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云雨惆怅
昏昏沉沉中,丹玛感到下体疼痛难忍,惊然睁开双眼,入眼的却是撑着脸庞在沉思的、全身赤裸的布鲁,她迅速地再看自己的身体,也是全身赤裸,而下体的疼痛明显地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贞洁的处女之身已经被布鲁毁掉……
她记得,她是和马多在一起的,因为马多的情话,而突然变得意乱神迷,允许了马多抱她上床,同时也允诺把身体给马多,可是,为何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精灵族里的半精灵杂种呢?
恍然记起刚才的一幕幕,竟然渐渐地清晰起来,她可以肯定,抱她上床的是马多,但和她做爱的却是贱种布鲁,那种疯狂的情景和极度的快感历历在目。
那么的真实……
她悄然起身,低头看自己裂痛的双腿之间,却见自己本来紧闭的、洁白的阴户此时微张着,那里是一片片惨烈的血红……
“丹玛小姐,你醒了?”
布鲁听到声响,扭头看去,却见丹玛悲愤地看着她的阴户。
当他问她时,她扭脸过来看他,那双迷褐色的美眸里杂着愤怒、羞耻和悲痛……
“杂种,是你毁了我的纯洁的?”
布鲁站起来,走到床前,冷笑地道:“高贵的丹玛小姐,你占用了我的床,我自然就占用你的身体,这是很公平的。”
丹玛悲愤地看着这个比精灵高大许多的半精灵,他那健壮硕美的身段,是纯种的男性精灵难以拥有的,而他那根仍然沾带着她的处女之血的男根,在软垂的时候,也比纯种男性精要粗长……
——虽然她是处女,但她已经活在人世三十八年,多少了解这些情况。
“贱种,你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杀?”
“我虽然很贱,可是我没有贱到结束自己的生命!我都这么卑贱地活了十九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结束生命吗?丹玛,你动手吧,但动手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够迅速地杀死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你高贵纯洁的身体,被一个你们所唾骂的杂种奸淫过,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吗?”
“你是在威胁我?”
“可以这么说……”
“布鲁杂种,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知道你敢杀我,你也有能力杀我,甚至有能力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我的生命,让我永远都说不出话。只是,你莫忘了,我死了之后,仍然会有人知道,我是被你所杀!到时候精灵皇后审问你杀我的原因,你该如何回答?如果你敢向整个精灵族宣布你被我奸淫这事实,我想,即使你不杀我,也会有人处决我的。”
丹玛咬着唇,如果单单杀布鲁,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在杀了他之后,精灵皇后查问起他的死因,最终她还是脱不了关系,当然,她也不怕精灵皇后知道是她杀了布鲁的,只是,她确实害怕被他奸淫这事暴露在整个精灵族……
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她被一个贱种奸污!
“丹玛,以你的年龄,你应该清楚,因了我妈妈当年的牺牲,精灵族才得以幸存!因此,在我的妈妈逝世后,精灵皇后公开宣布,任何人,如果在没有相对的理由情况下,或者是在我没有犯下重罪之前,不能够伤害我的生命……我现在是犯下了精灵族里的重罪,但你杀了我之后,你也必须得向精灵皇后以及整个精灵族交代清楚。你是否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呢?”
丹玛沉吟不语,但一种锥心的悲痛和羞怒浓集在她的心头……
“如果你能够放过我这次,我可以保证别人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也清楚,我很少跟精灵们说话,因为他们觉得和我说话是一种耻辱。丹玛,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清楚,因此,我也不会很心甘地死去。如果你想用你的耻唇来换我的生命,大可以把我杀掉。只是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丹玛就是被一个贱种奸淫过的婊子!由始至终,你都不应该爬上我的床,但你上了我的床,我就会爬上你的身体。精灵族里没有女性愿意和我欢好,可我必须清楚地告诉你,无论我是多贱的杂种,我都还是一个男人,我期待插入女人的身体!只要遇到这样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偏偏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睡在我的床上……你知道不?马多见你睡过去,就离开我的木屋。我守他不在,对你使用了销魂香,你就像淫妇一样要我插你……”
“你才是淫妇……”丹玛语无伦次地怒叱。
“你说错了,我是淫魔,不是淫妇……你才是真正的淫妇,和淫魔真是相配的一对!哈哈,丹玛,你刚才很快乐吧?”
“我……我,我会告你使用精灵族禁用的淫药的……”
“告啊,你去告啊!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吗?我总共只炼制了一份,只够使用一次。你告我使用淫药,你拿得出证据吗?难道你要说我把淫药用在你身上,然后让你疯狂地跟我做爱?丹玛,我既然敢对你使用淫香,趁机享受你的美好的、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不可能完全没有准备的。如果你没胆量让整个精灵族知道你被我奸淫了,你就只好认栽,我们两个就此守着这个秘密。如果你敢向精灵们承认你被我奸淫,则我只好认栽。你要选哪个?”
“我……哇……”
多么坚强的、有定性的丹玛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在她被半精灵奸淫之后,她不但不敢杀他,且还要受尽他的羞辱和威胁,这种委屈比下体的剧痛还要叫她难以控制情绪……
“纯精灵是多么的纯洁高贵啊!怎么能够被一个半精灵杂种奸淫呢?哈哈!丹玛,如果你不杀我,就当没这回事吧!我不奉陪了,从昨晚到现在我还没有吃饭,我得赶去可比家族混餐饭来填饱肚子。”
布鲁瞧了瞧下体的血迹,忽地转身开了门,跑了出去,很快地,他又跑回来,丹玛看见他下体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强壮的男体上满是湿水,知道他刚才是跑到河里洗澡了。
他拿过毛布擦了擦身体,就在她眼前穿衣,她无语地看着……
“再见了,丹玛小姐,下次我到你们家干活,千万别说我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再怎么贱,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精液留在你的里面,可能还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
“你休想,我是绝对不会替你怀孕的,你的精液,我会一点不剩地逼出我的身体……”
“这我可管不了,我只管插你,插爽了,我就射精……再见,我要走了,你等亲爱的马多情人回来吧!我估计他也差不多要到了,你可别让他知道你在熟睡的时候,被我肏得高潮澎湃,我这可是替你着想的。”
布鲁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木屋,玛丹静静地坐了一会,看着自己的下体,又一次不能控制地哭泣,她一边哭着,一边用床上粗糙的、破旧的被单擦拭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坐到床上穿好衣服,又用被单擦拭床上的血水,可是无论她如何擦拭,都不能够完全地擦干净……
“呜呜!无耻杂种,让我这么痛,流这么多血……”
蓦然,她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知道是马多回来了,她迅速地擦去眼泪,把被单盖在那血痕上,她就躺睡在被单上,强行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马多朝着布鲁的木屋走来,不管如何,他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避开了布鲁,如果布鲁淫奸了丹玛,他这趟回来,可以推卸责任,而假若布鲁不敢碰丹玛,则在他所施放的淫香的作用过去后,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进入木屋,他看见丹玛安睡地睡在床上,虽然丹玛的额头上冒着汗,而且木屋里有着一些淡淡的淫糜味道,可是他想到也许是所施放的淫香使得沉睡中的丹玛分泌汗水和爱液的缘故,因为如果布鲁真的奸淫了丹玛,她是不会这么平静地睡着的——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杀死布鲁。
他俯首下去,想吻一下她那性感的嘴儿,她却突然睁开双眼,问道:“马多,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
“你一直都守在这里吗?”
“嗯,是的,我一直守在这里……”
“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只是刚刚想亲吻你一下,你就醒了。”
“嗯,马多,我是真的有些累……”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
“马多,不知道为何,我很喜欢这里,想一个人静静地在这里呆多一阵。我睡觉的时候,你已经守候了很久,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好,只是,你能够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感受这份宁静吗?”
“这个……丹玛……我怕布鲁回来……”
“哦?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去了可比家族……按行程……他明天才能够到达,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
“那不要紧的。我今晚就会回去,和他碰不上面。马多,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
“好吧,你也要快些回来,否则家主问我,我难以答复。家主不希望你到这个贱种所住的地方的……”
“我知道,我会尽快回去的!”
“丹玛,走前,能够给我一个吻吗?”
“以后吧……”
马多最终没有得到丹玛的吻,但是能够没事地走出这间木屋,已经叫他感到欣幸无比。
丹玛看着那空荡荡的屋,眼泪再次溢流出来。
她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摸私处,抽手出来,那手指满是血……
“哇呜呜……”
刚才那么坚强冷静的她,又像小女孩一样哭泣。
“混蛋贱种!淫棍!流着人类肮脏的血液,有着那么粗长恐怖的阴茎,插得我这么伤……”
“好痛啊……”
“和他做着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道痛呢?可恨的淫药,害我……”
“无耻的杂种,折磨了我就离开!没良心的家伙,饿死你在路上……”
丹玛悲愤地自语着,她坐起身体,准备下床,双脚站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软,坐倒在床前……
“哇呜呜!痛得我双腿发软……”
哭了一阵,她扶着床板爬起来,站立在床边。
看着那沾满她的处女之血的旧被单,她思绪一会,缓缓地拉扯被单过来,把被单叠好。
最后,她抱起这间木屋里唯一的旧被单,转身缓缓走出木屋……
第九章可比家族
在圣精灵的三大遗族中,也许可比家族是最没有权势的。
六年前,可比家族最后一位男性爆然身亡——这是因了在二十年前的战争中受到人类巫师重创的旧伤的复发而导致的暴死,即使有着绝对的治疗魔法的精灵族也难以把他从死亡的关口拉出来。
自从可比家族最后的家主死亡,其妻子就继承了家族之位,但这只是形式上的,因为这个有着伟大传承的家族,如今只剩下三个女人,就连仆人侍女之类,都没有一个,整个家族,就是母亲和两个女儿。
然而无论如何,她们终究还是三大“精灵遗族”……
布鲁从东南部赶往南部的可比家,路程可谓甚远。
可是他从八岁开始一直在这片幽林奔波,已经训练出超快的脚程,在第二天的中午他就到达了。
虽然当时他饿得肚子发慌,可是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硬是觉得值……
到达可比家,布鲁饱餐了一顿,立即赶到山林里伐木。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山林里的木都是有限的,如果把整棵树都伐倒,总有一天会穷尽,因此,精灵族吩咐,不得伐树的主干,除非有需要特别的用处,如果是用来烧火的,一般就是伐砍树木的旁枝,留下主干,让树木可以继续发芽、分枝、长叶……
所以伐木做柴烧的事情,是很辛苦很麻烦的,一般情况下,精灵族里的权位比较高的家庭都会叫布鲁做这件苦差,即使是那些权位一般般的家庭,有时候也会叫他去做,而他们,只在他干活的时候,给他吃的。
伐木、和运木到可比家的庭院,整整花了他半天的时间,而回到可比家,他又得把上一次他伐下来的、晒干了的树木劈成碎片,以便她们烧火……
每次他过来,大概都会劈够半个月烧的柴,他才离开,而半个月之后,他又会按期的来到这里再劈……
一般来说,劈半个月的烧柴量,他只需要一天的功夫。
这是他长久劳累训练出来的速度……
就凭这点,从纯力量来讲,精灵族里,无人出其右。
他有着和精灵一样优雅的脸庞,却有着区别于精灵的强壮的粗犷,也许不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血统,更因为他长期的从事最苦的体力活……
捧着巨大的盘,布鲁坐在庭院的木柴堆上吃饭——虽然他帮精灵们工作,可以有饭吃,只是他从来没得允许跟精灵们共在一桌吃饭的。
可比家族是只有三个女性的家庭,从某种意义来讲,其实他就是可比家族唯一能够做辛苦的体力活的男人。
当然,他同时也替别的精灵干活。
他的活,是永远都做不完的。
在精灵族被人类屠杀得七七八八的现在,可以不干活的,只有圣精灵里的皇族和三大遗族,其余的精灵,多多少少都得干些活儿,只是,可以肯定的说,五十个精灵的工作量叠加起来,也不一定有布鲁的工作量多。
所以,他的饭量也很大……
定期叫他干活的家庭,也都准备有他特用的、巨大的饭盘。
给那么多家庭干活,布鲁最喜欢的就是可比家,因为可比家给他吃的饭菜,是跟她们吃的一样的,因此,这些饭菜也就比别家的丰富许多——别的一些家庭,都另外给他装一些剩菜剩饭,若非他的体力消耗太多,肚子饿得贼慌,他根本就咽不下。
这并非说明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有好感,而是可比家的女主人侬嫒嫌觉得分开做饭麻烦,且几顿饭的,也没必要东分西装的,直接把烧好的菜摊到盘子里,放到庭院的空地上,布鲁就会过来拿了。
——这似乎有点像喂鸡鸭喂猪狗……
精灵族所有的家庭对他都是如此,但可比家的饭菜好吃些,所以他也比较喜欢替可比家干活。
即使什么也没得到,至少也得到几顿好吃的饭菜……
布鲁曾听说,侬嫒已经六十二岁,可是侬嫒看起来仍然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模样。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精灵族里,可以有年龄高到几百的,但却没有看起来是老的,至多就像是二三十岁模样,甚至有些几百岁了,还依然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然而就现在来说,生活在这里的精灵,没有多少个是几百岁的……
侬嫒就外貌显示的年龄,和她的大女儿的年龄是相等的,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女样。
提到侬嫒的两个女儿,跟她生得都不像,侬嫒有着一生柔细的金发,她的二十七岁的大女儿卡兰和十三岁的小女儿却是黑发的,听说,这是因为她的丈夫也是黑发的,而且是少见的黄种精灵血统,但他的丈夫仍然属于纯精力血统。
可是,精灵本应该都是白种人的,为何就出现一个黄种精灵呢?
这岂非也是杂种?
或者吧,在久远的时代……
在这片幽林里的八百余精灵之中,是有着几个黄种精灵的——即使是布鲁,也不是纯黄种人,可是这些精灵中,就有着纯黄种精灵,但她们仍然没被其他的精灵排斥,没人叫她们做“杂种和贱种”,因为她们已经被精灵的理念定格为“纯精灵”。
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只要被精灵们认为是纯种精灵,就不是杂种。
整个精灵族,不管肤色如何不相同,也不管发色如何地差别,除了布鲁,其余的精灵,全都是纯种精灵,也就是她们认定的:圣精灵。
在可比家,最烦人的无疑就是侬嫒的小女儿卡真?可比,这小东西虽然只有十三岁,是他看着她渐渐地长大的,可是每次他过来,她都要无理取闹一翻,以证明她是三大遗族中的高贵小姐……
其实她跟她的姐姐不一样,她姐姐像是黄种人与白种人的混血儿,可她整个的就是一个黄种人,也可以说,是精灵族里,少见的黄种精灵……
(妈的,杂种!)
这不?他正吃着饭,她又跑出来闹他,叉着腰在柴堆叫嚷:“喂,布鲁,你本该昨天来的,为何今天才来?你害得我被妈妈逼着劈了几根柴,我的嫩手现在还在痛,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的?”
在他的记忆中,卡真是唯一没有喊他做“杂种或贱种”的精灵,或者是因为她才十三岁……
十年前,他第一次来到可比家干活的时候,她才刚刚四岁。
“卡真小姐,我前天吃坏肚子,昨天拉稀一天,所以耽搁了行程。”
“你前天在哪里干活?”
“布兰先生家里。”
“他真缺德,明知道你要到我们这里干活,他给坏的饭菜你吃,你吃坏了肚子,害我被妈妈逼劈柴的,真是缺德啊!布鲁,你说,是不是我们家的饭菜最好吃?”
“嗯,是的,可比家的饭菜最好吃。”
“你吃饱没有?快下来,天暗啦,我要洗澡,你帮我提水到浴室。”
此时,侬嫒从屋里出来,叱道:“卡真,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他随便说话,你会被别人笑的。”
“妈妈,我是叫他帮我提水,精灵族的人都欺负他,我也跟着欺负他,她们为何要笑我?”
“反正你别随便靠近他……我们不能够让别人说闲话。”
“谁敢说我们可比家族的闲话?”
“卡真啊,妈妈不是跟你们说过,我们家已经大不如前……”
卡兰也在此时走了出来,道:“卡真,你过来,姐姐帮你提水。”
“不要!你们不让他帮我提水,我自己去提……哼!干嘛妨碍我的自由?我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我爱欺负谁,就欺负谁!我就是可比家的二小姐……”
饭毕,布鲁待可比家的女性淋浴之后,他也到厨房里烧水提到浴室里洗澡——在他的木屋的时候,他嫌麻烦,一般都会到河里去洗,然而到别家干活,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也时不时地可以舒服的洗一下热水澡。
洗完澡,他就回到属于他的小柴屋里。
这柴屋紧依着庭院前部的厨房,屋里门脚处安放着一张小木床,这是他自己弄的——因为长期的干活,某些家庭的活都不是一天能够做完的,因此,在那些家庭的主人安排给他住宿的空间里,他都会弄一张能够睡得下他的庞大的身躯的简单木床。
可比家族虽然成员很少,可是为了不丢“三大遗族”的面子,可比家的庭院其实是很大的,通过前院的大厅,可以通往后院,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就是住在宽大的后院里。
布鲁躺在床上,想起曼莎,又想起丹玛,回忆起跟她们的事情,他底下的肉棒渐渐地坚硬如铁,可惜此时没有女人在身旁——即使有女性精灵在身旁,她们也是不会主动地跟他做爱的。
就现在而言,他能够找到的性爱物件,应该只有曼莎,因为曼莎有太多的把柄被他握在手里,她不敢拒绝他……
至少丹玛嘛,看来很没可能,逼急了她,她真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杀了他的。
因此,丹玛就只能够是那一次……
然而要和曼莎欢爱,也是非常的难的,一两个月能不能够见到曼莎一次,都未可知,何况她身边还有马多?
他不揭穿马多的阴谋,并非是因为他良心大发,而是因为一旦揭穿,马多和曼莎都得面对死亡!
她们死不要紧,但在死前,他也会被她们拖下水的。
到了那个时候,大家抱着一起死……
与其那样的结果,倒不如大家心照不宣地活着。
“如果能够像捉住曼莎的把柄一般,捉住其他精灵女性的把柄就好了。”
黑暗中,布鲁由衷地感叹,这是他唯一能够获得与精灵女性欢爱的方式。
“不知道可比家的女人会不会有秘密呢?妈妈说的,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
布鲁又想起母亲的话,他永远都相信母亲是对的,虽然母亲曾经所说的很多话,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卡兰会不会有秘密呢?卡真应该没有的……侬嫒?是的,侬嫒夫人不可能没有秘密的。她的秘密是什么呢?”
布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可比母女应该有的秘密,因为这三母女几乎是足不出户的。
她们绝对不像曼莎和马多……
精灵以“纯洁和高贵”着称于世,她们当然也以“纯洁和高贵”自诩,有违于“纯洁和高贵”的事情,她们一般都不会做,即使做了,也会非常的小心……
——这就像多马和曼莎,也好比丹玛。
“不!卡兰和卡真也会有秘密的,如果她们之前没有秘密,只要替她们创造一个秘密,则她们就会死死地守着这个秘密,就好像丹玛一样。妈妈,我终于有些儿了解你说的话……”
他以前一直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只知道在精灵的使唤下拼命地干活,因为如果他不干活,他就没办法活下去……
在这片幽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精灵的,即使是野生的动物和植物,也属于精灵族,因此,他没权利去猎杀动物和采摘野果来吃(这诚然不可能,因为他以前多少干过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他是会被处罚的。
精灵,用她们的权力,迫使他不停地干活……
如此热爱自由的精灵,却有着如此专制的、霸道的、无情的权威——比人类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庭院里,卡真,应该是最易接近的、最容易创造秘密的……”
想到卡真,他感到肉棒硬得发疼。
仅仅十三岁的卡真,在以美丽着称的精灵族里,更显她少见的纯美。
虽然她的年龄很小,可是她的身高也已经有一百六十公分,是比较早熟的一个小女孩。
就身高而言,她比有些一百多岁的精灵还要高挑……
“就卡真吧!”
“女人那肉洞看起来很小,可是都能够插进去的;丹玛根本没见到肉洞,都被我插进去了。”
“卡真可以的……她不是喜欢玩吗?我就跟她玩……”
“这将成为她和我之间的秘密……”
第十章创造秘密
前院和后院之间,是相通的,虽然中间隔着一排前屋,只是两边都拉空,因此,布鲁进入后院,没有任何的阻拦。
院子是向南坐北的,卡真的木阁就在后院前部的东角,而卡兰在后院的西角,侬嫒则住得离两姐妹很远的后院最底部。
布鲁悄悄地来到卡真的门前,他害怕被发现……
但是,即使精灵有着天生的敏感的神觉,如果不是特意地去视听,也不会那么容易地发现什么动静的。
这就好比,如果她们持着敏锐的视听,任何时候都听到自然界中的声声息息的话,估计她们烦都烦死。
所以,在没有特意地去感觉或是去关注某件事物的时候,哪怕是有着先知般能力的精灵们,也不会晓得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布鲁了解这一点,因为他本身也是一个半精灵。
……卡真的窗户是半开半闭的。
这在精灵族很正真,因为她们觉得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有着“高贵的品德”的精灵族里,所以,很多的家庭的门窗平时都是打开的,何况在这个只有三个女人的大庭院,关门窗只是多余的。
十年来,布鲁一直帮忙她们工作,都会在这里睡上一两晚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们再大的警惕也会随时间冲淡,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小就安安份份地在精灵族里生存,任由她们唾骂、鄙视、践踏,他都强忍着,表现得平平静静的,安安然然地承受这一切……
人们认定他是一个贱种,是一个肮脏的半精灵,可是,她们也觉得他是不具有危险性和威胁性的(只是有些害怕他的血统……)。
谁又能够预料,在这短短的两三天,这个一直很安份的、苟活在神圣的精灵族里的半精灵会发生转折性的突变?
谁又能够预料,他那“肮脏的血液”竟然在蜇伏了十九年之后,突然地爆发?
也许,整个精灵族,只有曼莎和丹玛知道的。
又或许,将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窗栏并不高,凭着他高大的身躯,他很轻易地爬入窗户而没被屋里的人发现。
进入前屋,转入一个小门,就是卡真那宽敞的寝室。
布鲁不急着走进内屋,而是悄悄地把所有的窗户关紧。
当他觉得可以的时候,他轻悄地走向那小门,双脚踩在地板上,竟然没有发出半丝的声响……
通过小门,进入内屋,看见躺在雪白的沙帐里的卡真,他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和莫名的恐慌,继续走到床前,悄悄地站着……
足足站了半刻钟,他才掀开白帐,模糊地看见纯美的小精灵安静地躺睡着,他最终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睡梦中的她受到这种侵袭,迅速地醒转。
当她醒觉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的一双小手拼命地推他的脸……
他果断地爬上床,隔着薄薄的被单压在她的身体上,离开她的嘴唇的瞬间,用左手掌压捂住她的小嘴,沉声说道:“卡真,别喊!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被我亲吻过,被我压抱过,整个精灵族都会笑你、看不起你!因为我是被你们嘲骂的杂种……”
卡真的挣扎渐渐地息止,从她身上发出来的精灵之魔光也渐渐地消失。
“卡真,你睡的床,还是我帮你制造的,可是我从来没得睡过。我今晚就只是想在这里睡一下,要你陪我睡!我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会知道今晚的事情。我松开你的嘴,你别叫喊……要是你叫喊的话,别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她的头颅点了点,布鲁知道她是答应了。
他的手缓缓地离开她的嘴,好一会,没听到她言语,他心中舒出一口气。
“你很重,压得我很难受……”
卡真说话的声音很轻,从她的声调中,听不出愤怒的情绪。
他感到有些惊讶,问道:“卡真,你不恼我?”
“恼……”
“可是你为何不骂我?”
“你天天被骂,还嫌被骂得不够吗?”
“我……”
“你去把灯点着,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布鲁想了一会,问了灯的位置,下床去把灯点燃,却见卡真仍然安静地睡在床上。
他又吹熄了灯,然后走向那小门……
“我只是叫你把灯点着,没让你吹熄灯就离开。你有胆量来这里,又是非礼又是威胁的,干嘛现在又要走?”
“因为我忽然发觉,整个精灵族,就你不是真的憎恶我、躲避我、唾骂我……”
“我不想听这些无聊的话,快点把灯点燃,这是可比家族二小姐的命令!”
布鲁回头再次点着灯火,他却愣在当场。
“到我床上来……你不是说要睡这张床吗?”
“我回去再造一张和你的一模一样的……”
“布鲁,你是不听本小姐的命令啦?”
“我只听干活的命令……”
“有种过来,没胆行动,真是一个贱种!”
这么多年来,他是首次听到卡真如此地骂他的,气得他猛然回头,爬上她的床,捧着她的脸蛋,就是一个狂吻,而她,竟然安静地由他吻……
待他吻够,他的嘴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哽咽道:“你果然像她们说的,是恶魔的后代……”
布鲁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流泪的。
“可是我一直觉得你很好的,我小时候,你就帮忙我们家干活!你看着我长大,我也看着你成长……你替那么多人干活,任由大家欺负,你都是一声不哼的。
我后来就想,你怎么可能是坏人呢?现在我终于知道,你真的是坏人!想强奸我,又威胁我,可我才十三岁……”
布鲁静静地听着,默默无语。
“妈妈说,自从爸爸死后,我们在家在精灵族里就没什么地位,变得有名无实。很少有人愿意拉扰我们、巴结我们,而以前巴结我们的精灵也都离我们而去。
只有你,一直都在默默地替我们干活,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是妈妈跟我说,不能够太靠近你,因为和你在一起,会让别的精灵瞧不起的。她还说,虽然你很可怜,可是你的身体里有着人类肮脏的血液。我从来没有见过人类,不知道人类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想,如果每个人类都像你这样,也许人类并不像她们说得那么可怕和讨厌。你今晚却露出了你的本性……”
“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连弟弟都没有,就只有妈妈和姐姐。虽然我知道精灵里,有一些家庭也是和我们家一样没有男性……可是,我从小看着你的,看着你很好。我就天真地想,如果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可以在一起玩,也可以向你撒娇,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可以叫你去帮我打架。妈妈和我们做不了的活,也可以让你帮忙做。然而,你不可能是我的哥哥,因为哥哥是不会想强奸妹妹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哥哥……你是一个有着人类肮脏血液的贱种。我讨厌你,从此我要讨厌你!我也要像她们一样,叫你杂种、贱种……”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也不用你威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只是,你以后别想我再叫你布鲁,别想我再跟你说话、跟你吵闹!我会像她们一样,把你看作一条下贱的野狗……”
卡真泪眼凝视他,哭咽着说出她隐藏在心中许多年的话,他却难以插言,当她言罢,她轻轻哭泣,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沉默,女孩轻泣。
难道这就是他所要创造的秘密吗?
不,绝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爬站起来,脱除他的裤子,露出他那坚硬的、挺拔的巨根……
卡真瞪大一双泪眼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那绝对不是火光的作用。
“真……真大!比妈妈用的那根木棍还要大……”
“什……什么?你妈妈用木棍?”
“啊?我说什么啦?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妈妈是不用木棍的……”
卡真发觉自己在失措中说错话,极力想补救,可是她知道这种补救显得很无力,连她都感到很失败。
布鲁道:“卡真,你听清楚,我就是一个贱种!我今晚过来,就是想用我这根东西插进你拉尿的地方,叫你成为我的女人的!我才不需要什么妹妹,我的亲人,永远都只有我逝世的妈妈……”
“你插吧!今晚我什么都让着你……”
卡真掀开被单,伸手就去脱她的睡衣,他却突然跳下床,吹熄了灯。
“我今晚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你太小,我插不进入。给你看我的肉棒,就是要告诉你,你想要我插,我也没有能力插进入!你毕竟是太小,我却是粗长得很的……”
“布鲁,你胡说,再粗长的,我也能够容纳!我还能够生孩子……喂,你要跑啦?真是一个十足的胆小鬼……”
卡真看着布鲁的暗影走了出去。
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还算有点良心……可我再也不会把你当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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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地放弃了吗?所谓的创造秘密……竟然在第一站就被卡真打回原形!可是底下肉棒仍然硬得发疼……
“……妈妈的木棍……”布鲁想起卡真的话,他心中升起强烈的好奇之心。
在走出卡真的木阁之时,他遥遥地看了看侬嫒的住所,发现那里隐约着光芒……
难道侬嫒在失去丈夫之后,一直都使用木棍?
如果这是一个事实,卡真又是如何得知的?
——卡真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她曾经只是巧合地看见她母亲的枕头底下埋着一根像阴茎的木棍,而在刚才看见布鲁的巨根的时候,她迅速地作了比较,从而得出荒唐的结论。
很不小心的,她把这个结论直接地说了出来……
布鲁当然不清楚这些,但他想到卡真的话,他的肉棒就更加的胀硬,心中那强烈的好奇心和欲望驱使他缓缓地朝侬媛的木阁楼走去。
——这家伙,真是不知悔改、不知进退、不知死活、不折不挠!
刚从卡真的木屋里败退而出,他又想一探卡真的妈妈的芳阁……
这次他比刚才还要小心,因为侬嫒有可能未睡,他的逼近,也许会让她很快地发觉。
其实他现在没有要对侬嫒如何的心态,他只是想一探究竟——为何要使木棍呢?难道女人喜欢木棍?
……很顺利地走到后侧的那个窗户的旁边——他知道从这个窗户看进去,会看得到床上的光景,因此,特意地选择了木阁楼后部左侧的窗户,希望能够从窗户偷窥到一些秘密,可惜的是,窗户竟然关得紧紧的。
也许是天见其怜,终于让他在紧闭的窗叶上发现了一道小缝,他估计这是在建造的时候出现的一点小错误,而为了通风透气,加之侬嫒的防备之心也不是强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所以,在窗户里面的窗帘并没有拉闭,他可以从这道小缝看到里面的风光……
赤裸地躺靠在床栏的侬嫒,果然拿着一根比一般男性要粗长的、雕磨得很像阴茎的木棍往她的双腿间的蜜穴里抽插,她的双眼迷迷的半睁半闭,似乎正处在半高潮态度,只听得她轻轻地呻吟:“喔喔喔!布鲁,强壮的杂种,插我……喔喔……强壮的……舒服……”
窗外的布鲁惊得瞠目结舌的,侬嫒在使用木棍的时候,竟然幻想着他,这真是难以想像……
更叫他难以相信的是,侬嫒手中的木棍竟然比精灵男性的阴茎都要粗长,难道侬嫒是喜欢粗长的?
这个发现叫他欣喜若狂,因为他不曾得到过精灵女性的喜欢,正是因了他有别于其他的精灵,而精灵女性都喜欢别的精灵男性,偏偏这些男性的生殖器在他看来都是很短小的,所以他也变相地以为精灵女性喜欢的就是短小的阴茎……
如果说他什么都懂得一些,似乎也是:然而某些时候,他却表现出一种无知……
侬嫒喜欢粗长的!这个发现让他高兴得想欢呼,因为他就是有着一根比侬嫒手中的木棍还要粗长许多的巨根,他觉得他可以完全代替她手中的那根木棍。
……要说姿色,侬嫒绝对胜过丹玛。
她可是可比家族唯一的女主人,在姿色上,岂会输于别的女性精灵?精灵是青春长驻的,六十二岁的她,依然保持着二十岁的青春容貌。
美丽和青春,是精灵们同时拥有的……
“应该让我代替木棍插进去!”布鲁迷茫地自语出一句……
“谁?”
里面的侬嫒突然扭脸望过来,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闪烁摄人的魔光……布鲁惊得撤腿就跑。
……窗户轻轻地打开,侬嫒伸头出来四处望了望,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她继续站在窗前沉吟一会,又把窗户关上,吹熄灯火,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第十一章寡妇的秘密
布鲁慌张地跑到柴房,他想关上门,可是这柴房没有门扇。
于是他就自我安慰地想,侬嫒不知道是他的,她也不会在深更半夜里跑过来的……
可是他转念又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呢?一直想知道侬嫒的秘密,今晚终于知道,然而知道这秘密之后,他又难以利用。
——在没有丈夫的情况下,拿木阴茎自慰,不但不是羞耻的,反而证明她的忠贞。
起码,她没有出外找男人……
当然,即使她找别的男人,也没有能够说她什么,因为她就是一个寡妇。
在崇尚爱情自由的精灵国度,精灵女性是没必要像人类女性那样替死去的丈夫守贞的。
只是,精灵所谓的“纯洁和高尚”,让她们在失去丈夫之后,都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不随便地去找别的男人。
因此,木棍就出现了……
布鲁不会去追究木棍出现的原因,他的脑袋此时想着的只是这样的问题:如果侬嫒真的发现偷窥的人就是他,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望着木屋盖顶,好一会,他坐起来,迅速地脱他的衣服……
“豁出去了!侬嫒夫人喜欢粗长的,如果她过来,就让她看到我的粗长……
她喜欢了,自然就不会为难我!如此一来,她也会知道我真的偷看到她的秘密,她自然有着顾忌。到时候,大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相安无事。呵呵,真聪明!今晚竟然在母女的眼前,都脱了衣服……”
脱罢衣服,光溜溜地躺回木床,看着一片的黑暗,心中暗叫:不行啊,这里没有灯光,侬嫒夫人什么也看不到……
正思谋着到哪里弄些光亮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侬嫒过来了。
他急忙躺好,睁着双眼看着那门……
不久,侬嫒停在门前,她站一会,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一片静默。
许久,侬嫒道:“布鲁,你可真够大胆的!”
布鲁睁着眼睛,心里重复地想:我睡着了,不理她……
“在精灵族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每次都给你吃好的,你却跑到我的窗前偷看我睡觉。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黑暗中,亮起彩色的精灵神芒,照得木屋耀亮……
“侬嫒夫人,不要杀我!我没有穿衣服,你如果使用魔法,卡真和卡兰会知道的……”
布鲁的话刚落,光芒立即消失。
侬嫒在亮光闪耀的瞬间,已经知道布鲁没有穿衣服,也看清楚了他高挺的、粗长的“兽之根”。
她愣在黑暗中好一阵,忽然坐到床沿,问道:“你刚才在窗户前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我……我没有……我一直都在这里睡觉……”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布鲁默然一会,道:“我再怎么聪明,也是你们的奴隶……”
侬嫒沉默一会,道:“为何到我的窗前偷看?老实回答我,别把我当无知小孩!”
“我妈妈说,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所以,我想知道夫人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你现在知道啦?”
“嗯,知道了……但我可以忘掉……”
“你可以忘得掉?”
“可以的,我发誓。”
“你也许可以假装忘记,可是我却难以忘记被偷窥……”
“夫人,我只是想瞧瞧……我没料到夫人在那样的……”
“是不是很惊讶?”
“是的……”
“那我也告诉你,每一个守着寂寞的女人,几乎都有着同等的秘密。我的夫君离开我已经六年,但是我仍然要活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完全可以另找男人,但我的内心,不想找。即使要找,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很长的时间来度过寂寞或者寻找……然而你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贸然地撞破一个女人的秘密,除非你怀着特殊的目的。说吧,你想了解我的秘密,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
“说,否则我杀了你这个杂种!”
“……我想肏你!”
布鲁决定孤注一掷,因为他在窗前,明明听到她呼唤他的名字。
她在使用木棍的时候,就是幻想着被他肏的……
“你觉得你够资格肏我吗?你只是一个肮脏的杂种、卑劣的贱种,你算什么东西!”
“夫人,我刚才不但看到不应该看的,还听到不应该听的。虽然你在叫喊着我是杂种,可是你偏偏是喜欢强壮的、粗长的,而我这个杂种,就有着比任何一个精灵都强壮的体魄和粗长的肉棒。所以你刚才使用木棍的时候,就幻想着是我在你的身体上。杂种,虽然被你们唾骂,可是你在瞧不起我的血统和人格的时候,同时也在幻想着我。不如我们来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肮脏的交易……”
“继续说。”
“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很久,按精灵族的观念,你是完全可以重新寻找一个伴侣的,根本不需要对丈夫感到不忠。你那在天堂的丈夫,也愿意看到你生活得美好。也许因为精灵族里的男性太少,难以找到合适的,所以你不愿意去找,又或者是因为你想维持你高贵的、贞洁的灵魂或形象,你最终没有找一个新的伴侣。你从心灵上,还是想忠于你的丈夫,可是你的身体,却已经效忠于你手中的木制阴茎……”
“别说废话,直接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你和我,谁都不说感情,我代替你手中的木棍!”
“你觉得你能吗?”
“没有什么不能够的,彼此没有感情,和木头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头,永远都不会软……”
“夫人,你也要记得,木头永远都没有温度、没有搏动、没有肉感、也没有重量……哎呀!你抓住我干嘛?”
说得正流畅之时,布鲁突然感到自己坚硬的肉棒被侬嫒的嫩手握住,从肉棒上传来一阵夹握的舒爽……
“你确定这是一个秘密的、纯粹的交易?”
“是的,纯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你可以完全把我当成木棍……你知道的,木棍不会说话,也不会烦你……”
侬嫒又陷入沉默。
——布鲁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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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跟着侬嫒进入她的香阁。
她点燃了灯火,拉下门窗,竟然同时布下精灵魔法结界,使得外面的人无法听得到里面的声响、也不让里面的灯光泄出半点到外面……
她坐在那张挂着蓝色纱帐的大床前,问道:“你不感到疑惑吗?”
布鲁站在床前,没有她的命令,他暂时不敢靠近她。
其实他心中真的有些疑惑的……“什么疑惑。”他故作平静地问。
“你至少应该问问我,为何我这么轻易地就让进入我的房间?”
“我们在交易……”
“你觉得精灵族里,很多的女性愿意和你作这种交易吗?”
布鲁又沉默,因为这个话题,是谁都知道答案的,无须他来回答。
“我告诉你吧,精灵族里,没有人愿意接纳你这个半精灵。是的,你听到我呼喊你的名字,可是,我呼喊的只是你强壮的身体,并非因为我喜欢你。和其他的精灵一样,我憎恨你,因为你有着人类的血液。我们的种族,就是被人类屠杀的近乎灭亡的,而我的丈夫、我其他的亲人,都是被人类所杀!”
“在以前,半精灵虽然不被精灵接纳,但精灵们却也不憎恨半精灵,他们只是瞧不起半精灵罢了。可是当人类对精灵展开灭族战争,有着人类血统的半精灵,就被精灵们所憎恨……”
“我们憎恨你,就是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人类的无耻的、肮脏的血!因为我们无数的亲人、朋友、臣民,都是被人类无情地屠杀的。圣精灵族虽然不是很繁荣的种族,但在人类未对我们进行屠杀的时候,我们是有着四五万人的。然而你看看现在,只剩八百余人……”
“……偏偏你就是布尔的儿子,你叫她们如何不憎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功劳和精灵皇后的极力维护,你即使连做奴隶、被奴役的资格也没有!”
“我和她们一样的憎恨你!但是,我曾经和你母亲是很要好的朋友,当所有的精灵都冷落她的时候,我也跟着冷落她,因为她坚持要生出你。只是,她在临死前,来找过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在族里惹了什么祸,让我照顾你一下。可是我拒绝了她,因为如果你真的惹出什么祸,就连精灵皇后都无法罩得住你,何况是我?”
“幸好,你一直都没有惹出什么祸!如果今晚换做是别人,你早就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只是她们也清楚,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和你妈妈断绝来往,而且当众骂她是迷上布尔的大肉棒的婊子——”
布鲁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骂道:“侬嫒,你才是婊子,你骂我妈妈……”
侬嫒怒瞪,叱道:“杂种,听我把话说,你插什么言?”
“我没必情听你说……”
“你没心情也得听!我当众骂你的妈妈,是因为你妈妈私下找我商量,她怕连累到我们。因为我是可比家族的,如果我跟你妈妈仍然要好,则会连累到整个家族,而我们这个家族,虽然人数已经很少,可是毕竟还是三大遗族之一,有着对精灵族各种重要事项的表决权的。如果我继续跟你妈维持友谊,则整个可比家族可能就会被精灵们排斥。所以,你妈妈要求我当众骂她。”
“我所骂的话,就是她教给我的。那种话真是不堪入耳,于是我当时好奇地问她,布尔的肉棒真的很粗长吗?她就说,是的,很粗长,兽鞭一般……这与我要说的东西无关。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当众骂她的话,都是她要我那么做的。她只是不想害我……”
“但是,即使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也不能够帮助你们。我不愿意和你说话,不让我的女儿跟你说话,其实就是怕外面的闲言杂语的。除了皇后,我和你妈的关系是最被人关注的。皇后她可以说的话、做的事情,我不能够做。她可以公开地护着你们,我连暗中都不敢对你相助。况且,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并不是你的朋友,我同样地憎恨你……”
“我夫君死后,我有着我的正常的需要,我偷偷地用坚固滑质的木头特制了一根阴茎,照着我丈夫的阴茎的模样,但尺寸比他的要粗长些……我在使用的时候,总是想起你那强健的躯干,想起你母亲的话。因此,为了让我得到更大的满足,我把强壮你的加进我的自慰的幻想中。”
“开始的时候,我也幻想我的丈夫,但近两年,渐渐地都幻想你……只是你要清楚,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自慰的时候幻想你,并不代表我可以接纳你的血统……我和其他精灵没两样,区别就在于我是你妈妈的朋友。”
“……这些才是我真正守着的秘密。”
布鲁想不到妈妈和侬嫒之间还有如此的历史,他问道:“为何妈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你妈妈,在你八岁的那年,就离你而去。能够对你说的,并不多。即使说了,当时的你也不会明白的。更多的事情,你还没有知道……”
布鲁想了想,道:“你要我跟来这里,设下结界,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侬嫒冷笑道:“不然你以为我要跟你做什么?”
“不是要做交易吗?”
“我已经说了,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且我同样的憎恨你,这个交易你觉得还存在吗?”
布鲁默然,他走到床前,翻开枕头,拿起那根木制的阴茎,触手滑润……
“女人真好,可以制造这样的东西!男人却很难制造出一个女人的阴道,所以女人不喜欢的男人,都很辛苦……像我现在,胀硬着一根东西在裤裆里,本来以为可以放纵一次,不料那个女人不守信用,空欢喜一场!”
“你别在这里作戏……”
“我真的想作一场好戏!”布鲁把木阴茎塞进枕头底下,扭首看着侬嫒,冷静地道:“我父亲有没有欠着你们姑且不论,可是你们却绝对欠着我的母亲!而你,侬爱,你欠得最多!你无法把账还给她,就还给她的儿子吧!”
“妈妈的朋友?正好,身为妈妈的儿子,应该慰藉妈妈的朋友的。侬嫒,我今晚就是要代替木阴茎……看你是否敢杀死我?刚才你在柴房里,说想杀我,其实你不是,你只是藉口使用魔光照看我的阴茎。”
“因为,你即使永远不帮助我,你也永远不会杀我!在你跟我说了那翻话之后,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来吧,让你的最好的朋友的儿子,用强壮的下半身来慰问你!”
布鲁迅猛地扑到侬嫒的身上,把她压倒在铺着软毡的床……
“……挣扎吧,你可以尽情的挣扎!”
“我就是有着我父亲肮脏的血液的杂种,拥有一根你喜欢的粗长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