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天阴的很厉害,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吴强把椅子拉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雨。几分钟后,喝酒的冲动消失了。然后
又袭来,然后又退去。这冲动来来去去又一个小时,就像霓虹灯般忽现忽灭。屋
子里乱七八糟的,厨房的灰已经有半指厚,厕所堆满了方便面盒,只有卧室还有
点生活气息,双人被胡乱的卷成一堆,也许还残留老婆吴菲的味道。吴强完全没
有打算收拾的念头。
半年前吴强为了报复老婆出轨,干了件蠢事。导致老婆赵菲和她的闺蜜一起
失踪了。半年来吴强一直在寻找老婆。丢了老婆这件事,成了大家的笑柄,让吴
强在东城很难台得起头。以前是的时候道上的人都给他一份面子。现在连刑
警都不是了,这份面子有多薄吴强心里明白。自从两年前吸毒被警队开出后很少
这么认真的做一件事,吴强不敢报警,哑巴吃黄连,自己的苦吴强也只有自己知
了。
尽管如此,吴强在东城这边多少也算是个人物,黑道白道能打听到信息的渠
道很多。然而半年来查来查去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虚假信息。被警局开除以后,
吴强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以前赵菲在公司里上班攒下了
一点积蓄。半年的折腾,如今也快消耗殆尽了。
今天要见的人,吴强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实在是东城到处都找遍了也没个踪
迹。吴强不想去西城,西城是刘三的地盘,如果老婆真的在西城,那后果不堪设
想。不过事到如今,可能不去也不行了。人很难约,约了几次才约到了今天的下
午在靠近西城的一个咖啡厅见面。望着窗稀稀拉拉的雨,吴强陷入了沉思。
此刻的赵菲正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蓬乱的头发探出了床沿,圆滚的微微
翘起,嫖客吐了口吐沫在上,鼓鼓的十分的诱人,但是看起来嫖客只是
急于把插进她的,甚至都没有拽几把她的,就扒开大,一插到
底。嘎吱嘎吱的床声,赵菲的头发也被撞的一晃一晃。双乳翻飞。声也渐渐
的大了起来。微张的小嘴能看到她的牙缝里还有不知道谁留下的鸡毛,也许食道
或者胃里还有残留的。
西城的某个简陋的出租房外边站一排心急火燎的嫖客。
吴强下午两点多来到了咖啡厅,比约好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喝了杯咖
啡吃了片面包就当时午饭了。
三点半左右。一个女孩走进了咖啡厅,女孩半露的酥胸,头发染成了金。
她前额高而平滑,颧骨突出,嘴巴略大。她得有170cm高了。主要是双腿长。但
是走路的时候双腿分的缝隙很大,看上去有几分不自然,她穿着紫色Lee的牛仔
裤,黑色抹胸短衣。雨时断时续下了一整天,但她没带伞,头上也没有任何遮挡。
水珠在她的发辫上闪烁着。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四下张望。
这个时间段咖啡厅的生意一向来清淡。午餐时间的人潮已退去,对下班的顾
客来说又太早。再过几个小时,人就会多起来,之后,医院一些四点下班的
也会来。但此刻,吧台那儿只有三、四个人,还有两个
人坐在前头的桌边,小声的聊着什么。仅此而已。当然,还有吴强。
她马上认出了吴强,吴强也越过整个房间捕捉到她。她在吧台前停了一下,
确认
后,便一路绕过桌子向吴强走去。
她说:「是强哥吗?我叫吴星」
「坐吧。」
她在吴强面落座,将手提包放在桌子上,取出一盒香烟和一次性打火机。没
点烟之前她
停了一下,夹着烟卷问吴强介不介意。吴强让她放心,尽管吸。吴星的声音
是那种娇柔中带点撒娇,换句话说是那种施虐狂幻想中最喜欢听的那种声音:吴
强仿佛听到了一鞭子抽在她上发出的哀嚎。她看起来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
五岁。
她点燃香烟,习惯性的将打火机放在烟盒下面。
咖啡端来后,她往里面加了奶精和糖,然后搅拌了一下,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你说,你见过赵菲?」
她反问:「你曾是?」
「曾经是,但是现在不是了。」吴强显然不想谈自己的事。
她又点了一支烟,以换取一些思考的时间。她把打火机摆到烟盒正中央,垂
下眼帘看着
自己的手。
她说:「你知道的,我是个小姐,是干那个的。」
吴强点了点头。吴强突然想起她身上的香水味。这种香味他以前闻到过,但
想不起在哪儿了。他举起杯子,把咖啡喝完。
「是在西城,有一次,我被客人带到了一个废仓库里做。后来他们又带来了
一个女的,我听他们叫她赵菲,可能就是你说的这个人」。
吴强心里还是有准备的,很清楚知道失踪妇女的几个结局…。
吴强不甘心又拿出了一张赵菲的照片,「你看看是她吗?」
「我当时被绑到了车门上,回不了头,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余光你能看
到轮廓,身高差不多。嗯,要比照片丰满,而且头发颜色不一样。」
「你还有客人的联系方式吗?」
「哥你真能开玩笑,客人干完就走了,不会留下联系方式呢?」
后来又说了什么吴强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她走时,这个地方已经挤满了上
班族。走前,她已喝够了咖啡。吴强付了帐,心想无论如何都要去西城走一趟了,
尽管那里是刘三的地盘。
晚上金马的包房里,皮子面前跪着两个裸女,两女抱在一起,互相
摩擦,亲吻在一起,看样子两女跪了有一段时间了。
「菲菲今天表现不错,第一天就接了60多人,要不是你老公当初私吞了货,
还真得不到你这个尤物。货上缴了也就算了,居然密下自己吸!当初打死我们兄
弟的帐一点一点和你们算,等星星把你老公引到西城来,到时候,嘿嘿!让你老
公当牛郎,就当着你老公的面干给你种老子的种。」
皮子,又喝了一口酒,估计药劲快上来了,走到二女面前,按住两人的头,
把微硬的,插入两人的双唇中间。
其实皮子刚接近的时候,吴星就闻到了尿的骚臭味,当皮子来插二人双唇的
时候,非常及时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边的。在唾液的润滑下,抽动的很流畅。
赵菲这边就完全不同了,毕竟还是经验少,加之白天被众人干了一天,事已
经不怎么过脑子了。没有唾液润滑,皮子的带动嘴唇,半张脸都拖动的变了
形。皮子有点生气,按着赵菲的手,改成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行把插进了赵
菲的嘴,毫无防备的来了几下深喉。觉得润滑的差不多了,皮子又不两人按回了
插双唇的体位。慢慢的晃动起了。
玩了一会,皮子做回到了沙发,两女爬过来给皮子舔脚。
皮子哈哈大笑,伸出了大脚趾插进了星星的嘴里,星星粉色的乳头硬挺挺的,
皮子弯腰左手握住星星大半个,食指感受着小奈乳头的硬度。右手一拉头发。
星星顺从的扒到了皮子的怀里。皮子的突然狰狞起来,一双雪白的被皮
子握在手中把玩,星星浑身微红,嘴里发出诱人的。
星星圆滚的馒头上纹着一朵娇艳的玫瑰,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跨在皮子身上,
醒目刺眼的黝黑之下,星星的逼内已经湿透了,狰狞的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
小馒头阻挡不住大的突击,星星大叫一声,头向后仰去。娇艳的玫瑰正好和
皮子肚皮下纹的枝叶组成一整只玫瑰。其实如果你细心,会发现赵菲的逼上也纹
了一枝玫瑰,只不过是蓝色的。
皮子被这星星的这声大叫撩起了火,托起星星浑圆的,硕大的对准
这贱货下面一次又一次的一插到底。雪白的被拖住,如小孩把尿般挂在皮子
身前,丰腴的肉体颤动着,放荡的扭动着腰肢,肥美的被插的汁水淋漓。
星星紧咬着嘴唇,美艳的肉体在皮子的冲击下颤动,却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次
次挺直,雪白的如玉兔般颤动着,被充溢的溢出一股股淫液。
皮子在插星星的同时,命令赵菲躺在脚下,一只大脚实实的踩压在了赵菲的
乳房上。随着星星上下颤动的身体,赵菲的乳房也被皮子的脚有节奏的碾压。皮
子的另一只脚也不老实,时不时的会用脚趾捅进赵菲被摧残一天的。
干了十多分钟,皮子握着这星星的双手青筋鼓起,把这星星往下狠狠一按,
硕大贯穿了她动人的肉体把她送上顶峰。皮子还不想射,看星星,在中
垂死挣扎,是皮子独特的爱好。
皮子的呼吸越发粗重,一次次毫无保留的直插到底,大手在星星雪白的脖颈
上收紧。似乎感觉到危险的临近,那中颤动的美艳肉体本能的挣扎起来,一
对雪白的却越发动人的颤动,那肥美的越来越紧的匝住皮子的。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皮子淫笑道。
「不,不要!」,丰腴动人的肉体依然疯狂的在男人怀里挣扎着带给他绝妙
的享受。皮子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星星的头部已经严重充血。双手也抓住了皮
子的双手,肉体颤了好一会开始抽搐,一泡尿喷了出来,然后被皮子如死狗般扔
在地上,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依然不甘的抽搐着,一股股淫液从那户中涌出打湿了
一地面。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来,骚货,给老子好好舔,用点心。」皮子拽过爬在地上的赵菲。赵
菲连带、、仔仔细细吸了30分钟后,
皮子说:「来吧,先先飘起来,再操」
赵菲听话的仰躺在沙发上,皮子拿起注射器一针扎了进去。
皮子点上一根烟,看了一眼赵菲,眼睛一转。笑道:「来今天玩个好玩的。」
说着分开了赵菲的双腿,伸手在馒头上大力的拍了两下,拍的赵菲淫叫连连。
皮子看这赵菲的大稍微充了点血,红肿了起来。说道,「过去讨好
客人都会玩烫香花,用身上有这种烫伤,证明是被客人干过的,今天老子就
教教你,以后好给老子好好赚钱。」
「咱这和没有香,就拿烟代替了。」皮子去掉烟蒂,把烟折成三段,一段放
在他她双乳间,一段放在她小肚儿底下,一段放在她上把三段烟一齐点着。
一手把住赵菲的大腿根,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把住的根部,先把大蘑菇头,
放在口。就等着香烧到赵菲的身上,身体一吃痛,会紧缩。那时候干最
爽。
片刻那香烧到肉上,赵菲皱眉咬着牙忍着痛,搬起双腿都双手都掐进了肉里,
喊叫到:「爷,爷,饶了我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皮子笑道:「骚货,今天就彻底征服你。」
赵菲大喊:「爷,爷,我服了爷,爷你怎么干都行,快拿下去吧。」
皮子说;「从今儿开始给我当炮架子,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
操就怎么操。」赵菲回应道:「从今日开始我就是爷的炮架子了。」
皮子开心,腰一挺,大蘑菇一下插进赵菲加紧的逼里,滚烫的包裹着大
屌,皮子爽的哇哇直叫,随即猛力的抽查起来,赵菲的跟着上下翻飞的晃动
了起来。两个人爷爷操我啊!我你的喊个不停,干到后来赵菲瞪大眼睛声都
叫不出来了,流了一地下。从此赵菲的双乳间,肚脐下,逼毛中间留下了三
个烟花。身上有这种烫伤,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当过的名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