉扯着少年的外衣,她此时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强壮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自己,肉体的本能令她情不自感地为少年寛衣解带。随着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长期练武的健项身躯,就出现在少妇的眼前。
「齐儿,帮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颈上滑过,「帮娘挩下这个?」言罢,美妇示意着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着身下的尤物,实不相信这个素来端庄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时竟变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颤抖着双手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妇女圆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肤和艳红肚兜下高耸入云的双峯。「娘?你真美,我从来不敢妄想能和你?这样,这?真的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美妇听着少年的甜言,心里实在又喜又羞、动情不已。她像是一个含羞待方的少女把头埋在爱郎的胸前,但又像一个久经风月的妇人一样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声妮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小儍子,我们既已快要?这样我还能是你的娘亲?你还把我看成是你的?岳母?师父?」说罢,就像是存心戏弄,她接着还在少年可爱的乳尖上轻轻一咬?
少年实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轻声喘叫道:「啊!娘,啊?不是,那?
齐儿应该怎样?称呼你呢?」
少年靑涩的反应,更令美妇决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称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前任帮主、身兼东邪北丐绝世武艺、智退过万蒙古鞑子、江湖上无人不识、无人不晓,黄蓉,黄女侠是也!耶律小儿竟敢不识噗!」话未说完,佳人已自娇笑。黄蓉小时本就是飞扬跳挩、放荡不羁,奈何自嫁郭靖而后,言语性情像是也越变沉闷。如今与女婿耶律齐偷情交欢,黄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阵难以形容的情感当中,言语动静都带着一股风骚诱人的媚惑。
黄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脸上一吻,轻语道:「靖?师父七公和父亲也叫我蓉儿,你呀?自是不能占此便宜、对我无礼!嘻!如果你愿意,你就叫人家姐姐吧?但这只是你我私下的称呼,在外人面前姐姐还是你的岳母,你?
也还是郭家的女婿。好齐儿?来,帮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面对如斯风流尤物,耶律齐实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黄蓉那满载春水的双眼、白嫰如玉的粉颈、还有那肚兜下丰盈饱满的乳房,都令耶律齐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岳母那有别于平时的妩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满智慧灵气的眼眸,此刻也只有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庄圣洁的容颜,此刻更已是被情欲篜得桃红遍布。除了大侠郭靖,还有谁领略过黄女侠如此娇媚妖娆的床上风情?耶律齐只觉欲焱翻滚,一双手略带粗暴地扯着岳母身上拟事的肚兜,想再次窥看衣物下的那双诱人雪峯俏黄蓉温顺地举头相就,肚兜的带子由白晢的雪颈后松开,耶律齐再微微一拉,那成熟动人的女体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绣着一对合欢交颈的鸳鸯。只有黄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相送的闰房心意。郭大侠本就粗枝大叶,对待儿女私情殊不细心。郭黄二人成亲多年,此肚兜竟是黄蓉收到的唯一礼物。黄蓉体贴夫郎,心知郭靖对妇人的衣裳穿载实是一窥不通,对此礼物自也特别珍惜。黄蓉还记得在和夫郞行房亲热时,她曾经如此承诺过:「蓉儿是靖哥哥的,只属于靖哥哥一个人?这肚兜下的身体也只属于我最爱的靖哥哥。蓉儿知道靖哥哥会一辈子保护蓉儿,蓉儿也会一辈子照顾你?」当时夫郎眼里的感动,两人语后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黄蓉的芳心里。她还记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欢时,她对靖哥哥的爱是如此的忠贞不二。
是什么变了呢?娇红的肚兜还是跌落在同一块地上,舒适的大床还是孕育着男女的欲情。为什么变了?是夫郎郭靖日渐的冷漠?是女儿郭芙素来的任性?是女婿齐儿可怜的处境?还是蓉儿变了?一阵复杂烦人的感慨涌上了少妇的心头?
她慢慢的转过了头,凝视着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爱惜的跕身小衣、那艳红欲滴的肚兜。蓉儿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脸庞?
「靖哥哥?你就原谅蓉儿这一次吧!芙儿横蛮任性,对齐儿不但不细心照顾,竟还异想天开,离家出走去追杨过那孩子。唉?过儿心中只有他的小龙女,又怎会看得上我们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儿为什么突然会疯恋上了杨过?
可怜的齐儿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实也是情有可原?但齐儿对襄阳、丐帮、你我夫妇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儿实在不忍此大好男儿误入歧途?更何况?
近年你忙于国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蓉儿实在也很?需要?」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那绝色的容颜,黄蓉终于完全放下心里的负担。「靖哥哥,蓉儿要把身体交给齐儿了,你?不要怪我?」耶律齐眼看岳母心情激荡,就温柔地吻了吻娇颜上的泪痕,也把美人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蓉姐姐?您怎么啦?您后悔了吗?」他爱她、敬她,绝不愿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齐却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黄蓉想弥补女儿的过错;正是他温柔的个性,打破了黄蓉的贞节心防;也正是他坚挺持久的肉身,?
醒了黄蓉久矿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里预知到此事的来临。黄蓉现在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阵阵的紧张,兴奋和?期待。
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再夹着少年的肉棒,而是张开着盘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双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颈项。为丈夫苦守多年的贞洁,今天终告完全失守?
「齐儿,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又说什么后不后悔?芙儿不懂事,也是我们郭家的错。芙儿没有给你的、欠你的,就让娘?不,让蓉姐姐好好补偿于你。你要承诺今晚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不然,你我必身败名裂,万世受人骂我也没有脸目面对你郭伯父了。」耶律齐心里着实感动,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以端庄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实是对自己怜极爱极所致。
「来吧?慢慢来,温柔点,蓉姐姐?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
还有,你不能在我体内?出精,如果你让我怀上了?孩子,姐姐真的无颜再活于世上?」强忍着羞涩,黄蓉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最后的要求。一想到这不伦苟合有可能会带来的严重后果,纵是久经风浪的女侠也不禁担忧起来。
黄蓉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也因紧张而颤动。她感到齐儿的手提起了她的大腿,自己早已潮湿的玉门前顶着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荡而坚挺。她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又为什么再要多想?
「蓉姐姐?您真好。齐儿要进去了。」黄蓉羞闭双目,微微的嗯了一声以示回答,略为紧绷的妖娆胴体已准备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着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顶在黄蓉阴门上的龟头就缓缓地扎进了少妇湿润的花俓「滋?」的一声响,耶律齐的下身毫不费劲地滑进了黄蓉的体内。本已情动如潮的黄蓉,感到长长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自己的花房,满满的、涨涨的,自己蜜壼内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庞然大物捅得满溢出来。
「啊!终于来了?齐儿真的把他那话儿插进来了?他那里真的雄壮非凡,把我?把我占得满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占有,一阵难以言状的陌生感充斥着黄蓉的观感。黄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互相比较,只觉耶律齐年轻有劲的阳物一下子就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阴户,圆圆的龙头也紧抵在自己的花心前,威胁着似要闯门而入。「靖哥哥虽身强体健,但齐儿的下身好像更粗长壮实?啊!我怎么可以这样比较二人?蓉儿啊蓉儿,你已经把身体都给了齐儿,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对不起靖哥哥了?」就在黄蓉心神旗动之际,耶律齐此刻也是百感交集。毕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是从这柔媚的女体里孕育而出,现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样和这美艳岳母共效于飞,单是这有乖伦常的念头已把耶律齐刺激得如疯似癫。更何况黄蓉黄女侠素以美貌惊艳闻名江湖,此时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脸欲拒还迎的柔媚风情,纵是枊下惠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耶律齐?他把身体深深的沉进了黄蓉的娇嫩美穴里,宛如鸭蛋般的巨大龟头滑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毫不费力的就闯进了岳父郭靖从未到过的粉嫩花蕊。
此时,俏黄蓉虽心灵上愿意接受与少年合欢,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润的柔嫩身躯,仍旧无法悉应耶律齐的庞然大物。黄蓉只觉那灼热火荡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了自己的最深处,那紧迫感带着疼痛,也带着羞涩,占据了黄蓉的整个思想。
俏黄蓉尝试着挪动自己的丰臀来减轻那阵阵的刺痛,但耶律齐健壮的身体紧紧地压上了她,那如炭如铁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把她滚圆的股臀死死地钉在床上。
黄蓉只觉口亁舌燥,自己的娇驱上下都受制于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感到紧张慌乱。黄蓉哀哀的娇吟道:「齐儿,你?你这么粗暴鲁莽,一点儿也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动?你要给人家一点时间,习惯你的?你那坏东西?」看到黄蓉那因刺痛而皱起的娥眉,耶律齐不禁暗怪自己鲁莾,一得到渴望以久的胴体就粗暴占有,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不敢再强行乱动,怕弄痛了水嫩般的美人儿,反而把心思都转移到黄蓉那白嫰圆滑的乳房上。
黄蓉哺育过三个孩子的胸部浑圆洁白,乳尖带着一种诱人暧昧的暗红,在一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风姿。有别于女儿郭芙的娇小,黄蓉平素紧紧束缚着的丰满胴体,此刻在赤裸裸时得到尽情的解放。高耸丰盈的胸脯,充满着成熟妇人应有的乳脂。之前黄蓉跪着替他手淫时,耶律齐必会趁机饱覧一番。如今他终可掌握丈母娘这对诱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细玩弄,岂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齐温柔地搓弄着白得耀眼的双乳,感受着黄蓉细致娇嫰的肌肤,下身也情不自感地在女侠的密穴里充血跳动。黄蓉只觉耶律齐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盖印在自己的心上,那羞耻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插入的涨痛似已得到舒缓。
「啊?」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耶律齐在乳房上的艳红放肆吮吻,换来黄蓉一刹那失控的娇喘轻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阵湿热,原来小巧的乳头已被耶律齐完全含入口腔内。每当舌头轻浮地在乳房顶端上扫过,黄蓉的胸膛就会急剧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当耶律齐激动地吮咬着那宝红娇嫩的乳尖时,一缕迷人荡魄的乳香慢慢地从黄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随着成熟妇女的体香,就像一剂天然的春药,完完全全地唤醒了耶律齐的兽欲。此时,黄蓉丰胸和阴门双告失守,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时宠爱的女婿越轨侵犯着,那新鲜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自持的妇人变得更为放浪形骸。黄蓉挺着胸、张着腿,承受也是享受着耶律齐越发激情的挑拨戏弄。
忽然,黄蓉的胸前「滋?滋?」的响,二人还未回过神来,一股甘甜之极的蜜汁已涌进了耶律齐的口腔。
「那?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齐心喜地发现,经过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黄蓉那如蜜瓜般的丰盈奶子,竟泄出了珍贵滋润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太诱人了。」耶律齐激动不已地吮舔着左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黄蓉右边的胸膛轻轻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负荷地从乳尖上喷涌而出。没有嘴巴的覆盖,带有浓香的奶汁毫无阻隔地喷洒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图案。
闻到二人身上沾满的奶香,只把黄蓉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头埋进女婿的臂弯里。但此时耶律齐正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饮着自己的奶水,黄蓉只觉全身软弱无力,既不能动、也不愿动,她只能紧闭着眼,任由羞耻屈辱的想法淹盖自己:「为什么?我的身体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应已?
隔断,想不到被齐儿这么逗弄,竟连奶水也喷出来了?真的是羞死人了?」黄蓉虽然对自己胴体诚实的反应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悦,令本来涨痛的下身得到舒缓。她慢慢地举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齐浓密的长发上,引导着少年的头在她丰满的胸前游动。「想不到让齐儿这样吃自己的?胸脯竟是这么舒服。为什么靖哥哥就从不这样做?除了芙儿、襄儿和破虏小时候吃过我的奶子,世上竟没有别人给予过我这样的欢乐?啊!!」一阵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转来,打断了黄蓉的思绪。「痛呀!小坏蛋!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谁说你能咬姐姐这里的?」她娇嗔着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儿,令他暂止对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见耶律齐笑着在咬红了的娇嫩旁一边轻吻、一边笑语道:「谁叫蓉姐姐你这么诱惑迷人,看到你这样裸露胸膛,齐儿就忍不住想吻你、舕你、咬你。」说罢,耶律齐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又再在黄蓉高耸的乳上作势欲咬。
黄蓉咭咭娇笑地在耶律齐的身下躲避着,她一边护着自己胸前的软肉,一边推拒着少年的调戏。但一切的抵抗都是那么的徒劳无功,耶律齐的玉茎还是深深地插在黄蓉的阴户里。那灼热火荡的男根,抽干了柔媚女体内所有的力气。二人温馨的戏耍很快就静止下来,耶律齐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黄蓉娇喘轻吟;黄蓉也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间的阳刚。两人的目光再度碰上,干旱的嘴唇也再次热切相接。
耶律齐的口腔内还残留着妇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拥吻中,那浓郁的甜美都回到了黄蓉的嘴唇舌间。本应是为儿女提供的珍贵乳汁,在欲情深陷时却成为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游戏,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内渡内渡去,乳白色的津液不时在二人交缠的嘴唇上闪着光,情景是那么的淫靡放浪。
「齐儿?」黄蓉嫞懒的啍声道:「你知道?除了姐姐的?孩子外,齐儿是世上第一个吃过姐姐奶子的人?蓉姐姐对你好不好?」已经放下了一切道德枷锁,此时的黄蓉竟还会在女婿面前撒娇争宠!
耶律齐再次激动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艳红乳尖,嘶声应道:「您待孩儿实在是太好了!齐儿至少丧母,从没有人如此待我这般好过?连芙儿也没有?」黄蓉心中充满了怜爱,现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这可怜的男孩。数月前,黄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齐得到满足;接着在不敌他软硬兼施的请求下,黄蓉奉献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自身的情欲渴求下,心甘情愿地把坚守多年的贞洁送上。
黄蓉其实已隐约知道从开始而来,自己破禁用手为他发泄情欲,终有一天她也可能会失陷于此危险游戏。只是聪慧如黄蓉也想不到二人的关系竟会进展得如此快速,什么道德伦常,在两人频密的越轨探索下消失怠尽。此时,黄蓉那晶莹如玉的乳房,沾满了白花花的奶渍。耶律齐越是放肆挤弄,那情景越是淫秽不堪,本来那端庄贤淑的人母,现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娇躯,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齐从那高耸的乳峯上抬头笑道:「蓉姐姐,你这模样儿真的是颠倒众生.而且,现在你胸前湿漉漉的?就好像我们第一晚亲热时的颠狂?」看着耶律齐俊脸上的坏笑,聪慧非凡的黄蓉立时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是数月前她首次触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斩的开始。那时,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在府内,却间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缘。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上;美艳无双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黄蓉坦露着双肩,纤纤的素手在裸露的男根上温柔地撸动。忽然,耶律齐低沉一喝,一股浓淍的阳精从马眼射出,在毫无阻隔下喷洒在黄蓉的胸前乳上。两人初次亲密如斯,在没有经验和准备下,那晚是第一次、也是黄蓉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阳精之下。
灼热的精液沾满了黄蓉那圣洁娇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顺着美人胸中柔和的曲线,流进了肚兜内、乳沟间。她还记得那股阳精,又是热烫、又是浓烈。虽然没有让女婿泄入自己体内,但身躯首次沾上不属于丈夫的阳精、黄蓉还是对那一晚的出轨印象极深。
如今,黄蓉听到耶律齐此刻旧事重提,她自然联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两者有别之处是,黄蓉胸前淍白的体液不再是女婿的阳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认此有违道德伦常的关系,黄蓉现在而是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的子侄辈欢淫作乐。
黄蓉轻轻地拧了拧耶律齐的耳朵,含羞娇笑道:「你坏死了,从来也没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你射?泄出时?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现在又用此事来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语气虽似苛责,但女侠的目光满含笑意,脸上春潮浮动,没有丝毫长者的威严。黄蓉自然是想到肉体的大便宜也被占了,话语间的调戏又算是什么?本应属于丈夫的贞洁也被夺取了,沾污了郭靖赠送的内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风流,黄蓉更忆起了耶律齐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喷洒浓精的淫靡。那火烫滚热的男子精华,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黄蓉从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时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时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从未能如耶律齐般失控喷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湿的体验,不但令黄蓉感受到少男惊人的力度,还有令她讶异于女婿阳精的多和浓。黄蓉的颈、胸、乳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浊的体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狈、又淫靡。绝色的黄蓉就像一尊被人亵渎的仙女玉像,神情带着五分的圣洁、五分的下贱,跪在地上承受着女婿耶律齐阳精的浇灌。
事过境迁,二人有悖伦常的关系不但没有止息,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现今耶律齐终于夺取了岳母的贞洁肉体,两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层,在此乱伦关系里也是越陷越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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