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将(全本)-39

当前位置:首页> 段家女将(全本)-39 发布:2024-05-24 12:34:43
作者:18禁

第三十二回——八角岭上官军强攻,大圆楼前女将赴难
上回说巫族人从背后袭击南岭,把何里迫入大圆楼中,史云青在巫人接应下,众西边山沟杀入南岭,经过八角岭,再杀向九道沟。
此时何里之命早已传到九道沟,凤娟等五员女将都是处女,此时也不是再顾面子的时候,便依着先时定下的规矩,在众蛮女的强烈要求下,解散了由少女组成的女骑兵,各自向山林中逃生。其余由寡妇们组成的女步军,各由其女头领率领,拒守关隘,掩护少女们藏身。
史云青赶到九道沟,巫哈龙手下头领巫哈豹与巫哈彪领着四千巫族勇士已经打破了两道沟,正在进攻七道沟。
只见九道沟与八道沟隘口的寨子内外,倒着数不清的蛮女尸体,都被撩起筒裙,露着下处。
还有成百蛮女反绑着,嘴啃泥跪伏道旁,有的头被砍掉,有的阴户插着竹棍,私处污迹斑斑,分明是奸后被杀的。
史云青道:“众将官,速速杀向头道沟,接应元帅大军进山。那边蛮女上万,哪个捉到,便是哪个的!”
官兵一听有女俘可以发泄,个个奋勇,冲向七道沟隘口。正在此时,冯小玉又派了副将曹雨,率两万人马绕道西侧山沟进山,也赶到七道沟听从史云青指挥,这一回众蛮女可遭了难,她们现在还只有五、六千人,分散于二道沟与七道沟中各个隘口,哪里敌得过数万官军的攻击,加上巫族的四千勇士,虽然人少,却十分熟悉山地作战,成了蛮女们的劲敌。
九道沟被摧垮了,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史云青便打到了二道沟,接应冯小玉大军进入。
可怜数千蛮女,阵亡者五成,还有一半被擒后,当场便被撩裙验贞,凡已失身的,即行轮奸,有的轮奸了数天,活活奸死,有的未被奸死,也遭刀砍棍穿,死于非命。也有未失身便守了活寡的,也都被官军和巫人用竹尖穿死。
冯小玉派人寻遍了那数千蛮女尸体,竟未发现一名蛮族女将,听巫人说,何里曾派人传令,叫处女逃生,想是藏于四面山林中,冯小玉此时顾不上她们,便于各道沟的隘口留人把守,自己率大军向八角岭而来。
大军开到八角岭,这里也是南岭最大的一片坝子,近十万大军刚好可以驻扎得下。
冯小玉命休兵一日,顺便派使者将最后通楪送入大圆楼中,使者即时返回,说道何里已拒绝投降,叫冯小玉前来攻打。
次日,冯小玉亮开全队,叫何里派人出来交战。
何里站在三层楼上,向下看着,哈哈大笑道:“冯小玉,你仗着朝廷之力,以强凌弱,你人多势众,向我南岭挑战有何光彩?我只不出,要打时,你只管打来!”
冯小玉无奈,只得下令强攻。
一时间,数十个石炮一齐将石块抛出,落在那大圆楼之上,也把里面老少砸伤了不少,也砸坏了几根屋檩,却对大圆楼无可奈何。
一看此招不行,又派兵丁用大木撞门,架云梯攻打,蛮人早有准备,已用巨石在里面把大门砌实,无法撞开,楼上乱箭齐发,官军死伤枕藉,却无法撼动大圆楼分毫。
冯小玉心中着急,陶秀英却道:“元帅不必如此,那大圆楼虽然坚固,但数万老弱住在其中,吃喝哪里来?守御的箭又由哪里来?只要不断攻打,里面给养军械,终有用尽之时,那时还不是手到擒来?”
冯小玉一想,道理不错,便命昼夜攻打。
又打了三天,里面器械仍无用尽迹象,官军却已死了七、八千了。
冯小玉又急,陶秀英道:“元帅莫急,可用火攻试试。”
冯小玉一想有理,大圆楼下面虽然是石头墙,三层往上却是木制,若点起一把火来,却不结了,又一想,不妥,那样一来,便不能活擒南岭首恶。
犹豫再三,还是取胜要紧,便命军兵,准备各种放火的东西,去烧大圆楼。
过了几日,火攻准备停当,天明之前,冯小玉一声令下,数十个石炮把火球一齐抛向大圆楼,强弓硬弩也派上了用场,一齐向上射来。
何里与众老弱在里面看见,心中着急,知道南岭这一番是真完了。
早有女将凤阿雪进来道:“洞主,我率姐妹们出楼去,攻打官军的石炮,叫他们放不得火。”
“不行!如今大门已封,你们只能从三楼上缒下去,这一出去便回不来了。”何里道。
“我知道,守在这里也是早晚一死,与其被火烧死,还不如趁官军不备,先杀个痛快。”
何里也是没有办法,便答应了。
凤阿雪来到下面大厅,将与何里商议好的决定一说,除了年老体弱的和孩子,其余女兵都十分赞成。
凤阿雪趁着天还没亮,领了几百人悄悄缒下楼外,摸黑来到石炮前,发声喊杀过去,把官军杀得鬼哭狼嚎,然后一把火,先把那木制的石炮都点起火来烧了,又向那机弩的阵地冲去。
官军猝不及防,被杀得大乱,凤阿雪等人趁机把机弩也都毁了,然后向官军的中军营杀来,因为她们知道,她们是没有办法回去了,此来就是为了战死的。
由于天夜,冯小玉等人直到看见凤阿雪赶来,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冯小玉大怒,亲自提了凤凰铲向凤阿雪杀来。
这一场又是混战,官军仗着人多,蛮女又多是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体力和训练都不及官军,顷刻之间,已是艳尸遍地。
凤阿雪也不去管那些姐妹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只是一门心思想要杀人,杀一个便赚一个。官军们一个个被她用铜棍打碎脑袋,打断脊梁,死于非命民。与冯小玉照面,也不答话,搂头一棍砸向马头。
冯小玉正想与凤阿雪说上几句官冕堂皇的话再动手,却不料对方多说不如多动,又是站在地上,正被马头挡住了冯小玉视线,战马被那凤阿雪一棍打死,将冯小玉颠下马来。
凤阿雪一见,抢一步上前,抡棍便打。
也就是冯小玉,马上马下都去得,半空里翻个斤斗,未曾摔倒。
见凤阿雪抢进来,自己手中凤凰铲还在地上,只得连连后退。
一旁王柯和史云青看见,吓得颜色更变,急忙纵马过来,拦住凤阿雪。
那凤阿雪到底敌不过王柯与史云青两员大将的夹击,被史云青一刀压住她铜棍,王柯骑着矮种马,正好拿人,赶拢去,连手抱住,拖上马背,抢了她铜棍,将人丢在地上,两边兵丁急忙抢上前牢牢按住,用绳子捆得结实。
冯小玉这一回可知道什么叫狼狈不堪,此次出兵,自己总共就同对方将官交手这么一次,还叫人将打下马来,这个面子实在丢不起,不由心中恼恨,看见凤阿雪被兵丁们捆绑着,她怒气不息,传令道:“两位先锋官何在?”
“末将在!”王柯与史云青急忙叉手道。
“将这贱人拖在大圆楼下,叫众将士活生生玩儿死了她!”
“得令!”
两个先锋一听,正巴不得,急忙领了命,叫兵丁架着凤阿雪走向大圆楼。
那凤阿雪听见冯小玉之令,心中的惊愕无法言表,口中骂道:“冯小玉,亏你还是女人!无耻之尤!”
冯小玉听见骂声,虽然恨意未消,心中却也感觉不妥,自己毕竟是女人,如何传这样将令?怕不被人传为笑谈,但将令已出,不便收回,不过心里却总觉得别人暗地里会笑话她,这也使得她对陶秀英、王柯、史云青等一切知情之人都心怀嫉恨,想方设法要害他们的原因之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3第三十三回——大圆楼何里自焚,南岭镇官兵受赏
却说王柯与史云青,得了冯小玉奸死何阿雪的将令,率兵丁把反捆了双手的何阿雪拖向大圆楼,后又有兵丁,捆了七、八个被擒的蛮女,也一齐来到楼前空地。
此时天色已明。众人看那些蛮女,虽然大都在三十上下,却也徐娘半老,再看何阿雪,年纪只在二十五、六,身材窈窕,容貌俊美。
王柯命兵丁向大圆楼上喊话,叫何里出来看何阿雪下场。
众兵丁推了数辆粮草车来,将每个女俘放在一辆车上,解开短衫,脱下蛮靴,又将筒裙扯下,露出如玉玉体来。
王柯叫兵丁把何阿雪两脚分开,亮出毛茸茸的所在,亲手分开蚌肉,现出粉穴细看,知是失过身的,方才放心。
那何阿雪眼中含泪,却不某屈服,只把一双眼怒视王柯。
王柯看见那眼神,心中想起徐有亮被擒前的徐小阳姐妹与张萍来,心中忽生不忍,然冯小玉既传军令,不可违抗。
王柯便退后一步,向史云青道:“史先锋请!”史云青其实也爱英雄,不过却不似王柯,也不推辞,走向车前,解下裳亮出阳具,便插入何阿雪穴中乱动起来。
王柯任他们轮奸,自己骑上马,退到一边替他们放哨。
那大圆楼上何里与老弱妇孺们一齐大骂官军无耻,那些官军哪里肯听。
这边奸着女俘,那边王柯又派人猛攻。
楼上蛮人众志成城,誓死不降。
一连数日,昼夜不停,可怜何阿雪,身为南岭贵族之女,却遭此横祸,被活活奸得血流不止,横死家乡父老面前。那些蛮族女兵也都被奸死了,强攻却仍不得成功。
冯小玉一面命人继续强攻,一面加紧重新打造石炮,准备再用火攻。
石炮只打成了两三具,前面却发生了变化,原来大圆楼上的箭已经不射了,扔下来的都是石块、砖头和桌椅板凳。
冯小玉大喜,知道里面蛮子已经没有了守楼的器械,最后的胜利指日可待了,于是骑马来到楼前,命令蛮人出来投降。
少时,何里出现在三楼窗口,看着冯小玉道:“冯小玉贱人,你听着。我族虽弱,不是可欺辱之辈,如今叫你看看南岭人的骨气。”冯小玉正在奇怪,忽有兵丁叫道:“元帅你看,楼中起火了。”
冯小玉循指望去,果然自那大圆楼下层窗中冒出滚滚浓烟,转眼之间,火苗已自箭孔蹿出,知道蛮人打算自焚。
冯小玉庆幸自己终于完成了剿灭南岭的指令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失败。
少时,大火已经冲上三楼,引燃了上层木架。
只见何里已经走到六楼,在窗口中大笑道:“冯小玉,回去告诉冯庆,你今天虽然破了八角岭,但南岭蛮族是杀不绝的,早晚有一天,他的天下要归我南岭人所得,让他记着吧!”
大圆楼的大火烧了七天七夜,等官军进入大圆楼废墟时,里面的人都已化成灰烬,也不知到底死了多少人。
此时,冯小玉才将攻打大圆楼的军队调回九道沟去搜拿那些隐藏起来的蛮族少女,却不料几天前,已经有三个蛮族女将率领百余名蛮女冲出头道沟隘口,不知去向。
官军在巫人的引导下,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搜遍了九道沟的一沟沟坎坎,一草一木,终于把藏匿起来的蛮女们一一搜出。
那些蛮女一但暴露,便奋起反击,一部份蛮女因此而逼迫官军下手杀人,另一些抵敌不住数倍于已的官军,终于被擒。
计算搜山结果,共搜出蛮女三千多人,其中两千人因强烈反抗而被当场杀死,另外一千余人被获遭擒,而南岭十二女将中的最后两个人凤娟和何丽珍也终于在最后一处树林中被搜了出来。
两个女将自然不甘被擒,她们以骑着战马冲向官军队伍,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山外。
她们是在九道沟处被搜出了,知道九道沟不好走,便绕道西侧山沟。
她们拚命冲杀,终于冲出了那条沟,却被官军留在沟外的大营拦住了去路。
此时两个女将所率女兵均已被杀被擒,只剩她两人,冲过了官军大营,便可藏身于地方更广的黄龙洞山林,然而,她们在这里遇上了可怕的对手。
王柯和史云青非常小心,他们得到两女将杀向这里的消息,便已经作好了准备。为了防止两人自尽,他们故意穿上士卒的衣服,混在士兵中围上前去。
此时官军已经在南岭得了许多矮种马,所以围上来的都是骑兵。
两个女将见对方都是士卒,除了一员牙将,连个象样的将官都没有,自思此番算是逃脱了性命,于是放松了警惕,纵马向敌兵冲去。
冲过一道阻拦,砍翻七、八个官军,又冲过一道阻拦,又砍翻几个官军,大路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时候,她们已经顾不上思索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斜刺里两件兵哭几乎同时杀向她们两个。
兵刃来得非常快,她们知道不好,急忙去招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犯下了错误,因为她们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积累力量。
轻巧的兵刃碰在对方粗重的兵器上,立刻就飞了。两个女将赤手空拳,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已经分别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抱住,拖到了对方的马背上。
看清了王柯与史云青的脸,两个姑娘一齐流下了悔恨的泪。
擒了凤娟和何丽珍,冯小玉知道九道沟内战事已完,便把九道沟与八角岭交与巫哈龙,只留了一千人马,继续搜拿南岭族人,又在大路东西构建关卡捉南逃走的蛮女,这才将大军撤出南岭大山,到南岭军镇待命。
数十天来,斩获蛮女一万一千余人,虽然都剥了阴皮以备进京报功,那些蛮女尸体仍无处可放,巫族人怕她们阴魂作祟,便用毛驴驮到九道沟外大路边,扔在一处深沟里,共计九千余具。盛夏时节,沟中女尸腐败,恶气冲天,数月不散,此后十数年,站于路边,仍可见沟中森森白骨,后来此地改名万女沟。
所俘蛮女,都用连枷枷了,押出山外,囚于南岭军镇,其中女将何阿珍与阚美彤乃是少妇,官军后知绝阴断阳散于妇人无效,所以军中大小将领,时常光顾将两人轮奸。
其实女俘,无论女兵女将,都是处子,官兵不敢径行强奸,却也不肯轻易放过,每日将她们用连枷押至营前空地,逐个分了双腿,检查私处以为乐事。
过得十数日,巫哈龙族中事物安置完毕,带了两千有功勇士,押着猪羊鸡鸭到军镇牢军,同时也等着朝廷的封赏。
早在何里自焚大圆楼后,冯小玉便发了战报到京报功,如今近三个月,方才有皇帝差尉使官作钦差,到南岭传旨。
圣旨的大意为:一、此次平南岭,大获全胜,长公主冯小玉加授抚南大将军之职,陶秀英参军有功,进爵一级,封为开国公,王柯、史云青各赐侯爵,兵丁各赏银百两,大小将官各加一级,有功者另外加赏;二、巫族助破南岭,首功一件,封巫哈龙为南岭王,赐金银、彩缎若干,族中勇士,侯爵以下准其自行封授;三、所俘蛮人,首恶者解京问罪,其余就地正法,不延时日;四、升副将马元飙为镇南将军,镇南关守备,留守镇南关,继续辑拿南岭余孽;五、除马元飙外,将以上军官并中军营两千人十日内撤离镇南关,班师京城,其余官兵限期回归原驻地。
接到圣旨,所有官兵一齐望旨谢恩,巫哈龙专门写了谢表,托冯小玉带去朝中谢恩。
这边把所擒女俘分开,五位女将凤娟、何丽珍、黄明凤、何阿珍、阚美彤另造连枷囚车押解,其余女俘就地处决。
听说要处死女俘,巫哈龙立时来了兴致,急忙向冯小玉道:“冯元帅,我族与蛮族乃世仇,斩杀南岭逆女之事,不知可否交与小王代劳?”
冯小玉一听,报族中世仇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便应道:“这有何难?就请巫千岁酌办,只是千万小心,莫要走脱一个。”
“这个自然。”
不知那巫哈龙要如何报仇,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4第三十四回——千女坡巫哈龙逞凶,进京路五女将受苦
上回说到,朝廷传旨,叫在班师前杀光女俘。巫哈龙听了,急忙向冯小玉来讨杀俘的差事。
冯小玉因巫族与蛮族有世仇,便准了巫哈龙的请求。
巫哈龙回到自己族人营地,立刻召集随从勇士将上项事说了,众人都兴奋异常。
天光刚刚放亮,南三关并军镇中所住百姓已经聚集到军镇西南一座小山前看刑。
日上三竿,巫哈龙与巫族勇士才押着众女俘慢腾腾地到达小山下。
为什么慢腾腾?女俘们都带着连枷,哪里走得快。
只见小山的南面有一道长达一里的山坡,巫哈龙已经派人把坡上的树木砍掉,留下自上至下三丈宽一条通道。
众人押着蛮女到了坡顶。
早有巫族勇士在坡顶边给巫哈龙摆下竹椅,又打起一面竹伞让巫哈龙坐在伞下。
巫哈龙自己风光够了,这才下令:“行刑!”
传完令,早有巫族勇士押了一道连枷过来,枷上钉着十名蛮女。
巫哈龙看那些蛮女,虽然长期关押,已经面容憔悴,但仍然不减少女的青春与美艳。
巫哈龙让那连枷自自己面前慢慢走过,然后他一个一个地亲自把蛮女的短衫解开,露出双乳来供他把玩,再解开裙腰,任筒裙滑落地上,然后细细摸那玉臀与胯下耻毛。
众蛮女的私处早已被看押的官军不知看过玩儿过多少次,此时已忘了羞辱,只恨恨地看着巫哈龙,宁死不屈。
解衣褪裙的蛮女被拖到坡顶放倒。蛮女们被连枷所制,相互牵制,无法反抗。
早有许多勇士过来,将蛮女解下连枷,逐一按住,将衣饰鞋袜除尽。
有的捉住蛮女下面的腿不让动弹,有的将蛮女上面一条腿拎起夹在腋下,令她一丝一毫也不得动弹,一旁有巫族巫师手执尖刀,口中念念有辞,然后一刀自阴毛上缘横切了两分深浅,再由两条腿根向后切割到臀,在肛门后面会合。然后自前面开始,一刀一刀剥那阴皮。
自古诸刑之中,剥皮刑最疼,十名蛮女在那里凄厉惨叫,终不免被剥下阴皮,鲜血横流,复用竹尖自裆下血肉模糊中向腹内穿了,然后拖起来,向坡下一推。
那些蛮女此时多已死了,有的如圆木一般顺坡横滚而下,有的直挺挺翻着斤斗,也有的滚在中途,忽然头朝下倒立而起,如陀螺般飞转,把两条玉腿甩得一字分开。
杀至黄昏,只杀了一半。
巫哈龙命将自己营寨在山边重新扎起,暂时驻扎。
次日一早,重新开始行刑。
直过了申时,方才将一千余名女俘杀光,死尸自坡底堆至山坡中段,相互迭压,你看那滟滟肉光,淋淋鲜血,何等惨烈。
那些蛮女,或厉声叫骂,或泪眼婆娑,却无一人服软哀求。
可怜千余名花季少女,化作南柯一梦,令人扼腕叹息。
杀尽女俘,巫哈龙才将营寨移回,看刑的人一齐涌到跟前看那少女玉体,也有那不开眼的,把些竹竿木棍来拨弄女尸的美臀酥乳,发泄一番。
因这山坡上杀了千名蛮女,后人将此地命名为千女坡,与九道沟外的万女沟、黄龙洞外的千女沟,以及八角岭大圆楼的遗址,后来都成为南岭蛮族四时祭奠之所。
这边巫哈龙派人把那一千余张阴皮硝在坛中,向冯小玉交令。
冯小玉命将阴皮装在后营粮草车上,择个吉日,班师回朝。
听说官军灭了南岭班师,沿途百姓都到大路上观看。
只见前面鸣锣开道,然后是一百旗队,旗队后是那公主冯小玉,骑坐高头大马,耀开扬威,再后面是陶秀英、王柯、史云青与众将官。
那王柯与史云青此时全没了当初不屑一顾的样子,自心中佩服冯小玉,倒不知她的功劳都是陶秀英的。
众将身后又是一百旗队,然后是二百骑兵、二百步兵,步兵之后,便是粮草营。
先是镇南关各界向进廷进献的宝物,然后是押解战俘的车辆。
最前面是两辆板车,中间用一根长木板丛连成一体,长有三丈。车上各立粗木柱一根,木柱顶上搭着那特制的连枷,连枷之上,相隔五尺枷着五个年轻美貌蛮女。
只见她们,大者不过二十出头,小的不过十六、七岁,身材窈窕,美艳如花,每人上身穿一件短小绣花坎肩儿,前面纽扣解开,敞着怀,露着生机勃勃十只玉乳,大者挺如玉钟,小者尖尖如山,每人背后挂一个木牌,写着各人名姓。
五个蛮女下身都穿短小筒裙,用细绳拴着裙摆挂在连枷上,令她们翘翘美臀尽露,茸茸羞处无遮。
脚上蛮靴早已不在,赤着小巧玉足,只为那木柱太高,迫她们只得踮起足跟,累得疲惫不堪。
再向后,也是两一辆车连在一起,上面搭的不是连枷,乃是一根四寸粗细圆檩,檩上是四具女尸,都是手脚在身前捆作一处,挂在檩上,肥腻腻美臀间插着竹棒,摇摇晃晃,了无生气。
再向后是十数辆大车,每辆车上立着九根细竹竿,每个竹竿上挂着一串毛茸茸的东西,不问便知是蛮女阴皮。
再向后才是粮草辎重,又有四百步兵和一员副将在后面压阵。
虽然只有一千官军,也是浩浩荡荡,杀气腾腾了。
众百姓只知忠于皇上,全不管谁对谁错,看见公主尊颜,自觉荣幸有加,再见五个半裸女俘,便你一言我一语,极尽羞辱之能事。
那凤娟等五女,每于行军时便被架上囚车,那连枷甚高,只得踮着脚尖站立,十数里下来,便累得汗如雨下。
好不容易进了行营,被放下囚车,稍作休息,便有下流官兵围在身边,或摸乳摸臀,或分开玉腿看她们春宫,更有那何阿珍与阚美彤,还要受轮奸之辱。
可怜五位女将,为保蛮族一脉生息,受此荼毒。
五位女将,苦捱苦挣,只盼着早日到京城,法场受刑,了却今生之苦。
这一路走走停停,直走了一月有余,方才看见业城城楼。
不知到了京城,五位蛮女又要受怎生凌虐,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5第三十五回——冯小玉业城献俘,众蛮女牢中受辱
却说行了月余,大军终到了京城。
冯庆派了京城四品以下官军到十里长亭迎接,又派二品以下官员到五里亭迎接,自己亲率二品以上大员在安定门与众将士接风。
这一路,众将士兴高采烈,趾高气扬,又是吃肉,又是饮酒,却苦了那囚车上五位女将,每接一次,便有数不清的官员将来参观,免不得在那前胸后臀要紧的地方捏上一捏,却不放她们下来,整整踮着脚尖站了半天,倒比那路上更累。
直至到了城门口,见了皇上,那冯庆到底是皇上的身份,见到五个女俘丑态,不得不装模作样道:“这等模样不雅,速速送在牢中去吧。”
五女将这才得己放松。
女将们被关入天牢,不用再走,所以去了连枷,只戴了镣铐。
对于已经受过那么长时间凌虐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反抗或者寻死的必要了,再说这里的条件确实比路上好多了。
不过,自从进了天牢,她们便不再穿任何衣服了,因为早早晚晚,也只是赤条条死于法场之上。
果然,冯庆忙着犒赏三军,分封有功将领,然后令他们各归职守,折腾了半月有余,这才想起牢中的五个蛮族女将来。
蛮女阴皮有一百多串,早在京城的各个道口挂了半月,后来收去卖给那些好色的富商;腌制的四个女将尸体也斩下人头,又将身子从正中劈开,分挂于诸城门示众,以后也有人买了去。
如今就只剩了五个被俘女将不曾发落。
冯庆想起来,便命武士自牢中提了五女到宫里,向她们询问南岭情况,因他仍对南岭十分不放心。
一把大火烧光了大圆楼,而当时楼中究竟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这却无人知道。
南岭人真的就只剩这几个女兵女将了吗?也无人知道,所以冯庆想从五个女俘身上问出些什么来。
但结果却让他十分失望,因为看来何里所作的一切都是那么诡秘,连这五个为将的蛮女都不知道,更有甚者,冯庆还被五个女将臭骂了一顿,而且所骂的都是他的短处,把他气得浑身冒火。
押走了五女,冯庆立刻给刑部降旨一道,命刑部监刑,将五个蛮族逆首凌迟处死。
旨意一到,刑部立即派人通知天牢,并准备一应物事。
早有刑部班头到牢中安排一应事物。
见过冯庆,五女便知死期将至,所有一切痛苦,都将很快过去,因此都感到十分轻松。
刑部班头一到,立刻叫把五个女犯带到前面大厅中备刑。
大厅中已经备下五个“大”字形木架,五女被去了镣铐,捆在木架之上,先把何阿珍和阚美彤奸了一遍,然后逐个替五女沐浴净身。
五个姑娘这次相信是真熬到头儿了,脸上竟露出笑容来。
沐浴已毕,那班头奉了上头的指示,要让五个女犯知道明日刑场上的痛苦,好叫她们倍受煎熬。
班头走近前来,轻轻捏住凤翎那尖尖乳头道:“本大爷奉命,特来告诉你们明日行刑细节,你们要仔细听好了,明天要好生配合。”
“凌晨四更,本大爷会再带人来,把你们五花大绑了,背上插起剐标,等着刑部派兵丁前来提人;”五更过,刑部人到,一一交接完毕,便将你们押出大牢,那时候,牢外大街上早已是人山人海,都等着看你们的身子:“大街上有五辆木驴,那木驴背上,各有一根木棒,高有七寸,小茶碗粗细,到时候,军卒会将你们身子抬起,把这胯下小穴向人群展示,然后推上木驴。那木棒自你们小穴中插入去,待推动木驴,那木棒一上一下,攒插你等阴门儿,定叫你们发春浪叫,丑态百出;”你们在木驴之上,要游遍京城的五街三市,最后押到法场之中,那里有一座高台,将你们架上高台,放在五张木案之上展示下体,又使木杵塞了前后两窍侯刑:“这还不算完,监斩官要验明正身,然后午时三刻开始行刑。遵皇上旨意,要先把你们们推在木架之上,用铁钉铁住你等手脚,再以皮鞭抽胸膛十鞭,抽私处十鞭,足可将尔等阴户抽作两半。再活活剥了阴皮,割了双乳,然后自两腿两臂细细割起,要割上三日三夜,还不得死,还要开膛破肚,一件件摘了五脏六腑,最后割首,分尸四门示众。”
那班头边说,边在凤娟身上用手比划,仿佛是用刑时的样子。
那凤娟耳中听着,心里想着,越觉恐惧非常,把身子扭着,不住声儿尖叫。
起初,其余四个还忍得住,到后来,也都受凤娟影响,尖叫起来。
班头见目的达到,这才领人走了。
五个蛮女见已无人,方得着机会相互道别,只怕明日剧痛之中,再说不得话了。
这是人生最后一夜,五女仿佛要将一世之话尽皆说完,其间免不了提起行刑的过程,都觉毛骨悚然,只得转个话题。
四鼓刚过,厅外已传来脚步之声。
五女相互看者,道声珍重。
少时,有衙役们进来道:“五位,该上路了,我等奉上命,不能自主,得罪之处,阎王面前莫要告错了人。”
说毕,地上铺下五张大席。
凤娟自架上解下来,面朝下放倒一张大席之上。
一个衙役把她两脚并在一处按着,第二个衙役按住她柳腰,第三个衙役站在头前,把她两臂拢着,第四个衙役取绳子来捆。
凤娟无意反抗,静静卧着,任他捆绑。
不一时,五花大绑了,取一块剐牌来插在背后。又将一条短绳将两个脚踝捆了。
然后依次捆绑其余四女,捆罢,都叫直挺挺趴在席上,等候刑部来人。
少不得又蹲在身边,用手指分开了玉臀蚌肉,自腿后露出阴户与后庭来,众人围在那里观看,虽然已非第一次,却是最后一回,故尔仍看得仔细,津津有味。
五更不到,早听见街上人声鼎沸,知道是百姓们等候观刑。
方才听见五更鼓响,已有刑部小官引着十名官军进来,与衙役班头将五个女犯一一交接了。那些官军走过来,也都把玩观看了女犯秘处,这才架起来,脚不点地走出牢外。
凤娟在前,方一出门,已听见欢声雷动,只因此时五女,又与入城之时不同。那时节,她们一身风尘,形容憔悴,这一次全身上下洗得干净,露出美艳桃花面,哪得人不由衷喝彩。
五女被人架着,两脚悬空,再看街上人山人海,大路中间,停着那五架木驴。
你看那木驴背上,巨大木杵直楞楞立在那里,想着自己十余年的处子,一朝坏在那木杵之上,五女不由心中恐惧,身子扭将起来。
众兵丁哪管女犯挣扎,又有数兵丁走上前,捉住女犯玉腿,向上一拎,高高抬起,露出秘处,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走向木驴。
三个处女犯人惊恐万状,一齐挣扎起来,两个少妇却面无表情,任人所为。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6第三十六回——逍遥侠当街救钦犯,恶官军市曹戳女尸
上回说到,五个蛮族女将被赤条条捆了,要推上木驴,忽然两条黑影如巨鹰一般自半空里飞落,正落在女犯与木驴之间。
那两个面蒙黑巾,也不答话,前面之人伸手自官军手中抢了凤娟夹在左腋,又伸手一指架住何丽珍正要反抗的官军,把他定在那里,便抢了何丽珍夹在右腋下,将身一纵,平地纵起数丈之高,早落在天牢对面屋顶上。
后面之人则抢了黄明凤,也夹在腋下,随后纵上屋顶。
此举来得突然,猝不及防,刑部小吏明白过来,急忙下令射箭之时,对方已如鹰隼一般,几个起落之间便没了影子。
那刑部小吏怕再有失,忙命护住余下的两名女犯,再看之时,那何阿珍与阚美彤每人咽喉一处剑伤,不深不浅,正好将人杀死,又流不多血。
众人大惊,刑部小吏急忙派人去报与监斩官知道。
监斩的是刑部尚书马洪儒,听得此言,一面派人关闭城门,一面赶到大牢,问明情况,派人报进宫中不提。
冯庆听了,大吃一惊,一面命将那刑部小吏和负责提人的官军都斩了,一面命九门提督严拿劫法场之人,一面又命将何阿珍与阚美彤依律戳尸。
马洪儒得了圣旨,命令加强警卫,小心翼翼,莫再出错儿,然后叫把两个女犯尸体拖上木驴,使人站在车上扶持。也不敢再游五街三市,把两女尸匆匆忙忙送到法场,钉在木架之上,依着样子鞭乳鞭阴、剥阴皮、割乳、开膛,仿佛活着一样行刑,却没了什么看头,尤其出了劫法场之事,百姓们害怕,都跑回家去躲了,那戳尸示众的举措也没了市场,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倒是两个女将得个死得痛快,少受了许多痛苦。
再说凤娟三个,被人夹在腋下,只听耳边风声乱响,再看下面,仿佛是在半空里飞,除了知道自己被人救了,其余一概不知,只如云里雾里一般。
时间不大,便已到了城边,也不走城门,径纵上城墙,未等守城兵丁反应过来,人已跳出城外,去得远了。
又走出四、五里,改为绕城而走,等再向离城方向走时,已是跑向了大山。
这一走就是近一个时辰,直到进入深山,寻了一处僻静的林子,两个蒙面人才止住脚步,把三个少女放在地上,替她们解了绑绳。
一经解绑,三个姑娘立刻跪在地上道:“我等蒙两位侠士相救,没齿不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容小女子后报。”
那两人听了,也不去搀起她们,只是把脸上黑巾拉下来,这两人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男的相貌堂堂,女的美艳逼人。
“你们受苦了。免了俗礼,快快起来吧。”男的开口说道。
凤娟一见,惊得一张檀口全合不拢了:“您是……您是洞主?”原来凤娟是凤仪姐妹的堂妹,所以从小就见过徐有亮。
“正是徐有亮。”
“洞主,我不是在做梦吧?”凤娟说着,跪在地上并未起身,却一把抱住徐有亮的大腿,痛哭起来。
另两个姑娘一听他就是前洞主徐有亮,也吃了一惊,亲人相见,也顾不得自己精赤条条的样子,都跪爬了几步过来,抱着有亮的腿哭了起来,边哭边把南岭全族赴义之事向有亮诉说。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有亮抚着三女头上乌发,口中喃喃说着。一旁段灵凤也跟着落下泪来。
原来徐有亮与段灵凤隐入白马山,依着师父之言,潜心练武,三年乃成,而段灵凤也替徐有亮生了一个儿子,等儿子长到三岁,这才出山。
只因这三年时间,从未与外界有任何联系,所以中原发生的事情他们全不知晓。
这一天,徐有亮出了关,唤了关玉罄前来。
关玉罄此时也在徐有亮和段灵凤指点下,练成了很高的武艺,一直在山中帮关玉罄护关。
有亮道:“玉罄,我与灵凤已遵师命习成武艺,要去中原走走。家中之事,有劳你夫妻照管。”
“主公此番出去,便不要个保镖么?”
“不用了,以我两个现在的武功,哪个作得我们保镖。”
“也该有个服侍之人。”
“不必了,我们两个自己走着方便。”
“这便是了。主公与夫人请先走,过几日我把山里安排好了,也去中原追你们。”
“不必了。”
“也不光是追赶主公,还有中原那些昔日旧部,也要联络联络,主公若是需要时,他们或者能帮上忙。”
“也罢,一切由你自处。”
次日一早,徐有亮与段灵凤把儿子交给柏玉霜照看,然后起程下山。
两个人现在的轻功与三年前更是不能同日而语,脚力飞快,一天时间,已经到了玄武关。
两人寻了一个客店住下。吃过晚饭,各自调息练功已毕,有亮一睁眼,却吓了一跳,只见屋内多了一个人。
此人仙风道骨,背对有亮坐在桌前椅上,正自慢慢品茶。
有亮以为自己走火入魔了,仔细看时,果然不是幻象。
有亮正要开口,那人道:“侄儿醒了?”
有亮一听,不由一惊,急忙道:“可是舅父到了么?”
“正是。”原来此人竟是有亮的舅舅张圭。
“舅父在上,没想到有亮今生还真能见到你。”有亮急忙起身,绕到前面跪倒施礼。
张圭急忙伸手相搀道:“起来起来,乖侄儿,一家人不必这样客气。”
此时段灵凤也收了功,听见说是有亮舅舅,也急忙过来见礼。
寒暄一番,有亮道:“舅舅今日怎么得闲来看侄儿?”
“我知你三年功成,要再进中原,所以特地在此等候,是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舅父大人请讲。”
“你此番进中原,早已物是人非,凡事不可执着。还有,一切不如意都是天意使然,你当因势利导,行侠仗义,不必多造杀孽。”
“是。”
“记着我当年之言,徐家帝象应在子孙,莫要贪功急进。”
“是。”
“此一去,你当先入京城,遇着有法场行刑之事,把前面三个女子救下,后面两个,也让她们死个痛快,莫叫再受痛苦。”
“什么?”
“你只管去,到时自知。”
“是。”
有亮知道舅父已是神仙中人,所说自有道理,因此句句记在心中。
两个人进了玄武关,过了北古城关,直奔业城,先在业城北面山中老地方落脚,然后趁夜来到京城门外,想等天亮再进城。到城门之时,已经打过四鼓,却见无数百姓向城内涌去,好生奇怪,及至问时,才知道是要处决五个南岭女犯。
一听是南岭的女犯,有亮便心中一惊,再细问时,才知道自己的老家已经被冯庆派兵攻下,如今只剩下五个女俘,要在今天处决。
有亮这才明白张圭叫自己赶到京城救人的原因。急忙与段灵凤商议,也没有再好的办法,只有当街劫人了。
这便是徐有亮救人的经过。
凤娟等三个女将见到有亮,就如见到亲人一般,哭诉前情,有亮怎不愤怒,当下发誓道:“我徐家若有得势之日,当定再兴南岭,把巫人斩尽杀绝!”
三个女将抱着有亮大腿,哭诉了一个时辰,这才止住哭声,有亮把她们都劝住了,又引见了段灵凤,然后道:“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还是先回落脚之地再说吧。”
三个姑娘答应着起身,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不由害起羞来,把手捂住下体,满面通红。
两个人出来时也不知有此等事,并不曾带得衣服,只好把蒙面黑巾取下,叫何丽珍和黄明凤围住下身,胸脯和屁股倒无办法,只好由她露着。
有亮又把自己上身劲装脱了,给凤娟穿上,长长大大的,一直盖到膝盖上面,倒与那筒裙相仿。
蛮女久在山中,翻山越岭如覆平地,一般蛮女自幼赤脚,脚底生有硬茧,倒地不会被石头扎破,但这三个女将原本出身贵族,没有有赤过脚,所以就走不了路。
有亮无奈,只得与段灵凤仍然把她们夹在腋下,一直向山里走去。
入山十几里,见一座悬崖陡峭。
有亮道:“莫怕。”便纵身跳将下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7第三十七回——入深山有亮纳三妾,住岩洞凤娟道真情
却说有亮跳下山崖,段灵凤也随即跳下,把三个女将吓得魂飞魄散。
坠落了三、四十丈,有亮与段灵凤才利用崖上灌木,一次次将速度减慢下来,最后落在谷底。
三个姑娘被放在地上看时,见自己身处一条山涧之中,流水潺潺,清澈见底,靠近涧底一丈左右的石壁上,有两个小小岩洞。
有亮道:“这时便是咱们的落脚之处,你们三个武功尚浅,待我先传你们轻功,练上十天半月,到能自己上到崖顶之时,再随我们出去。”
“是。”三个女将见识了徐有亮夫妻功夫,真如神仙一般,不由越发唯唯喏喏。
段灵凤早去其中一个岩洞中拿了一个小包袱出来,取出三套女人的劲装叫三个人穿上,却没有那么多鞋,只得叫两个姑娘先穿着,凤娟却只好光着脚。
三女在南岭穿惯了筒裙,如今穿上中原人的长衫长裤,十分不习惯。
有亮道:“此后都在中原活动,你等穿南岭服色多有不便,慢慢习惯吧。”
“是。”
灵凤又道:“上面两个岩洞,都能容七、八个人,我和你们洞主住在左边,你们三个就住右边洞中。”
“是,夫人。”
“莫叫我夫人了,如今我们也不是官,也不是爵,没什么夫人,凤娟是有亮的堂妻妹,你们就都叫我姐姐吧。”
“是。”
五个人在谷中,略微收拾了一下,便生火作饭。
蛮女无论贵贱,倒是都会家务,凤娟没有鞋子,便坐在那里吹火,其余两个争着洗米洗菜。
有亮在旁边看着,想着若大一个南岭,就只剩下这三个少女,不由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吃过午饭,五个人坐在涧边石头上闲话,有亮害怕自己真的落泪,尽量避开那些严肃的话题。
话语之间,灵凤注意道三个姑娘总是互使眼色,又羞容满面,十分奇怪,便道:“三位妹妹有什么话只管说,为什么这样推推脱脱,我听说南岭女子一向大方,可不该这般扭扭捏捏。”
三个姑娘你推我诿,最后只得红着脸,一齐跪在灵凤面前。
“啊呀,你们这是作什么?”灵凤吓了一跳。
“我们姐妹三个有事要求夫人。”
“什么事?”
未曾开言,三人的脸又红了,然后凤娟才道:“朝廷要打南岭之时,黄洞主便与九沟八十一洞的洞主议下留根之计,先把族中历年在外作战伤残,虽不能打仗,却尚能自理的男子,打发他们每人从族中娶一两个年轻妻子,趁官军未到之时,混出山外,以替南岭留根,又叫族中未婚女子组成队伍,但特别嘱咐,南岭灭族之时,一定要寻机逃得性命,出山寻找南岭男子,若得寻见,便作了他妻妾,替南岭生儿育女,以图再兴。”
“这是应当的。”灵凤道:“这样时候,当以大局为重。”
“还特地嘱咐我们……”
“什么?”
“若见到徐洞主,只要未曾失身,便向徐洞主求赐一儿半女,以承南岭香烟。我姐妹三人虽然被俘受苦,但幸未失身,故求夫人容我们向洞主讨个种儿。我们姐妹三个也不敢存非份之想,只要能怀上洞主的子女,便是今生之幸,决不敢要半点儿名份。”说完,又转羞为悲,轻轻哭将起来。
这倒让段灵凤十分为难。从心里说,哪个女人也不愿与别人分享恩爱,不过,徐有亮就是徐有亮,不同于一般男子,在他的身上所肩负的责任,远非一般男子可比。而段灵凤就是段灵凤,也决非一般女子可比。
沉吟了半晌,她伸手去拉三个姑娘:“起来,起来。姐姐当不起你们一跪。”
“求夫人答应了我们再起来。”
“起来起来,姐姐答应你们。”
“谢夫人。”
“不过,答应可是答应,可不能叫你们与洞主有苟且之行。”
有亮在旁边听了,心中道:“没有苟且之行,又怎么留种儿?”
三个姑娘也误会了,忙道:“夫人这是何意?”
“他是你们洞主,既是洞主,便当行事有礼有度,怎可未婚而生养?既然你们三个有意,替南岭留根也是大事,便由姐姐作住,叫他纳你们三人为妾,终生不离,这才合乎礼仪。”
三个姑娘这才明白,一齐磕头,声音哽咽道:“多谢夫人。”
有亮这才明白,也不由夸道:“夫人真乃女中圣人。”
灵凤心里说:“什么圣人,我叫你尝腥,便一定是圣人了!”
当下,灵凤便作主,叫三个少女与有亮拜了天地,三女都是知恩图报之人,灵凤又大度,此后一心一意服侍有亮和段灵凤,更对灵凤尊敬有加。
拜毕,四个女人互认了同床姐妹,当晚送有亮与凤娟入左边洞中圆房,段灵凤与其余两女在右边洞中安歇。
有亮与凤娟并坐地铺之上,那凤娟如受惊的小兔儿一般微微发抖。
有亮伸手搂了凤娟,轻轻亲了她小嘴儿。待亲到情浓之际,正要解她衣裳,凤娟忙道:“洞主,先不忙,我身上有毒。”
有亮吓了一跳,忙停住手问:“何毒?”
“便是绝阴断阳之毒。”
有亮在南岭生活了很多年,早知道这种毒物,何况从凤娟白天的叙述中,也知道曹云龙与庞奇就死于这种毒物,忙道:“你用了毒?”
“为了让我们尽量保住处子之身,所以我们十二姐妹中的未婚姐妹都用了毒。”
“啊?此毒不是无解么?”
“天下无无解之毒,只在知不知道了。这毒是南岭女子自护的法宝,自然不能轻易传人。其实这毒对已婚的女人也是有用的,不然如何对付负心的汉子?”
“那那些寡妇们如何被巫人强暴?”
“这种毒的用料存世极少,工艺又复杂,极难制备,哪能人人都有?何里洞主怕未婚的姐妹们被俘之后失了身,所以故意向外透露说只处子有效,为的是叫那些寡嫂们牺牲自己来保护我们。”
“原来如此。”
“这毒虽然名字相同,各家却有各家的妙处,都是母传女代代相传,男人并不知道。南岭四大姓中,便有四种用法,只是如今各姓通婚,谁用的是哪家毒,便只有其人自知了。”
“怎知有毒无毒?”
“我家之毒不是吃下去的,而是用细针沾毒,刺于皮下,被刺处留有一针刺红点,毒不解,色不变。”
说着,凤娟把自己左脚抬起来,让有亮看她脚心,果然有一个细小针眼。
“那此毒怎解?”
“其实要解不难,只要两样东西。”
“什么?”
“男子唾液入牝,阳精内服,都要同一个人的。用药之后,其毒自解,那种毒处之红也消。”
“原来如此。”
“娟儿尚有一个秘密,只可告诉洞主一人知道。”
“何事?”
“洞主的长公子未死。”
“哦?”有亮不由吃了一惊,不知有亮长子徐侠如今何在,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8第三十八回——岩洞里徐有亮收美妾,刘家庄关玉罄迎主公
上回说有亮与凤娟圆房,凤娟对他说出了一个秘密,就是徐有亮与凤仪所生的儿子并没有死。
“这是南岭最大的秘密之一,只有各洞洞主知道,女将之中,因阚美云姐姐本为洞主,我又是凤家人,所以也知道,其余姐妹都不知此事。那时,黄洞主与各洞洞主商议,九沟八十一洞各选十到十五岁健壮男童二十名,八岁到十五岁健壮女童四十名,又选精通南岭七十二洞的巧匠数人及武师若干,秘密送到大圆楼,只说是在那里训练,以为保护南岭之军,其实是暂时栖身于大圆楼中,若逢南岭急难,这五千人便在一名年轻洞主率领下,保着长公子自楼后遁入深山,习武习艺,以备将来打回南岭报仇。这些男童成人之后,便与女童配婚,每个男子配婚两女,以图多生多养。何里与诸洞主有言在先,若到危急之时,宁可全族死绝,也要保住这个天大的秘密。我想何里洞主与众族人所以自焚于大圆楼,是为了消灭童男女进山的痕迹,守住这个秘密。”
有亮听说这些,异常高兴不由把凤娟搂住,亲将起来。
少时,两个兴奋起来,便把凤绢衣服脱了,自己也脱得干净,两个对头侧卧了,有亮把那凤娟玉腿搬起来,放在自己身上,露出那美妙私处来。
凤娟此时只得一十六岁,尚未发育完全,两腿间阴毛甚少,只长在阴唇前端,蚌肉粉嫩,后庭淡褐,两块肥腻腻紧绷绷美臀,十分诱人。有亮心中喜爱,急忙抄住她大腿,把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向那两片蚌肉之间轻轻顶入。
那凤娟被顶得嘤咛一声,顿时一股热流冲下,爱液涌出,忍不住把嘴一张,早把有亮雄纠纠的物件含在嘴里,狂吮起来。
有亮虽然有过六房妻妾,这个款儿却是第一次拿,哪里承受得住,不过被吮了两、三百下,早低吼一声,狂射起来。
凤娟先嗅见一阵麝香气味入鼻,然后一股热流直射咽喉,知是男精,急忙吞在肚里,有亮这边也早把唾液舔得凤娟满洞都是。
各自泄过了,有亮急忙捉住她小巧玉足看时,果然那血点全无,欣喜非常。
把凤娟掉转头,赤裸裸搂在怀中,沉沉睡去。
睡至半夜醒来,只觉怀中玉人肌肤柔软,暖香袭人,兴致所致,翻身把她盖在身下,顶入花蕊便刺。
凤娟醒来,知是有亮替自己破瓜,便把他脖子搂住,玉体往他身上乱贴,被他顶入玉穴,插得低声娇啼,快活了一回。
第二天清早,段灵凤带着两个妹妹来给有亮和凤娟道喜,然后段灵凤出山去给三个新收的妹妹买衣服和鞋袜,有亮则教三个人轻功。
其实若论武功根基,三个蛮女也算不差,只是比徐有亮差远了,十几天的功夫,是很难练成轻功的,那为何有亮说只用十几天呢?一是因为有亮急着要去南岭,看看还有没可能再救下几个族人,二者这三个蛮女都善攀登,倒是可以借技补功,只要出得了这处山涧,便没有哪处城垣能够挡住她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当晚,徐有亮同何丽珍圆房,丽珍所用之毒也是用针刺的,刺在左乳根下皮肤的褶皱中,若事先不知道,哪个也看不出。第三天是黄明凤,用毒之处竟在尾骨下的凹陷处。
这两个解毒的法儿与明凤不尽相同,不过有一味解药是通用的,那便是男子之精。如此一连三夜,倒让有亮悟出道理。其实要食男子阳精,必要口交,彼时口交是极淫之举,女子若非真心喜爱之人,断不肯为之。而若不是光明正大,对女人充分信任男子,也不敢叫女子口交,比如那曹云龙,就算知道解毒要用男精,可敢把自己那话儿放在阚美云口中么?
到了第四天,有亮要灵凤来陪,其间少不得把她夸奖一番,又照着样儿也同她口交了一回。
段灵凤不知道还有这样弄法,起初羞得说不好,后来勉强试过了,十分新奇,又妙不可言,心中的怨尤也就没了。
过了十天,三个侍妾果然借着一成轻功和十成攀爬之技,自己爬上了涧边悬崖,又练几日,已经上下如飞。其实当初从镇南关押解京城之时,五个蛮女每天踮着脚尖几个时辰,却也造就了她们技艺,正好借机练了脚踝之力,为她们习练轻功带来了不少好处。
有亮看着心中欣喜,决定明天就带她们出山。
三个美妾兴高采烈,段灵凤也十分高兴,吃过中午饭,借着烈日当头,四个女人到上游头涧水缓处,脱衣沐浴。
三个小蛮女都是十几、二十岁的样子,青春年少正当时,但一看段灵凤,虽然三十已过,却容光焕发,肌肤白细,决不亚于三个少年女子,再看她身材,高挑矫健,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两颗玉乳饱满挺拔,一从黑毛如漆赛墨,都感到自愧不如。看来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决不是浪得虚名。
三个美妾不由夸奖起灵凤来,把灵凤说得心中喜欢,原来的那一点醋意也没了。
女人爱水,三个小妾心中高兴,不由打闹起来,把灵凤看得心痒,也加入战团,一时水花乱飞。
打闹了一阵儿,忽然一回头时,却见徐有亮坐在涧边石头之上,面含微笑,正在那里看热闹。
四个女人虽然都同有亮有过肌肤之亲,却没叫人家这么大白天地看过,不由把手掩住羞处,满面通红。
有亮看见她们样子,心里高兴,把手摆了一摆,站起来走了。四个女人心中又羞又喜,不由又笑着打闹起来,还不时回头,看看有亮有没有偷看。
当晚,有亮叫四房妻妾都睡在自己洞中,你看他在那玉体丛中滚来滚去,搂着这个亲一回,抱着那个摸一通,大享齐人之福。
次日,五人出了那山涧,向西而来。
他们此行没有什么目的,所以也不必赶路,扮作富商模样,晓行夜住,慢慢西行,不一日,到了奉郡,然后循着南行大道过通镇,再到朱雀关,每到一处,徐有亮便把当年自己征战的事情说与四个妻妾听。
在卓郡,看到当年自己被困的两座城池,说起王禀正嫁祸徐有亮,而徐有亮却义释自己的一段,段灵凤不由感动起来,当着三位妹妹的面便扑在有亮怀里。
就这样走走看看,看看走走,已经出了朱雀关,到了蟠龙河渡口,想起当年赵凤竹为掩护自己脱身,自吻河中,又被穿刺示众的事,眼前浮现出凤竹被穿在枪上的精赤条条的玉体,禁不住泪流满面,而那一次,也是段灵凤第一次解救自己。
过了渡口,前面不远有一处酒店,有亮五人进得店中。
吃到半途,小二过来道:“这位客人,我家店主人有请。”
“我与你家素不相识,因何请我?”
“我家主人说与客人是老相识,客人一去就知道了。”
“如此,相烦带路。”
有亮五人随小二到了后宅,又自后门出去,顺一道隐秘小路走出两里有余,方才见一片庄园,仿佛十分阔绰的人家,门上有字写的是“刘家庄”。
小二引有亮进了院门,又引进上房,忽有一个从里面迎出来,跪倒见礼:“参见主公和娘娘。”
有亮一看,原来是关玉罄,这才明白,便道:“玉罄,你怎么在这里。”
“属下安顿好了家里的事,便出来追赶主公,等到了京城,听人传说一男一女两个飞侠劫了法场,便知是主公,我在京城附近寻了好几日,再无消息,正着急时,遇见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叫我到这边来等候,说主公早晚必到。主公,您猜那老者是谁?”玉罄十分神秘地说。
“乃是我的舅父张圭。”
“呀!原来您知道!”
“我早就知道他没有死,而是成仙了道,只是不知他还来找你。”
玉罄将有亮让进屋里,又引见的庄园的主人刘知民,原来刘知民也是有亮旧部,曾在郑明德手下作参数。
玉罄又将新收三妾引进给众人,玉罄道:“原来主公所救便是三位娘娘。”
凤娟三早听说关玉罄其人,急忙回礼道:“关将军休这样说,我等怎敢当娘娘之称。”
众人寒暄过了,刘知民众庄丁摆上宴席,给有亮夫妻接风。
说起今后大事,有亮道:“如今天下方统,人心思定,我等又力量不足,寡不敌众,故当以隐忍为上,多多生养,勤练技艺,莫图一时之快。”
刘知民道:“主公所说,真是金玉良言,关将军先前已经同我们讲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一国之仇?今年不行候明年,我辈不成候儿孙,早晚必成。”
“正是此理。”
有亮在这里与刘知民等讨论天下大事。住了几日,有亮要走,刘知民道:“主公何必急忙要走?”
有亮道:“我想去南岭看看,不知那里是否还有潜藏族人,若能多救得一个,便多救一个。”
刘知民听了道:“这倒也是正事,我听过路的客商说,如今南三关仍在封关,据说是尚有南岭余孽侥幸逃出,所以要把她们困死关外。
黄明凤道:“据我所知,我们十二女将中,尚有阚彩姣、还有我的两位姐姐未被捉住。我在军镇关押时,曾听官军说她们在我们被捉前一个多月便率百余人冲出九道沟,至今下落不明。”
“既然如此,更当去救她们一救。”
玉罄道:“我陪主公走一趟。”
刘知民道:“我也去。”
玉罄道:“刘庄主便罢了,你不会高来高去的功夫,跟不上我们。”
“如此,若主公救了人出来,可叫她们藏在我庄里,决然无事。”
“就是这样吧。”
过一日,有亮叫凤娟三姐妹留在刘知民庄上,自己同段灵凤并关玉罄往镇南关走来。
一路之上,尽是听见说镇南关杀人之事,据说已经杀过二、三十了,都是被搜出的南岭余孽,有亮等人着急,运起轻功急忙向镇南关赶。
快到镇南关时,却听说镇南关已经开关放行了,这就意味着南岭余党被抓完了,而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知南岭幸存族人是否被消灭,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39第三十九回——设陷阱马元飙擒女将,擒守备三大侠再救人
到了关下,只见城楼上,一溜儿二、三十根旗竿,每根旗竿上挑着一具女尸,看那些女尸身材容貌,都是年轻的少女,每个人都用竹竿张成“火”字形,旗竿便挑在上面的竹竿上,将她们倒挂在上面,一根粗竹子从阴户插进去自嘴穿出,分明是遭了穿刺惨刑,肚子都被剖开,里面内脏全无,只是十几具空壳,看那皮肉的颜色,就知道都是用盐腌透了才挂上去的。
有亮与灵凤、玉馨三个走进关门,两边兵丁虽然持戟站立,果然一切正常。
镇南门却仍然在进行严格的检查,有的拿着一纸路引,便可进入,其余的却要遭搜身。
不过男子搜身就在大街上抄抄摸摸,女子搜身却是在屋内进行,而且先要在街上把两手捆在一根粗竹杠的两端,然后入屋内由稳婆抄身,一但发现哪个带着刀剑之类,既行抓捕。
有亮又打听了打听,说是自开关以来,虽然抓了不少年轻女子,最后却都放了,并未再杀一人,看来真的没有族中女子从这里过关。
三个人在客店中住了一晚,准备第二天继续前行,到山里去探探情况,也许还能找到几个南岭族人。
早晨关门一开,他们就出关向南,准备去往南岭。
来到南岭军镇,找个店铺打尖,听见外面人吵吵嚷嚷,要到镇南关看杀人。
有亮等人心中一惊,急忙询问知情的人,那人说出道理来,有亮心说:“终不负今日一行。”
说到今日杀人,要从冯小玉班师说起。那时冯庆有旨,叫马元飙作守备,驻守镇南关,搜捕南岭余孽。
马元飙便命三关关了城不准通行,以防南岭人出逃,然后每日派兵到山里搜索,也搜出了二、三十个女兵,都叫他在镇南关大街上穿刺杀了,自此之后甚久,再无收获。
马元飙心急,便叫了谋士冯其远商议。
那冯其远道:“守备大人关门打狗,本是好计,可惜屋子太大,她在屋里跳来跳去,又哪里打得着她?”
“说的是啊。”
“如今仗已打完,以镇南关的兵力无法搜山,就如两个人在一个大院子里捉老鼠,虽然门窗紧闭,却捞不着它。依我之意,她若不到门口来送死,守备大人便抓不住她。”
“是啊。”
“你若不开门,她又怎会到门前来?”
“你是说……”
“开了镇南关,放两边通商。那些蛮子被困日久,听见开关,必须要借机出逃,守备大人正好设下罗网,把她们捉拿。”
“只是,她们若是走了怎么办?”
“其余蛮女走便让她走几个,只要抓住那三个蛮子女将,便可向朝廷报功。”
“皇上严命不准放走一个。”
“守备大人,这便是你迂了。上有上命,下有下方。皇上严命?皇上知道有几个蛮子没捉住?他只知道那三个有名有姓的。你只要捉住这三个,其余的尽由她去。”
马元飙于是听是冯其远的计策,开放了镇南关,他却派参加过南岭战斗,认识那三个女将的官军藏在城门边一个个辨认。
头几天,并不见动静,第五天头上,虽然抓了几个化装成汉人的蛮女,见不是三个女将,便装作不知道把她们都放了。
又过了几天,就发现好几个蛮女过关,其实她们都没有带兵刃,又怎么知道她们是蛮女呢?原来抄身之时,稳婆会很注意看她们的肩膀和大腿,汉女穿长衣,四肢都包在衣服里,而蛮女平素穿短衣,所以太阳一晒,衣服内外的皮肤黑白有别。但为了不惊动三个女将,也把她们都放过了。
再过一日,也就是有亮等人到达的当天,有一批蛮女十几个人一伙儿,竟然也混过关去了。
马元飙知道大鱼要上钩儿了。
这些事,徐有亮他们并不知道,所以早晨一开关,他们就出关向南,正好同进关向北的阚彩姣、黄明珠和黄明玉错过。
这一次黄明珠他们是把全部家底儿都带出来了,一共是四十几个蛮兵,分成五拨儿,头一拨八个,顺利过关;第三拨儿八个,又是顺利过关,于是她们便开始过关,阚彩姣混在第三批蛮女中,黄明珠第四批、黄明玉第五批。
其实马元飙早就认出了她们,他早有万全之策,如果三个人在同一批过关,自然省了不少事,此时分开了,也就只要用笨办法。
他早就在关门外两里之内布置了许多官军,也包括骑兵,每人都配着绳子,路边地上放着粗竹杠,过关的女人们是从他们所形成的通道中通过的。
这一拨儿九个蛮女,再加上几个普通女子刚刚一到关门前,就被拦住,一群官兵拿着绳子,逐儿捆绑。
官军捆人抄检本来也没什么规律,有时候一次捆五个,有时候一次捆十个,这回一次捆了二十个。
阚彩姣知道这是抄检的规矩,前面已经过了关的姐妹也都被捆过,所以毫不反抗,都被捆上了。
这个时候,马元飙在城头把令旗一摆,关外的官军得了将令,一齐拔出刀枪,指向等待过关的女人们。
女人们莫名其妙,更是吓得颜色更变。
“守备大人有令,今天过关之人,全数捆了,再逐个抄检。”一个小把总骑着马过来道。
黄明珠和黄明玉此时都被裹在里面,想跑已经是跑不出去了,想反抗,自己又没拿兵器,也只要把希望寄托在命运身上了。
马元飙在城上,看到把三个女将都已经绑好了,这才打个手势,官军把已经捆好的黄明玉和黄明珠推搡着来到城门下,与阚彩姣站在一起,然后他自己下了城楼,奸笑着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三位女将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哇!”
“大人你说什么?”阚彩姣假装不懂。
“别装了,咱们战场上交过手,谁还不认识谁呀?本守备爷已经等你们等了多时了。”
“大人认识哪个?不要认错了人。”
“认不错的,你是阚彩姣,你是黄明玉,你是黄明珠,不错吧?”
“我叫春桃,不叫阚彩姣。”
“是不是,少时就知。”马元飙下令:“把其余女子速速押进屋内抄身,抄到南岭余孽,都押到这里见我。”又命令:“将已经过关的蛮子都给我拿回来!”
不多时,那些女蛮兵一个个自屋里拖出,都已经剥光了衣裳,白滟滟站了一街。前面已经被放行的那二十个蛮女本来也在附近窥视,却不知自己早被人盯着,三女将刚刚被捉,便有官军出现在这些蛮女背后,扭住双臂,剥了衣裳,然后捆绑起来。
“你叫春桃是吗?不叫阚彩姣?”马元飙见人已拿齐,便把兵丁撤回关城内,叫把城门关了,然后向故意向阚彩姣问。
“我叫春桃。”
“你是蛮人还是汉人?”
“我是汉人。”
“汉人穿什么?”
“我这不是穿着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穿裙子的还是穿筒裙的!”
马元飙话音未落,已经一把抓住阚彩姣的脖领,另一只手去扯她裤带。
阚彩姣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大骂起来:“下流坯!我乃正经女子,岂容你当街作此下流之事?还有王法吗?”
但马元飙却把她抓得紧紧的,后面又过来两个官军,抓住那粗竹杠两头,迫使她高举双手,仿佛投降的一般。
马元飙不容分说,硬把裤带扯开了,“哗啦”一声,将裤子当街剥将下来,果然大腿上现出筒裙的晒痕。
“怎么样?还有什么可说?”马元飙下流地在阚彩姣裆里摸了一把。
三个女将此时也无可辨解,只得扭了头去看着天空,任兵丁把她们衣裳剥尽,赤条条捆在当街。
马元飙叫取了一根两尺长,二寸宽竹板来,自己拿在手中,又叫取一条宽板凳来放在当街,命两个兵丁把阚彩姣拖上板凳趴着,一个按头,一个按脚,单亮着美臀。
马元飙走近前,挥起竹板,打在那臀儿之上,阚彩姣一声惨叫,玉体扭了几扭。马元飙也不管她,只顾乱打,只听乒啪之声不绝,直打得疼叫不止,雪肌乱抽,二十板之后,那雪白的玉臀变作火燎的一般。
马元飙叫把阚彩姣拖过一边,复将黄明玉按于凳上,也打了一回。
那黄明珠不愿轻易受刑,尽力挣扎,不肯趴在那凳子上,马元飙恼了,命将黄明珠捉住两腿倒提起来,露出私处,换了一根细藤条,望那黄明珠裆里打来。
那黄明珠受此一击,疼痛难忍,杀猪一般惨叫起来,不过十下,已经疼得背了气,方才罢了。
听说关中抓了蛮女,有亮三人急忙赶回。
马元飙心中大喜,却又十分谨慎,他早已知道了京城人犯被劫的消息,可不想这里再出同样的事情,于是刚一把人抓住,便命紧闭城门,把这些女犯押到城中小校场施刑。
徐有亮见关了城门,心急如焚,急忙运轻功纵上城头,跳入城中,打听了刑场设在小校场,便从屋顶上向小校场而来。
此时小校场已经戒备森严,数百兵丁把校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观刑的百姓只能站在小校场外边。
只见校场中间,放了四十余张宽大板凳,四十几个女犯面朝下卧于板凳之上。
“取木塞侍候!”
“喳!”众官兵答应一声,各取了两根径一寸,长半尺的圆木棒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众女俘的屁股上,哪个也不曾注意马元飙。
官军把众女俘两腿分开,叫她们骑跨在木凳上,从后面露出菊洞与美穴来,扒开臀肉,拿了木棒塞入后庭之中。
“取竹尖侍候!”
女俘们见官兵手拿竹尖立于身旁,又有人扒开阴唇,现出牝户,惊恐万状,尖叫不止。
会官军拿了竹尖,照定女俘阴门正待插入,只听马元飙一声惊叫:“停!”
众人再看时,只见马元飙坐在那里,身边站着三个蒙面之人,虽然看出是两男一女,却认不得。
只见一口雪亮的宝剑压在马元飙的脖子上,吓得他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
“快快解开绳子!”马元飙命令道。
哪个敢不只马元飙的将令,他可是镇南关之首。于是,四十几位姑娘被解开了绳子,扶将起来。
她们一经自由,先就自己将后窍中那木塞拔了,却远远看着台上诸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快给她们拿衣服穿。”
一个参将想要偷袭那个用宝剑压住马元飙脖子的人,被那个女子回头瞪了一眼。那目光之犀利是这参将从未得见,只这一眼,便把他吓得颜色更改,再不敢乱动。
徐有亮押着马元飙,又叫他给备下四十几匹战马,他们三个和众女子每人一匹骑上,单只叫马元飙徒步走着。
进了镇南关,一直走出二十里,这才对马元飙道:“马将军,为了救族人,我不得不如此,得罪了。你此番回去,怕冯庆也饶你不得,不如就此逃走了吧。”
“唉!想我东征西战,不过为了挣个出身,却不料劳苦二十年,还要回家受穷!”马元飙恼丧地说道。
“两国交兵,各为其主,这也怨不得我,请便吧。”
说完,领着众女向北飞驰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40第四十回——安众女段灵风再作媒,教武艺徐有亮又留根
却说徐有亮、段灵凤与关玉罄三人救下南岭四十余名蛮女,一齐骑马向北逃走,这一气跑了百十里,方才寻个路口下了马,把马群赶向正北,自己则领着众女向西进了平岭山中。官府虽然发现了那些战马,却找不到众蛮女的去向。
进了山,有亮等人才亮出身份来,众蛮女自然是悲喜交加,一齐叩拜了洞主,又谢救命之恩。
段灵凤知道,这些蛮女见了徐有亮,一定要提那留种儿之事,四十多个都叫徐有亮收了,那自己怎么办?所以不如自己先替她们安排。
想到此,段灵凤不等众人开口便道:“南岭众洞主先前所定留根之计,你们洞主已然知晓,众姐妹终身大事,你们只管放心,等到了地方,安顿下来,自有我替你们操持。”众蛮女听了,便不再提,心里还以为能得到洞主的雨露之恩呢。
徐有亮虽然救人的时候不假思索,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考虑,虽然南岭女子个个美貌如花,可要真是四十多个女孩子一齐收下,自己哪里应付得了?徐有亮决非苟且之人。
众人在山里,沿小路一路向北,既不出山,也不远离山外,每日用半天的时间,由段灵凤教她们些轻身的功夫和武艺,后半天则借着练轻功向北走上一两个时辰。
一看人家段灵凤的武功,众女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家边走边学,边学边练,反倒比单纯练功时进步更快。
走了十几天,众女的轻身功夫好了,脚程便加快了,一日里虽然只有一个时辰在走路,却可以走出四、五十里,转眼就到了南阳关。
有亮记着刘知民之约,也不想进关,于是趁夜领众女从关前大路横穿,又进了南阳关东边的山里。
这里离蟠龙河渡口很近,走不两日,便到了刘家庄。
刘知民一见徐有亮救回了许多蛮女,连叫佩服。
凤娟等三姐妹出来拜见了徐有亮和段灵凤,见到阚彩姣三人,更是高兴,问寒问暖,喜泪横流。
刘家庄是个大庄子,就算是千把人也不当回事,更不用说四十几个人了,当下便把众姐妹安顿住下,然后设宴款待。
一应俗务办完,段灵凤请徐有亮、关玉罄和刘知民还有众蛮女都到前面客厅中,然后开言道:“灵凤今日请各位来,是要完成前时向众姐妹许下诺言。我从凤娟妹妹那里,已知南岭为了保留全族之根,定下诸般大计。如今众姐妹逃出虎口,替南岭生儿育女乃是头等大事,所以今日请各位来,是要商议此事。”
众女一听,都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关玉罄和刘知民不知其中之故,只管发楞。
有亮忙向众人说了各洞主定下的大计,然后道:“夫人想是已有腹稿,请说出来,大家斟酌。”
灵凤道:“我想,这样多姐妹,都叫徐洞主留种儿,怕是不妥,如今逍遥已纳了凤娟、丽珍与明凤三位妹妹,南岭四大姓中,已有三姓,今日我再替逍遥保个大媒,纳彩姣将军为第五房夫人,这般南岭四姓便齐全了,不知逍遥与彩姣将军意下如何?”
有亮听了,却也合适,阚彩姣闻得此言,受庞若惊,喜得哭将起来。
其余众女一听,凉了半截儿,看来作洞主的如夫人是没戏了。
灵凤又道:“既然两位觉得可行,这件亲事便定了。我还要替关将军和刘庄主也保个媒,只是有个条件。”
两个人一楞:“娘娘还要替我们保媒?不知有何条件?”
“关将军家中如今已有柏玉霜夫人,她也替你生儿育女,我想替你和黄明珠黄将军作媒,只是她将来若有儿子时,长子要姓黄,以继承南岭香烟,你可肯么?”
“主公和娘娘待玉罄恩重如山,玉罄连命也是主公和娘娘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况有这样好事,只不知黄将军可肯屈尊次席?”
黄明珠也亲见关玉罄的本事,再看他也是风流倜傥之人,虽然与徐有亮有主仆之别,也是万里挑一的人物儿了,急忙起身道:“全凭夫人作主。”
段灵凤又把黄明玉给刘知民说合到一处,刘知民倒是夫人新丧,黄明玉进门便是大夫人,也十分高兴。
徐有亮又道:“其余各位姐妹之事还未落实,夫人打算如何办理?”
“我有两个办法供姐妹们选择。一是留在刘庄主处,这里庄上庄丁家将,大都是逍遥旧部,二是随我们回玄武关外,那里关将军收拢的逍遥旧部也不少,各位姐妹看上哪个便来找我,我自替她作媒,也照着关将军与刘庄主之例,将来生育之时,两子中当有一子随母之姓,各位看是如何?”
有亮道:“这倒是好主意,南岭逃出之人,多数已有一妻一妾,再纳妻妾怕也应付不来。这里庄丁和咱们山中的男子,都是英武男子,单身者也不在少数,只要将来替南岭生下一儿半女,有能继承南岭香烟便可,又何必拘泥他是不是南岭族人?”
“正是,主公既然是南岭洞主,只要是主公的旧部,就作南岭族人也无不可。”玉罄接口道。
众蛮女听了,心中也觉不错,给人作大妇,总比作小妾强,何况是自己洞主作主,也不算违反当初的约定,便都同意了。
次日,段灵凤作主,替三对新人办事,一边叫众蛮女帮着布置新房,一边请刘知民把那些单身的庄丁都叫出来帮忙,趁机叫他们相互认识,当场便搓合了十几对,也不必另挑日子,就借着徐有亮三个的喜庆,也替他们设下洞房,同日完婚。
这一日是黄道吉日,庄中动起乐来,徐有亮与阚彩姣在前厅拜了天地,先送彩姣入洞房,然后徐有亮与段灵凤高坐前厅,以高堂身份看着关玉罄、刘知民与那十几对新人都拜了天地。
由于黄明珠、黄明玉和黄明凤是亲姐妹,所以徐有亮同关玉罄、刘知民还成了连襟,关系越近了。
全庄上下喜气洋洋,吃罢喜酒,各对新人逐一进了各自的洞房。
段灵凤先领着凤娟三个前来贺喜,看着有亮和阚彩姣行过合卺之礼,然后阚彩姣拜见了四位姐姐(夫妻之事,一向是先入为大,不管年龄,虽然凤娟只有十六岁,而阚彩姣已经十七了,也得叫凤娟为姐姐。凤娟在四姐妹中年龄最小,却被排在二房,主要是因为她同凤仪姐妹的关系,身份不同,这也是题外之话),大家嘻笑一阵儿,临走之前,凤娟趴在彩姣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彩姣羞得满脸通红,假嗔道:“二姐,你真坏。”
徐有亮关上屋门,拿了盏灯,回身来到床前,阚彩姣羞道:“洞主不用拿灯,妾身陋质,不敢当洞主一观。”
有亮哪管许多,捧着灯看了一番,虽然比段灵凤仍嫌不足,却也与凤娟三个相去不远,同样是年轻娇艳,春意盎然。
有亮看了,喜在心里,把灯放在一旁,坐在床上,将阚彩姣搂在怀中,轻轻亲吻,把那阚彩姣亲得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上。遂轻轻解了她吉服,去了肚兜儿,褪下下裳,现出那粉雕玉琢般身子来。
有亮道:“你的毒用在哪里?”
阚彩姣正想要说,听见有亮问,并不觉奇怪,只得把头扎在有亮怀中,嘤嘤说道:“在这里。”说着,玉手牵了有亮的手,向下伸在两腿间去摸。
有亮道:“不会用在里面罢?”
“不是,是在会阴穴上。”
有亮便把她放在床上,彩姣一脸羞态,翻过身去,跪伏于厮,把那美臀儿翘起来。
有亮细看时,只见粉臀之间,一朵粉粉菊花,两片白白蚌肉,于那菊洞与玉穴之间,果然有那针尖似红点儿。
有亮问道:“此毒何解?”
“男子唾液外用全身,阳精内服。”
有亮只知一定要阳精内服,不过这一次唾液外用的是全身。
他也不客气,立刻抱着那雪白玉体舔起来,舔毕四肢舔胴体,最后捧着她下半截儿,将头埋在玉腿之间,轻轻舔她那美妙洞穴,只觉一股清泉自那洞中缓缓流出,玉体轻颤。
阚彩姣见他舔完了,急忙起身道:“洞主请坐,待妾身侍候洞主。”说毕便要下床,有亮忙道:“不必下床。”说着,仰面躺倒,直挺挺把那话儿朝天立起。
彩姣见了,又爱又怕,骑跪在有亮身上,伏身含住宝贝乱吮起来。
有亮看时,那美妙私处正在自己眼前,于是一手伸下去摸着她玉乳,一手轻轻叩着她门户,享尽人间至乐之事。
美妙之处,且不细表,各位看官自己去猜,总之十几间洞房里,各种妙技一齐上演,可惜各家高招儿只有各家人自己知道。
自此徐有亮又有了一妻四妾,大享齐人之乐,关玉罄也得了柏玉霜与黄明珠两房为伴。
数日之后,有亮与段灵凤动身北返,关玉罄也领着黄明珠跟随保护,又有二十几个蛮女愿意随有亮到白马山去的,一齐辞了刘知民,踏上归途。
一路无事,已过了北古城关,再向前就是玄武关。
这日继续北行,路过一个庄子,有亮曾经走过,知道这里叫余家庄,只见若大的庄子,此时已夷为一片瓦砾,庄边一个大坑之中,浮着无数尸首,男女老幼都有,男子都没了首级,女子全身精赤,尸体肿胀,臭气熏天。
有亮道:“这必是仇家所为,只是什么人有如此能力,把一庄之人斩尽杀绝?心也太狠,我既遇上,便不肯轻易放过。”
于是叫灵凤领着众女暂时在路边林中休息等候,自己同关玉罄到附近打探情况。
去了一个时辰,两人返回,面色铁青,气愤难平,灵凤等急忙过来询问。
不知徐有亮因何气愤,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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